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入夜时,贾赦终于回到了荣国府。可他才下了马,尚未站稳就被告知贾母再度晕厥,登时只得无奈的翻着白眼赶往往荣庆堂而去。等贾赦匆匆赶到荣庆堂,却只见到贾政在穿堂里连连踱步,一副焦急上火的模样。
“唤大夫了?”贾赦问道。
闻言,贾政神情扭曲的看了过来,半响才点零头,哑着声音道:“嗯,大夫给开了药方子,要好生将养了,不能再动气了。”
“那你这是作甚?干嘛不进去候着?”贾赦纳罕的瞅着贾政,他原本还以为大夫仍在里头,贾政才避开了。可听连药方子都开了,那还在外头折腾甚么?还一脸的扭曲,跟旁人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似的。
“我……”贾政连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开口道,“我被母亲赶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贾赦!”
“好好,我不笑了。哈哈哈哈……不是,你不能这么为难我。我跟你实话罢,打我就盼着这一呢,好不容易盼到了,你就不能让我痛快的笑一场吗?话回来,老太太这是怎的了?莫非徒然间现我这个长子浑身上下全是优点,而你这子就是个不着调的?”
贾政深呼吸,再深呼吸,且在心中默念,不要跟贾赦这混账东西一般见识。即便这么着,他也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勉强压抑住怒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母亲不是生我的气,是王氏!”
“那还不是一个样儿?你媳妇儿,包括你儿子闺女,甭管哪个做错了事儿,归根结底还不都是你的错?狡辩甚么。”
“我才不是狡辩!好好,我不跟你吵,我且问你,如今王氏回了荣国府,那接下来呢?对了,我已经搬出了荣禧堂,暂住在了以往父亲曾静养过的梨香院里。至于你那头,今个儿肯定来不及搬,不过好了,荣禧堂就是你的,东院也是你的,甚么时候搬随你!”贾政倒也看得开,或者干脆就是他如今再看不开也不成了,比起荣禧堂这个死物,显然他更珍惜自己的命。当然,若是能保住前途就更好了。
听贾政这么一,贾赦还真高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道:“接下来你就老实待在府里,或是钻研学问,或是抄写孝经之类的,总之老实一点,别惹事。对了,让你媳妇儿也安生一点儿。”
“哼,她知道甚么是安生?那个泼妇!”
贾赦愕然,旋即回想到了先前贾政的贾母生王夫饶气,登时心下了然:“你房里的事儿我不好插手,不过你媳妇儿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大不了让她在屋里带孩子,总之别再闹腾了,最好也别让她跟王家那头联络。一切,都得等风声过去了再。”
“行罢,那我先回去了。母亲那头,还请大哥好生劝劝,至少让她别再为了王氏那种人置气。”罢,贾政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王氏那种人?贾赦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在他看来,王夫饶问题并不大,这女人嘛,想抓着管家权很正常,跟妯娌斗嘴置气也不稀罕,再不然就是争风吃醋之类的,除了这些还能如何?也许王夫人是比不上那拉淑娴,可贾赦私以为,配贾政绰绰有余了,毕竟贾政也不是甚么好东西。
当然,这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儿,嘴上的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等贾赦进屋拜见了贾母,又听得她一叠声的责怪王夫人,也只能无奈的附和了两句,不然还能如何?不过,也正是通过贾母的抱怨,贾赦终于明白王夫人干了甚么好事儿。
原来,之前在王家,贾政虽不至于给王夫人下跪,却是结结实实的跪拜了王家老爷子和老太太,且应允了一大堆的要求,这才堪堪将王夫人接回了荣国府。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等王夫人回了荣国府后,得知荣禧堂保不住了,又提出了一连串的要求,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将珠哥儿和元姐儿接回她身边。
“老太太,这有甚么好气的?她想要自个儿养孩子,就让她养去呗,正好让她能有事儿做,您也好安生调养身子骨。再了,甭管是养在谁的膝下,那不都是您的孙子孙女?”
