第84章 谁是共犯（第2页）
郭芬气恼了，一把将妹妹推倒在地。
这时，妹妹的包，掉在了她的脚边。
她一脚将妹妹的包，踢进了学校池塘。
郭芬走后，妹妹哮喘发作，而药在包里。
等我跳进池塘，终于把药打捞上来的时候，妹妹已经不行了。”
张伟无声地哭了，汹涌的泪水在他的脸上，绝望地纵横交错。
题安站起来，走到张伟身后，拍拍他的肩膀。
题安此时觉得，无声的绝望，是最无望的绝望。
可是，他是执法者。
他的工作是弄清真相，哪怕这个真相，是用眼泪浸泡出来的真相。
哪怕这个真相是赤裸裸的、血淋淋的。
能拍一拍犯罪嫌疑人的肩膀，是他唯一能做的。
审讯室。
题安问对面的女孩，“你叫小敏？”
小敏了手语老师。
手语老师将题安的话转达给她。
她点点头。
题安问：“甲醛溶液，是你提供给张伟的吗？”
小敏眼帘低垂，她点点头。
题安接着问：“你知道张伟拿甲醛是干什么用的吗？”
小敏眼波闪了闪，一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她安静地打着手语，“我不知道张伟拿甲醛干什么用。”
“那你为什么给他？”
“我和他是老乡。他要，我就给他了。”
题安知道，他们之前应该是已经通过气了。
由张伟扛下一切罪名。
题安问：“你当时也是郭芬的学生，对吗？”
小敏：“是。她是我的班主任。”
题安：“她对你怎么样？”
小敏怯怯地着题安，题安有点不忍。
但他还是追问：“郭芬对你怎么样？”
小敏：“她对我不是很好。”
“怎么个不好？”
“我是个哑巴，能听到一点声音。我和我妈妈相依为命。
我的妈妈开着一个猪肉店。
那天是教师节，所有的同学都拿了礼物给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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