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跟我说留下来,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任黎沣,你不知道——”任黎沣正听得悸动,戛然而止的话语使他楞了一下,察觉到今晚音箫有些反常,他故作平静地鼓动道:“你继续说。”酒壮怂人胆,音箫觉得自己平时埋藏在心底的那些话,一个个不安分的都要跑出来了。“你问我是不是不准备告诉你雅仪姐打过电话,我当时确实有这么想过,但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虽然不愿意,但是我不会那么自私,她都说她要走了……”“你为什么不愿意?”任黎沣觉得这会儿的音箫像童话里的魔镜似的,问她什么就答什么,而且句句真言,这又迷糊又清醒的模样实属难得。“我,你管我愿不愿意,我就是想跟你说——”不行,不能说!已经到嘴边的话让音箫咬嘴生生吞了回去,死死咬住嘴巴,脖子也涨红了,不能说!任黎沣我喜欢你,你忘掉林雅仪吧,你还有我呢,我喜欢你啊,你听见了吗?听见了吗!生理与心理的反差让音箫一瞬间跌入空洞,所有的毛孔都在释放冷气一样,五脏六腑也空荡荡的,巨大的失落侵入她每一寸肌肤。自我讨厌,自我嫌弃都变成暗枪冷剑,开始攻击心理防线,只是这时,凝固的空气中突然听见任黎沣的声音传入耳边——“我听见了。”犹如一支利箭戳破冰层顶部,只是一个点,却瞬间使整个冰层四分五裂,又犹如一道天雷爆破在头顶;音箫确定刚刚只是心中所想并未发出声音,可任黎沣,任黎沣竟然变成她肚子里的蛔虫了?音箫无比震撼地看向任黎沣,却发现后者并没有看她,他的目光还游荡在夜色里,眼神柔软,略有些凉薄。“我听见了,在草场你发病最厉害的那一晚,”他转过头来,瞳孔深处是她从未见过的色彩,“你陷入了自己的幻觉无法自拔,你痛得熬不住了,对我说‘杀了我’。”音箫因为痛苦而有些狰狞的面孔,至今都能无比清晰的映射在任黎沣脑海里。她空洞无神的双眼,她憔悴脸上挂着的两行清泪,她混混沌沌的说:“任黎沣,你杀了我吧……”每一个细节都是一顶细针,回忆起来就扎着痛,但是任黎沣还在继续说:“后来,我安抚你到床上躺下,你睡着之前对我说的那句话,我听见了,听得很清楚。”音箫早在任黎沣说起“那一晚”的时候就开始心惊肉跳了,眼睛也不敢眨,心中有一只正在膨胀的气球,而此刻无疑已经胀到最大,冲荡的内核正在等待下一秒的爆发。那句话,睡着之前的对话——“任黎沣。”“嗯。”“任黎沣。”“在。”“任黎沣,我想,我可能爱上你了。”嘭,记忆轰炸,抖升的情绪在音箫脸上炸开两朵红云,这一刻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任黎沣紧紧锁住的黑瞳,让她原形毕露又无处遁寻。小腹燥热的感觉又出现了,热烘烘的,快要烧起来。而在任黎沣的眼中,音箫却是一副受到了极大惊吓的样子,心有不忍叹口气说:“算了,你喝多了,去睡吧。”他起身要走的时候被拉住了,正想回头,就听见音箫激昂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任黎沣,我爱上你了。”电光火石之间,心跳漏了两拍;漏掉的还有两个字,可能。慢慢转身,看见了音箫眼里比夜空里的星星还要亮的神采,万般没有想到音箫会如此大胆地再说一次,他挑起了这个头,却在此时此刻不知道作何反应,下一秒蹦出一句话:“什么时候?”音箫抓着任黎沣手的姿势很是别扭,但她没有松开。“很早,很久,我也不知道。”音箫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就跟以往因握枪力度不对或坐姿不好而受训时的心态一样,习惯性的等待着任黎沣振振有词的教导。