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仿佛有说不尽的话,不知不觉就回到了淇王府,虞清欢没有先去见长孙焘,而是带楚氏直接去了知止居。
用过午膳,楚氏又与虞清欢闲聊起来,说到最后,忽然问了一句:“晏晏,你知道淇王穿多大的衣裳,鞋子的尺寸是多少吗?”
虞清欢一下子被问住了,闻言她笑了笑,道:“娘亲,淇王的衣裳和鞋子,都由宫中的御府局制作……”
楚氏摇头打断她:“娘亲是与你说过,不要轻易痴心以对,但没说不让你用心。晏晏,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果你连和淇王有关的事情都不清楚几件,那最后被吃得死死的,只能是你。你想想,如今这淇王府后院只有你一个女人,没有人和你争,和你比较,自然就凸显不出你的不足之处,但淇王是亲王,他总会纳侧妃与妾室,到时候要是他娶了一个样样出色,而且还处处为夫君着想的侧妃,那你这个正妃是不是就被比下去了?”
虞清欢默然,她认为夫妻相处之道,不在于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能否过完这辈子,不是压低自己把丈夫抬上天,也不是辛苦勤劳把自己变成丈夫的管家婆,而是有一条被世人称之为“情”的线牵绊着对方心,让彼此心甘情愿地履行这场盟约。
若是扮好一个妻子的角色就能夫妻恩爱,那前世她事无巨细的为秦臻做尽打算,为何没有换来一个哪怕仅仅只是负责的丈夫?
楚氏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拍拍她的手道:“晏晏,世间女子的命运,大半掌握在丈夫手里,娘亲与你说这些话,不是为了劝你要被礼教桎梏,而是想告诉你,很多事你可以不去做,但必须要了解,那些都将会成为你的技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说着,楚氏拉起虞清欢的袖子,道:“这些衣裳,想必都是淇王吩咐人给你准备的,虽然他不用事必躬亲,但他却能让人做出适合你、且你喜欢的东西,当你知道有人为你准备好了一切时,你是什么感受?若是有一日,没有人为你打算这些,你又会如何?晏晏,能一点点蚕食人的,不一定是明刀明剑的手段,有时候,习惯比任何手段都可怕。若是可以,娘亲也盼着你们情投意合,但若是不行,娘亲希望你成为淇王改不了离不开的习惯,至少这样,可保你一生平安顺遂。”
虞清欢点头:“娘亲的意思,晏晏明白,日后必会多下些心思。”
楚氏拍拍她的头:“不用等日后,现在便开始着手吧,得人恩果千年记,淇王这次帮了你,你也应该报答他,虽说帮助别人不求回报,但如果被帮助的人能心怀感恩之心,那会让伸出援手的人觉得愉快,下次再找他帮忙时,也就不会难了。”
虞清欢鲜少忤逆楚氏的意思,更何况楚氏也是为她考虑,她整个人八爪鱼似的挂在楚氏的身上,问道:“娘亲认为,晏晏应当如何报答?”
楚氏让小茜准备好针线筐,接着递到虞清欢手中:“娘亲上次并未见淇王束冠,你可以做条带,他腰间也没有香囊,你可以做个香囊。”
“那便做香囊吧,这样的天气,总是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做个香囊,可以往里面添些提神醒脑的药材。”虞清欢道。
整个下午,虞清欢都和楚氏坐在小轩窗前做手工,虞清欢喜欢红色,楚氏便挑了粉底白缎,用茜色丝线勾勒几朵凌霜傲雪的红梅,做成一个精巧的香囊。
而虞清欢则用黑绫子也做了个香囊,只是那香囊上,月白丝线绣着祥瑞的化身,能令人逢凶化吉的瑞兽——白泽。
刚刚做完,楚氏便提出告辞,虞清欢拉着她的手,不舍地挽留:“娘亲,你再陪陪女儿。”
楚氏把香囊挂在她的腰间:“不行,娘亲能来看你,已是万幸,哪有女儿嫁人了,还带着娘亲跑的道理,你若嫁给寻常人家,娘亲就算留一晚也无不可,但……你放心,娘亲会照顾好自己。”
“娘,要保重自己,晏晏得空就去看你。”虞清欢依依不舍地拉着楚氏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小茜去把谢韫请来,才让楚氏上马车。
目送马车离去,虞清欢眼角潮湿,氤氲着水汽,前路一片荆棘,无论是自己还是娘亲,都还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凭着九分心思手段,一分侥幸活下去。
但,谢韫很大程度代表了长孙焘,有他亲自护送,相信相府那群人,想要下手的时候,多少会有忌惮。
送走楚氏后,虞清欢捏紧香囊,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几圈,一咬牙,向长孙焘的暮梧居走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暮梧居紧邻后花园,池塘蛙声一片,虫儿鸣叫嘤嘤。
院门未锁,无人看守,虞清欢叫了几声,没有听到回应,便推门走了进去。
“淇王,你在吗?”屋内点着灯,却没有人应她。
虞清欢蹙了蹙眉,纤细柔美的手搭在门上,正犹豫着要不要推开。昨日马车上划清界限的那一段警告,抨得她的骄傲不允许她主动来见长孙焘,但救下母亲的恩情,又在说服她应当一笔勾销。
末了,虞清欢叹了一口气,她还有事要和他说,是该见他一下。
“吱呀”,门被推开,虞清欢走进去,桌上晾着一盏茶,还兀自冒着缈缦的白雾,可小几前的坐垫空空如已,没有看到长孙焘的人。
虞清欢扫视一圈,现长孙焘的屋子,论起精美豪华来说,还不如她的知止居,但却十分干净雅致。
西边放着一扇檀木绢丝的屏风,上头寥寥数笔,画出东指的北斗。东边则摆了张紫檀木的床,金钩挽起的蓝色幔帐尾部,绣着摇曳生姿的兰花。北边则放着红木制成的博古架,架上摆着匕、弓箭等东西。房间的中央,则放着一张黄梨花木案桌,案上放着文房四宝、各类书卷,以及一只小巧的错金瑞兽香炉。案桌的左右,各摆着一盏八宝琉璃宫灯,灯火彤彤,映照满堂生辉。
“淇王?”虞清欢又叫了几句,可是无人应她。于是她准备将香囊放在案桌上就离开。
谁知,一声压抑的低吼传来,那声音像是在极力抑制,仿佛声音的主人正承受巨大的痛苦。
虞清欢本不想管,但担心长孙焘要是出了什么事,唇亡齿寒,自己也就相当于没了靠山,只得一咬牙,从博古架上抄了把匕紧握在手里,朝着声音来源处猫身而去。
原来,长孙焘的卧室别有洞天,西边摆着的屏风后,有一扇木门,木门虚掩着,有光透出来。
虞清欢轻轻推开门,正想寻找声音的来源,下一刹那,只听哗啦一声,一道果着的身影掠过,接着,她便被扼住咽喉,而她手中的匕,也被夺走。
“放肆!谁让你进来的?!”暴怒的低吼,嗜血,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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