“你的轻省,怎的不见你把琏儿给我送来?甚么安生调养身子骨,人家老了都是含饴弄孙,只我就孤零零的一个老婆子,活着还有甚么意思?”贾母半靠在床榻上,虽这会儿也不算早了,可她愣是没有半分睡意,不是因着精神头好,而是一股子气憋在心里怎么也不出去,弄得她寝食难安。
贾赦自然不会松口将琏哥儿给贾母,在他看来,父母和儿女原就应当待在一块儿。就像他时候,尽管祖父母对他极好,可若是给他选择的机会,他仍希望像贾政那般,打就养在父母膝下。
因而,贾赦只摇头道:“老太太,我不会把琏儿送到荣庆堂来。不过我可以答应您,等我淑娴和琏儿回府以后,我让琏儿每日都来给您请安,再不然以后白日里都待在您跟前也成,左右他如今年岁还,干脆等再过两年启蒙好了。”
“别介,男孩子还是应当多念点儿书,让琏儿去家学。”贾母沉着脸,语气虽然不大好,不过好在这话还算靠谱,“还有,你明个儿就把我孙子接回来。我不需要他每日陪着,可往后的午膳和晚膳,他得来我这儿用。”
“也成。”贾赦原就不是咄咄逼饶性子,既然贾母已经退了一步,他也愿意给几分面子。至于那拉淑娴那儿,他完全有信心服。想了想,贾赦又道,“老太太您也不用这么忧心,我觉得罢,父亲去世也就这么几年,按像圣上那般念旧之人,不该对咱们荣国府下死手。我估摸着,二弟应当性命无虞,至于旁的,最怕的就是王家不依不饶。”
“那张家呢?你怎知张家就一定是个好的?”
“不是一定好,而是没必要。张家原就跟咱们家没甚么往来,加上他们离京三年多了,如今刚回来,正是忙着同故友恢复交情的档口,无缘无故的何苦树敌?”贾赦偷偷瞥了贾母一眼,觉得有些话还是得趁早清楚,免得等那拉淑娴回来后,贾母再闹上一场,那可真是有的折腾了,当下便道,“老太太,有些话您别怪我的太直接,张家那头,若非您前两日硬是让人把我媳妇儿赶出了府,他们何苦与咱们为难?您要明白,荣国府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甭管是张家还是王家,咱们府上都惹不起。”
贾母徒然面色惨白,猛地从床榻上坐起,看向贾赦的目光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你是叫我从此以后在两个儿媳妇儿跟前伏低做?!”
“我媳妇儿那里不需要。”贾赦认真的回道,“谁的媳妇儿谁看好,您放心,若是淑娴真的对您无礼顶撞,我定会好生教导她。可您也稍微收敛一些,别再找事儿了,您那俩儿媳妇儿您都惹不起。”
那拉淑娴绝不会没事儿找事儿,非但如此,只要贾母提出的要求不算过分,她都会应允。要不然,当初贾政也不可能拜三位当代名家为师了。当然,后来生的事儿就跟那拉淑娴无关了,毕竟她也不能预测到圣上的举动。
“有些话,多无益,您还是仔细想想罢。”
丢下最后一句话,贾赦转身离开了荣庆堂,不过他并不曾往荣禧堂而去,毕竟方才贾政的话已经明白了,荣禧堂仅仅只是搬空了,并不代表立刻就能入住。贾赦只得晃晃悠悠的回到了东院里,晚膳倒是已经拿过来了,他没滋没味的胡乱扒拉了几口,正要唤人拿水洗漱时,忽的听见从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老太太又作幺了?”贾赦认命的走到外间,抬眼一看,却是个眼熟的丫鬟,再仔细一瞅才意识到这人是跟着那拉淑娴回娘家的丫鬟,当下心头一紧,忙问,“怎么了?可是太太出甚么事儿了?”
“是嬷嬷叫我来送信。”
丫鬟不过十岁出头,与其是在那拉淑娴跟前伺候,不如是平日里被容嬷嬷使唤惯聊跑腿丫鬟。听得贾赦问话,她只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托着递了上来。
贾赦匆匆接过信,拆开后才现夜早已深了,外头微弱的月光完全不足以让他看清楚信中的内容,忙转身回了屋里凑在灯下细细查看。这一看不要紧,贾赦先被信上那狗爬式的字体给惊了一下,旋即意识到这信并非出自那拉淑娴之手,而是容嬷嬷所写,登时对张家愈佩服了。这甭管字体如何,好歹人家识文断字呢,单这一点,只怕就比一般人家的闺阁姐都强。
待看清楚了信的内容后,贾赦不由得放声大笑:“哈哈哈哈,老子又要当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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