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几个靶子站在空地上,枪声从远处连绵不断的响起,靶子却依旧完好无损。
一身军装的女人又放了一空枪,揉着被后座力顶到酸疼的手腕甩了甩手,再次做出拿枪的姿势,眯眼,瞄准。
孙鹤清的大笑声由远及近:“好一个请君入瓮之计!少校小姐,你可真是太聪明了!”
正欲开枪的人被这笑声惊得手一抖,意料之内的,这枪又放空了。
桂琴收起枪支,活动着因频繁练习而酸痛的手腕,回头的一瞬间,表情换上冷峻:
“南军那边做出取舍了?”
孙鹤清满脸都是轻松愉悦:“他们把周九河的三个孩子都送了过来,现在就关在大牢里。”
“什么?”桂琴一听就要往牢狱的方向走,孙鹤清出手拦住她:“就知道你会急,放心,你的孩子自然跟别人不一样,我早叫人把他单独看守起来了,还请了个医生给他治腿。”
桂琴听他解释完,这才舒缓了紧绷的神色。
孙鹤清道:“下一步怎么做,桂琴少校,我还是听你的。”
就像贺宗明的部下也不全是一心一意地服从他一样,北军委员长的某些行为,也让他底下的人积怨已久。
牛部长跟孙鹤清,就属于对委员长并不忠诚的那一部分,而桂琴,她最初是向牛长投诚,如今便也是在为牛长效劳。
从找人刺杀委员长之子,到利用南北军之间的信任问题把脏水泼到周九河身上,再到请君入瓮趁机毁掉周九河在南北两军之间的名声。
这桩桩件件,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全都是出自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连杀鸡都下不了手的小女子之手。
孙鹤清跟牛长一样,从一开始的对桂琴轻视,不相信她能成什么大事,变化到后来的真的心悦诚服!
桂琴先是让孙鹤清带她去辨认了南军送来的那俩孩子的身份,确定了真是她曾有一面之缘的那对龙凤胎之后,才低声对孙鹤清说:“你叫人这样……”
孙鹤清笑着低头,把耳朵凑到她耳边,却又在听完她所讲的话后收起笑容,换为难以置信:“这,这也太毒了吧!”
桂琴隐在暗处,目光冰冷的看着那被灌了蒙汗药,尚且不知道生了什么,昏睡成一团的两个孩子。
浓烈的恨意自眼中流露,她的声音也像是淬了毒,在阴暗的地牢里听起来渗人极了:
“周九河当初杀害我父,逼死我母时,没人说过他一个毒字,而我如今这样,也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天理公道,报应不爽罢了。”
孙鹤清紧紧地锁着眉头,第一次表露出跟桂琴截然相反的态度:
“他杀你父,你也杀了他父亲不就成了,干嘛跟两个孩子过不去。”
桂琴沉默片刻,忽的笑了一下,孙鹤清心口一松:“我就知道你刚刚那话是在跟我开玩笑……”
桂琴笑着打断他的话:“孙上校,川北总司令贺宗明每结下一个仇家,就必然要灭人家满门,老弱妇孺就算是不杀,放走之前也会想办法把她们弄傻弄疯,你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吗?”
孙鹤清在她的反问中露出尴尬的表情,有些摸不着头脑。
“还能是因为什么,说明他残忍呗!他们南军从来都是这样,狠辣无情,个顶个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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