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脸上神色不定,被王哲之言驳得哑口无言,竟也有些生疑。张群冷笑道:“牙尖嘴利,看来朱元璋手下的人才不少。懂得乾坤大挪移的确不足以证明我就是张群,但光明顶禁地却有个秘道,当年我就是从秘道进入禁地的,并且学会了乾坤大挪移,想必这条秘道你们也不知道吧?”
王哲笑道:“尊驾既然这么有信心,不如明日赴约便是。”
张群眉头一皱,喝道:“王哲,本教主也没打算要你信,你做朱元璋的使者,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否许诺了今后若得天下,封你一个宰相或者大将军来做?哼,我是不是教主,不需要他朱元璋来信。你回去告诉他,叫他洗干净脖子等本教主取他人头!”
“快滚!”
辛然大声喝道。
王哲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走出十几步远时,回头道:“各位掌旗使,冷先生和朱大哥说了,只要你们不要再受此人的蒙蔽和欺骗,回到光明顶来,冷先生和主朱大哥会既往不咎,将来仍是要重用你们的。”
辛然大骂道:“滚你奶奶!颠倒黑白,一派胡言!”
王哲以前是辛然的副手,现在却在这里盛气凌人,并且连他的部属烈火旗也都接收了去,辛然忍不下这口气,大步奔上前去,就要动手,张群喝道:“辛副掌旗使!等一下!”
辛然停步,气愤不平道:“教主,让我教训这个忘恩负义的浑蛋!”
张群朗声道:“有些话,我要当着大家所有人的面说,朱元璋这厮颇有诡计,利用本教主容貌改变这件事来针对我,其实,我若不说个清楚明白,只怕大家心中都会有隔阂和猜疑。”
吴劲草和唐洋异口同声道:“我们不会猜疑教主。”
张群微笑一声,道:“我知道,不过事情总要说清楚才行。当年我当上明教教主之位,其实也是出于大家的爱戴,和本教主懂得乾坤大挪移,并修炼到第五层。后来,我继续修炼,目下已成功修炼至第六层。刚才王哲质疑说,只要懂得乾坤大挪移这门神功的人,都可以冒充本教主。哼,乾坤大挪移是那么好练的?那你也太小觑本教镇教的神功了。而且,乾坤大挪移虽然源自波斯,但是波斯总教在很多年前已经失传,他们现在懂得的乾坤大挪移,其实只是残存的几句口诀而已,所以说,当今天下,只有本教主一人练到第六层,朱元璋想在这上面来质疑我,那简直就是荒谬。别说本教主真的是张群,就算不是,按照明教的规矩,也是天经地义的教主了!”
五行旗众掌旗使纷纷附和。
王哲却道:“尊驾此言颇有强词夺理之嫌,就算尊驾真的是教主,我想请问,这三年来,你又去了哪里?当年你当上教主之后,没有多久便失踪了,这三年来,我们五行旗的兄弟出生入死,当年的老兄弟不知死了多少,鲜血成河,尸骸遍地,终于开创了这大好局面,你那时又在何处?好了,等现在我们明教夺回汉人半壁江山,大局初定,你却出现了,捡现成的,也没那么容易吧?尊驾脸皮之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竟也好意思在此大言不惭,胡吹大气,别说你不是教主,就算是,我王哲也不服你。”
所谓兔死狐悲,五行旗各掌旗使哪一个不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元朝的鞑子虽然远不及铁木真、忽必烈那时代的勇悍,但依然是举世无双的精兵,明教和蒙古军队争夺天下,损伤不重也不可能,当年各旗之中留下来的老兄弟,当真是不算多了,再加上王哲此言直指张群不该来掠夺胜利果实,言之凿凿,就连张群也隐隐觉得自己有些不是。场面变得有些被动,张群哈哈大笑,依然是端坐不动,道:“王哲你口才不错,本教主也很是欣赏,只不过,你不觉得羞愧么?倘若朱元璋行事光明磊落,不使用卑鄙手段铲除异己,为自己将来登基为帝铺路的话,我张群也会支持他,教中的兄弟也会支持他,像他这种人品低劣,手段卑鄙的人,若是将来当了皇帝,帮他打天下的兄弟,有哪一个能保得住命?鸟尽弓藏的道理,难道你不明白?王哲,他做出这等事情来,你竟视为应当,你若没得到好处,我是不信的。再说了,本教主非但对明教教主之位没有兴趣,那皇帝的宝座,我也一样没兴趣。你也别先得意,本教主虽然没兴趣,却绝不容许一个手段肮脏,心狠手辣的人来当皇帝,天下英雄多不胜数,有资格的人难道还少了?”
