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昕月没走几步路就累得不行,跟体育老师请了假,径自回教室休息。
上课期间的教学楼很安静,空旷的走廊里只能听见自己有气无力的脚步声。今天一整天,身体里异样的疲惫和困倦都在一点点激起她的恼意。
记笔记的时候手腕没力气,让她想起陆贽把她逼到床头退无可退,只能撑着墙壁受他欺负;抬头看黑板的时候脖子酸痛,让她想起陆贽翻来覆去折腾她,她受不住脑袋垂下去埋进枕头里,也要被他强势掌着脸转过去接吻;更别提说话的时候舌尖发麻,被吮吸的几乎失去知觉;就算现在一个人好端端走着路,两条腿之间隐秘的地方总有种嵌着什么形状明显的硬物的错觉,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把自己钉入她的身体里。
每一个细胞每一根头发都不似往常自在,江昕月得出结论:
我恨陆贽。
她脑海里的想法刚冒出来,手腕就被熟悉的力道抓住,一把拉扯进旁边无人使用的教室,咔嚓一声,背抵着门板上了锁。
燥热的风拂过这短暂的意外时刻。
她抬起眼睛,被她在心里骂了一天的陆贽站在面前,逆光的身影投落一片暗色,仿佛沉默地盖住了许多无法宣之于口的暗昧与秘密。
“干嘛啊,”她看见他又有点生气,“你有事吗?”
陆贽的影子动了动,她差点以为他会直接把自己拉扯进怀里,像昨晚做过很多次那样。但他只是调整了握住女孩手腕的力度,熟稔中带了点无法言说的暧昧。
“我们是有事才见面的关系吗?”陆贽问。
“……”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从平淡到有些欠揍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难道说是委屈?
错觉吧。
陆贽又接着用那种跟平常相似又说不出哪里不同的平淡语气,指控她,“我给你发的消息你一条都没回。”
哦所以呢?
江昕月才不是容易被道德绑架的类型。
不回你消息怎么了,不打你算我善良大度。
“累。手指抬不起来。”她无所谓地瞎编。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又亲了一下鼻尖,然后是侧脸,少年的亲吻落下的又焦灼又短暂,像夏季急促的阵雨,呼吸轻轻扣着敏感的神经末梢,下一秒就要点燃理智,他单手扶着她的脸,最后的吻即将落在涂了唇彩的诱人唇瓣上,被她侧着脸躲开。
于是他只能停下来,拇指摩挲着相触的肌肤,透明的粉色唇彩沿着轻微破皮的唇角微微晕开,血色和粉色交融,带出一丝暧昧放荡的意味。
她轻抽了一口气,头往后仰,抬着下巴跟他计较,“我允许你亲我允许你让我痛了吗?”
这是在算昨晚的帐,不言自明。
陆贽的手轻轻蹭掉唇彩多余的颜色,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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