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音脚步一顿,笑道:“我自然是体谅的,只是瑄贵妃也同样吩咐了,都是当奴才的,怎敢忤逆贵妃的话呢?”
绿意显然没有放棠音离开的意思,她眉头蹙了蹙,“瑄贵妃再尊贵,也是在皇贵妃之下,要谨遵皇贵妃的意思。”
话出,棠音眼神淡漠,悻悻回到了宛姝身边。
宛姝看着兰时,眼角眉梢漾开了一些笑意,和缓道:“兰良媛真是好心思,可惜你手中的证物,本宫今日并没有佩戴。”
兰时的眼神闪了闪,“若贵妃娘娘自己说,自然是说未佩戴的,可这珍贵无比的金簪,嫔妾又如何能有?只能是娘娘您掉落的。”
宛姝的眼神移到了皇贵妃身上,她嘴角半勾,却是漫不经心地敛眸,“还请皇贵妃让臣妾去检查一下这枚金簪,到底是不是陛下赠予臣妾的那枚。”
话落,皇贵妃的手一顿,佯装镇定道:“瑄贵妃难道不懂规矩吗?若真是证物,自然是不会让你随意触碰的。”
宛姝转着自己腕上的玉镯,漫不经心道:“只是臣妾记得,皇贵妃您也有差不多的一枚金簪,虽不是喜鹊,但与喜鹊的样子神似。若是放在内务府稍加打磨,便就可以以假乱真,偷天换日。”
“瑄贵妃!你好大的胆子!”皇贵妃猛然拍了一下扶手,美丽的脸颊因着巨大的痛苦而扭曲变形,眼神里也不由得溢出了惊慌失措,“本宫是皇贵妃!岂能由得你在这里污蔑本宫。”
“臣妾并无要污蔑您,只是想检查一下属于臣妾自己的东西而已,皇贵妃还不肯吗?”
“李安衡,去拿。”容浔的声音传来,使得皇贵妃骤然闭上了嘴,她惶恐的眼神落在了李安衡的身上,见他走到了兰时身前。
兰时的拳头握得死死的,在李安衡马上要接过的一瞬,她立刻将手中的金簪摔落在地,顷刻间簪子一分为二。再看兰时,面容苍白,胸口剧烈起伏,满眼的慌张。
“陛下,这”李安衡也为难了起来,连忙请示了容浔。
“拾起来,交给朕。”
“是。”看着容浔双目幽深,无悲无喜,李安衡不敢再言,只得将摔落在地的金簪拾起交给容浔。
容浔接过金簪,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儿,似笑非笑道:“这金簪上的喜鹊做得还真是栩栩如生。”
皇贵妃一言不,觉得心脏一下一下地跳动,想不出满意的遮羞方式,只是静静地呆。
容浔将金簪重新交给李安衡,冷淡道:“去内务府找出打磨这枚簪子的人,若是承认打磨过此簪,即刻绞杀。”
“是。”
闻言,皇贵妃的身躯下意识地颤抖一瞬,她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笑意,分明是美的,可在此刻的场景来看,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宛姝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甚至还低头欣赏着自己的玉镯,仿佛这件事情还不如她新戴的玉镯更吸引她的注意力。
容浔又将目光放到兰时身上,已经是秋日了,可她额前的碎却黏在了脸颊上,被她悻悻勾回耳后。
“良媛兰氏,污蔑瑄贵妃,即刻赐死。”
容浔的声音传来,像贴着耳朵灌入,渐渐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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