王哲听得张群说不愿当皇帝,脸上已微现惊喜之色,张群瞧得眉头一皱,此时正式确定,这王哲和朱元璋确是一路。
“朱元璋这几年立下不少显赫战功,本教主也有所耳闻。但是一个人有野心是好的,但野心太大却不是好事,若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去打天下,为了九五之尊的皇帝宝座而揭竿,这样的人,即便成功,也不会是一个好皇帝,作为一个皇帝,雄才伟略,宽厚仁慈,爱民如子,方才能创立鼎盛基业,踩着兄弟的尸骨往上爬,哼,本教主不屑。好了,你可以走了,叫朱元璋别太过份,要不然,别说他当不成皇帝,本教主废了他也不算太难!接下来应当怎么做,他是聪明人,不用我教。”
张群站了起来,高声喝道:“送客!”
他运用内力的这一声吼,震得周围地面上的砂粒乱滚,五名掌旗使均是面露痛苦之色,急忙运气抵挡。那王哲更是张群的主要目标,这股声浪正是冲他而去,登时面色大变,运功挡了片刻,五脏六腑皆被震伤,口中喷出血来,急忙掉头便逃窜而去。他这一伤,没有一两个月也痊愈不了,就当是给朱元璋一个警告了。
王哲一去,张群立刻召集五位掌旗使,屏退了其他人,道:“今晚朱元璋很有可能派兵来袭击,吴掌旗使,你派人看紧一点。我晚上肯定是不能留在这里了。待会儿这里就交给你们,我要去探路,若他们真敢来,我也不会客气。”
商量了一下细节,张群先去见了何太冲,婉言说出明教目前的危机,并请何太冲帮忙照顾一下纪晓芙、乐儿母女。何太冲欣然答允。毕竟何太冲欠了他一个人情,正当张群再去找灭绝师太和纪晓芙时,忽听营中敲响了铜锣,那是示警的信号,张群急忙出来,心道:该不会这么快就来吧!难道是早有准备?王哲先来探路,实际上早有准备了?
顾不得多想,张群到达简易营寨前,五掌旗使已是到齐,吴劲草和闻苍松各自指挥着部属,做着迎敌准备,黑暗中,斥候一个个的回到工事来,张群嘱咐了灭绝师太和纪晓芙一声,立刻找了一根铁棒,一个助跑,手中铁棒在地面一戳,身体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犹如凌波微步般潇洒自如,顷刻间,远远的跃出营寨,足不沾尘,消失无踪。
锐金旗和巨木旗教众见了他这等轻功,都是大声喝采起来。灭绝师太见张群去远,回头道:“晓芙,你照顾乐儿,我去助他。”
旋即低声道:“倘若这里抵挡不住,你带乐儿先行离开,千万别鲁莽。”
纪晓芙迟疑了一下,点头道:“我知道,师父你也小心些。”
灭绝师太微笑道:“为师的武功你还不知道么?更何况我有倚天剑在手,就算白眉鹰王和青翼蝠王这样的对手,为师又有何惧?”
灭绝师太自从和张群好上之后,性情早已变得温婉了许多,但此刻仗剑昂立,衣袂飘飘,一派宗师的风范尽显无遗,她清喝一声,疾步来到营前,脚尖点地,身如飞燕,腾身而起,转瞬间便消失在夜幕之中,引得又是一阵轰动。
行出七、八里路,迎面一名身穿锐金旗服饰的斥候急奔回,见了张群,停步行礼,张群道:“你先回去,这里交给我便是。”
那斥候应命返回,张群见远处火把密集整齐,心中又是骄傲,又是忧心,明教如今展壮大,教众遍布天下,手中掌控着大江南北的义军,在历史上,元末期间朱元璋手中的力量最强,兵强马壮,仅仅在光明顶的兵力,便全是精锐之师,此人若不除去,实是危险。不,应该是自己这个明教教主目前成为了朱元璋最大的障碍,就算自己不去找他麻烦,也必定会被他算计。
就算是自己宣布不做教主,承诺不当皇帝,恐怕也会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张群忽然觉得好笑,为何自己还没与他交锋就想到失败?难道自己这个从未来世界穿越来的金牌特工,连一个古人都斗不过?
张群胸中涌起豪情来,朱元璋,就算你是真命天子,老子也要斗上一斗!
火把迅的靠近,张群昂然立于路中间,不疾不徐的迎着他们去,不多一刻,浩浩荡荡的明教教众出现在视野之内。当先有人身穿着烈火旗的服饰,灿烂如火,见了有人拦住去路,惊疑不定。有人高声喝令,这些教众立刻分开两旁,从张群身边越过,张群坦然不动,忽然大喝道:“明教张群在此,朱元璋上前来见我!”
回声振荡不休。忽从后方又传来一声大喝:“峨嵋派灭绝师太在此!”
一人大袖飘飘,疾步奔来,如风尘卷过,倏然如魅影,在张群身侧站定。
“师太你怎么也来了?”
灭绝师太笑道:“你我并肩作战!”
张群一笑。
号角声响起,教众如潮水般分行而过,将张群包围在中心,更多的人涌来,一人高声道:“哪里来的贼子,竟敢假冒我明教张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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