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琴酒,怎么办,你的身份可是暴露了呢。”贝尔摩德阴阳怪气着开口,她偏头朝满身狼狈的少年侦探眨了个k
“呵。”发出意味不明的冷哼,琴酒上前阴鸷的视线落在工藤新一身上,少年侦探不甘示弱地抬眼回视,杀手勾了个笑,手掌一翻泛着寒光的匕首便穿过少年的肩部将他牢牢钉在身后的承重柱上。
侦探的面容扭曲一瞬,抿了下唇,转头一口含着鲜猩红液体的血沫就啐在杀手冷白色的面容上,他悠闲地往后靠了靠,脚下换了个支撑动作,淡然自若地挑眉,“不好意思,没注意。”
“大哥”伏特加慌张地从怀里掏出手帕,想要伸手帮忙擦去琴酒脸上的污渍,却被他抬手拂开。
微凉的手指拭去脸颊上的血污,琴酒不怒反笑,已经许久没有人敢一次次挑战他的耐性,更不要说是不知死活的激怒他,眼前的少年还是第一人。
明明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却固执得异常,胆子也大得异常。在知晓组织存在侥幸逃过一死后,不夹着尾巴躲到他们组织不见的地方,却反倒胆敢继续追踪,不知是该赞他一声勇气可嘉还是天真的愚蠢。
带着枪茧的手掌握住匕首,他饶有趣味的控制着刀刃在少年体内翻转搅裹,然而他的一切动作在到猎物不改一色的面容顿时没了兴致,听不见猎物的惨叫让他觉得十分无趣。
匕首猛地拔出又狠狠插入,随着他动作飞溅出的不知是血沫或是骨沫,这让他郁郁的心情好上不少他清楚听见从少年唇齿间泄露的不加掩饰的痛吟。
“琴酒,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少年急促地喘息着,疼痛让他无法思考,连一句完整的话语也无法准确流畅的说出,“组织如今已经到了危机关头,对吧这些年你们组织争权夺利,内部早已腐烂不堪,败亡不过是早晚的事。”他一边组织着一句一边不忘把人冷嘲热讽一番,“即便今日我被你折磨致死,也改变不了你们组织将要毁灭的事实。”
“是吗”琴酒平静的反问,“可惜,你是不到那一天。”
“也许吧。”少年的嗓音清朗如玉,如清晨第一缕微风带着袅袅的花香拂过心头,“如果可以死在追寻真相的路途中,那么,我死而无憾。”
“琴酒,我十分期待你进监狱的那一天。”
琴酒转身又将另一管不明液体注射进工藤新一体内,在离开时,他这样说道。
“祝你好运,大侦探。”
工藤新一闭上眼软下身子,沉沉睡去。
他再度醒来,已经是午夜了。
湛蓝的眸子在眼眶中四处乱转,百无聊赖地观察四周。不知为何,他觉的身子发冷,不是体感温度的那种冷,而是从内而外的冷,腹部也隐隐传来绞痛。或者说的更确切一些,他急需某种药物来帮助他摆脱眼下的困境。
一瞬间,侦探明白了琴酒临走前给他注射的是什么了。
他自嘲地笑了,没有什么能比让一个自诩正义的侦探沾染毒瘾来的要诛心。
工藤新一曾见过毒瘾发作时人的样子。
疯狂而六亲不认,在毒药的摧残下他们早已失去了自己神智,只是一个趁手的工具,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且可以随手丢弃的废物工具罢了。
他不会、也不能变成那个样子。他的骄傲不允许他丧失侦探的本性,工藤新一想。
浅浅吐出口气,琴酒给他注射的量虽然多但还足够让人成瘾,工藤新一晃着脑袋分散思考,努力将刚刚爬升的欲望驱赶出去。
这时,暗中传出细微的响动。
“没有关系吗就这样过来。”工藤新一动动脖子,向黑暗的角落。
没有回答声,清晰地脚步声由远及近着传来,声源离他越来越近。
“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但是很抱歉,我身体好像已经到了极限。”似是痛到极致,咬着牙轻嘶了一气,他歪了歪头向身边的黑影,“如果有下一次,拜托,找机会杀了我。”
脚背一痛,被人威胁性的踩了一脚,工藤新一咧嘴笑了起来,“你在生什么气嘛我说的事不是很正常的么应该很常见才是。为了秘密不被泄露,从而杀死得知秘密的人,毕竟只有死人才能确实地保守秘密。”他说话时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仿佛只是一件很平常的小事,而不是事关自己的生死,“如果因为我的缘故,连累你身份暴露,我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手铐晃动的声音停了下来,黑暗中传到耳边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了几分,似在隐忍着什么。
“不要犹豫,杀了我zero。”工藤新一昂起头着黑漆漆的房顶,脆弱的脖颈被他无所顾忌露了出来,唇角噙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小声喃喃着在告诉身边的那个人也在告诉他自己。
“如果可以确实地让你毁灭,那么为了公众的利益,我很乐意迎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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