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脸上看见如此鲜明的表情很奇怪,江停雪想起自己对着镜子练习表情的时候,有片刻的出神。但那只是瞬间,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对“楚昭”这么笑过了。
江停雪顿时警惕起来,说:“那是自然,既然是皇后想要的,朕哪一样不曾给你?”
楚昭脸上的笑意更浓郁了,他又喂了江停雪一颗葡萄,说:“可惜平儿已经睡着了,不然就能抱来给皇上看看了。他现在白白胖胖的,比原来好看多了,眉眼都像阿宜。”
“是吗?”江停雪倚在长榻上,仿佛并不关心平儿如何,反而是对皇后提了太多不相干的人而生气,笑容里带上了点寒意:“皇后就这么喜欢杜家的小崽子?”
“那可是阿宜唯一的骨肉。”楚昭完全没察觉到危险,目光看向深色的夜空:“皇上您说,等平儿长大了,臣妾就认他为义子,好不好?”
那本来就是江停雪的打算,但此刻从楚昭嘴里吐出来,江停雪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
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从她进来的那一刻起,楚昭根本就不是在“扮演皇后”,他站在江停雪的身份上,语气神态却都是他自己!
江停雪抽回手,神色冰冷。
躺在她怀里的楚昭侧过头来,笑容灿烂得像是个小太阳,江停雪第一次知道原来即便是她这样人畜无害的脸也能做出这种寒气森森的表情。
楚昭休养得不错,脸色健康红润,唇边不知是不是涂了口脂,艳丽得像是沾了血。他咧开嘴,露出里面的森森尖牙:“皇上知道了?”
几乎刻入骨血的恐惧不是能轻易征服的。
明明现在江停雪才是身居高位的人,在看见楚昭这种表情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地想屈服讨好。但江停雪硬生生忍住了,藏在恐惧之后地厌恶翻涌上来,她身体后撤,和楚昭拉开距离。
楚昭却缠了上来,温柔的话语如同恶鬼低语:“皇上既然早就看出来了我不是皇后,为什么不及时除去我?”
“皇后疯了不成?在说些什么胡话?”
江停雪想推开他,却被楚昭抓住了手腕。
明明她的双手柔弱无骨,被楚昭抓住的时候却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禁忌般不能动弹,楚昭说:“不过是随口一说,皇上怎么不打自招了?看上去,皇上很忌惮我,为什么?”
“我想了很久,皇上杀伐果断,如今知道我的来历,怕我厌我,却不肯杀我,必有缘由。是什么缘故,会有如此分量?”
楚昭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柄金簪,他握着尾部,尖端正抵在自己胸口,因为和江停雪几乎是贴身挨着,外人看不见二人的动作,自然也不会上来阻止。
“你……”
楚昭加大了力度,金簪往里刺入半寸,素色的衣服上很快就浸出了点点红色。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胸前的血迹,表情有点疯狂:“原来受伤不是关键,那看来便是性命攸关了。”
话音刚落,楚昭攥着金簪猛地戳进胸口。
刹那间,江停雪脸色惨白,胸口的剧痛让她闷哼出身,真正受伤的楚昭却笑容满面,好像感觉不到痛意似的。
鲜血很快浸湿了二人胸前大片的衣料,楚昭舔了舔嘴角,紧盯着江停雪的眼睛:“看来我赌对了。”
楚昭大笑起来,推开江停雪后撤,仿佛占尽上风:“答应我的条件,否则咱们俩就在地狱里作伴吧。”
江停雪胸口抽痛,撑着身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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