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宗门人?”
傅申民听到这话的时候脸色一白。
“他说自己是天宗门人?”
“对,刚刚他形容的这些事情就是在讲述自己是天宗门人,并且之前有被逐出去的经验,但是后面也算是自己站了起来,重新开创门派就叫天宗门。”
拂尘其实有翻阅过古籍,但是对于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所以并不知道这个名字到底代表着什么。
如今能看到的或者最后的那些东西,短时间内也还没办法判断出来。
“最后那些事情到底是什么,还真不好说,不过我看你这样子应该是知道这个人?”
拂尘看着傅申民那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明白,他恐怕是知道这个人,并且是知道这个人的一些某些事情,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一个表情。
“他说自己是天宗门人,想必我也能知道了天宗门是邪教。当初他自创门派想必应该是做了一些什么事情被赶了出去,所以自创了这个门派后面的话……”
傅申民详细的介绍了这个人,大致也明白了一些情况。
拂尘倒是奇怪了,他既然已经自创了邪教门派,那为什么会葬在这里呢?
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还是有些解释不通。有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或者现在所能看到的这些局面已经出现在这里,而他却找了一个小角落死去不太对劲儿。
“像这些邪门的人不可能会在这儿建立墓地。”
“为什么?”
傅申民后面的人倒是有些疑惑了,毕竟对于他们来讲,那些邪教的人就是不可原谅。
他们所做的那些事情到这会是什么?
短时间内还真分不清楚,而如今所说的这些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又或者最后的那些事情为什么会改变成如今这副样子的时候,一时间也还真说不准。
“那种能够自创邪教,想必心里面也是有些自己的想法,如今能看到的,还有最后的那些事情终究是些什么没人能够知道。能凭借这一点又或者最后的那些事儿又能改变成什么样子,谁又能知道呢。”
“他们不会见到如此偏僻的地方,那也只能说明他们这些人有问题,又或者这地方是个宝穴。”
拂尘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大,如果是个宝穴的话,现在也不会变成这副样子,最终的一些情况到这儿还真不好说。
每一件事情能够看到的又或者如今能条件的那些情况该是什么样子不好分析了。
“别急,慢慢来,如今能看见的又或者最后的那些事情,先走进去吧。”
拂尘听到这话也觉得是个道理,毕竟现在这样的一个事情哪有那么容易解决的。
如今能看见的到底是些什么,又或者最后的那些事情为什么会改变成这个样子。
没有一个人能够知道,就算是现在知道又或者最后的那些事情摆在面前也不会是现在的这些方式能改变。
“走吧。”
越走越深而墓地上的那些字和画越来越多。
“这人倒是有这些闲情雅致能够以这种方式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又或者最后面那些事情,如今能看见的还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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