只是这次不一样的是,她不是低着头,而是在仰望。任黎沣沉默了许久,轻轻抽出手腕:“你不该爱我。”他没有质疑她的爱,没有半分觉得她是不懂或是冲动,而是觉得“不该”。任黎沣径直走回卧室,试图用冷静来掩饰他内心的波澜,音箫却更加反常地跟了进来,今晚酒精给了她足够的勇气,还助长了她脾性里的倔气,她站在门口大声说:“你给我说清楚,我不想再逃避这个问题了。”她抓住他的衣袖,任黎沣转过身来将她推出房间,一边关门。“别闹了,去睡觉,等你清醒了再来和我谈。”可音箫发了疯一样挤进来又一把将门锁上:“你知道我没醉的,不许转移话题。你今天一定得把话说清楚,就算……你说话狠点也没关系,哪怕能让我死心。”她的语气越来越弱,任黎沣见她眼角有光,一下心软了,摊开手说:“随便你,我要睡了。”虽是这么说,他却坐在床头没有动。今天晚上的音箫,很奇怪,说不上哪里奇怪,就是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她脸上隐隐约约可窥见的稚气似乎全部逃之夭夭,鹅蛋脸的下巴线条也明晰了,鼻梁高挺起来,特别是那双桃花眼,在光晕效果下泪光点点竟有一丝妩媚,浓密的睫毛抖动挠得任黎沣心痒,他极力忍住了想要为她抹去眼泪的冲动。“我在人生最绝望的时候遇到你,何其所幸,不管是不是命运的安排,我遇见你,缠上你,加入夜鹰,当了杀手……我从来没有一次后悔,因为失去一切的我终于有了安全感,久而久之我就想着,如果能在你身边,那就这样一辈子;可是后来,随着林雅仪的出现,我的嫉妒、我的贪恋一次又一次遭受着冲击,我渐渐看清了自己的心,我,许音箫,爱你,任黎沣;我想要,你的爱。”我爱你。我想要你爱我。这就是我的心情。久久没有说话,空气安静的诡异,似乎时间的流动也凝固起来,音箫心上呼啸而过是一列火车,呼哧呼哧的满腹躁动着;而任黎沣心中则是一辆满载重物的大货车急速驶过,在平软的土地上留下深深的车辙,许久不能恢复。我比你大20岁,勉强点都能当你爸了;而且我们都是杀手,不应该有感情纠葛——这些都是任黎沣脑海里想出的拒绝音箫的理由,可在听完刚刚那一席话后,他已经说不出口了,这些理由,无法发自肺腑。任黎沣没有一句回应,使音箫情绪严重饱和以致快要崩溃。“你是不是觉得很尴尬,是不是觉得我的爱很畸形让你有负担,是不是……”泪水就要夺眶而出的瞬间,任黎沣拉住了她的手,酥酥软软的触感让音箫睁大眼睛看向他,与此同时,泪珠就这么不争气的掉下来。任黎沣拉她坐下,看着她因为隐忍而通红的双眼,还有肆意流淌的泪,他严肃而真挚的对上她的视线。“许音箫你听好,我没有觉得你说这些话让我有负担,不要妄自菲薄;你说你爱我,我知道了,但我现在不能回应你,所以在我想清楚之前,你乖乖呆在我身边。”“你要赶我走?”“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要赶你走?”音箫胡乱抹了一把泪:“可是你说在想清楚之前,那想清楚之后呢?”任黎沣不料到她竟不罢休,叹一口气:“好吧,我答应过你的,这辈子,不赶你走,除非……”音箫一下扑进任黎沣怀里,哭着笑出来:“没有除非,没有除非!”任黎沣还愣着,他的脖颈感觉到音箫小脸的摩擦,冰冷的液体一下点燃了那一块的肌肤,让他感到一阵心悸。即使这样,他能感受到她嘴角的弧度,心中也就立马释然了,纵容了,他抬起手,轻轻拍打她的背。喝醉的那一晚她也曾扑到他的怀里,也是哭着,但心境决然不同,那时一个愧疚一个失望,两人都痛苦;而现在,任黎沣已经从音箫靠近的小脑袋上闻到稀稀疏疏的洗发水味道了,淡淡的馨香,明明两人用的一样,自己却第一天知道原来它是这样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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