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长孙焘干净而略带疑惑的目光,虞清欢猛地将被子蒙住脑袋。
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无所不能的淇王,竟然不知道初潮是什么?!
原来她竟是初潮了么?前世和秦臻辛苦奔波,事实上,她到了十八岁都没有来初潮,所以今生并没有那个概念,谁知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那么,长孙焘有没有……
虞清欢恨不得将脑袋塞进驴的嘴里夹一下,最好把她给夹晕过去,这也太羞耻太难为情太尴尬了!
“很严重么?”长孙焘一本正经地问道,“若是严重,我们即刻回京城,召集司药房全体御医为你诊治,国库网罗天下奇珍,必定能找到解决此种问题的药。”
虞清欢死死地捂住脸——长孙焘啊长孙焘,枉你英明一世,却糊涂一时,你王妃来大姨妈,你也要召集所有御医会诊?这是准备把脸丢到月亮上去?
“王妃,你别担心。”床边,长孙焘声音放柔,“必定有解决方法。”
虞清欢几乎咬断了舌头,那种尴尬的感觉,就像大棍一样不停地捶着她的脑袋,最后,她硬着头皮道:“女子及笄,代表的是年龄上的成熟,而女子初……初潮,则代表的是身体上的成熟,女子来潮之后,才可怀孕生子。”
长孙焘面上没多大的反应,但放在虞清欢小腹上的手,微微有些僵硬。
虞清欢一把将他的手推出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球。
“本王去看药煎好了没。”被子外面,长孙焘说了这么一句,虞清欢听到关门声,这才把脸露出来透透气,这么一小会儿,她额上已是大汗淋漓,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
小腹上仍有余温,虞清欢将手覆上去,轻轻笑了起来。
长孙焘一去许久,好半天才端着一小碗药进来,放到虞清欢榻边的高凳上,然后坐到榻上道:“起来喝药吧。”
虞清欢看着他淡然的神色,瞧不出任何一丝端倪,仿佛方才的尴尬从未出现过,于是端起药碗一饮而下,因为喝得太急,药汁从嘴角溢出少许,沾湿整个下巴。
“笨手笨脚。”长孙焘捏起袖子,替她揩去下巴的药汁。
他猛地凑近,近在咫尺,就连他呼出来的淡淡鼻息,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虞清欢一怔,呆呆地任他将自己下巴的擦拭干净,一抬眸,便与他四目相对,窗棂照进来的阳光,浅浅地映着他褐色的眸子,虞清欢第一次现,原来他的眸子也是这般澄澈剔透,不再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般,让人看不分明。
原来他的眸子,也有这般蔼蔼柔柔的时候。
“淇王,你的眼睛真好看。”虞清欢望着他,一字字道。
长孙焘缩回手,坐直身子一运力,把脏了的袖子扯下来扔在地上,淡淡地道:“本王不止眼睛好看,鼻子也好看,嘴巴也好看,哪里都好看。”
顿了顿,长孙焘回过头,认真地凝着她:“但是王妃,本王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王妃如此年轻,记性想必不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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