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三人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酒家用餐,估计常来吧,和里面的人很熟,很简单的几个菜,是亮点的:随便将就点吧,晚上我请客。给你接风。贺兰望望文,很高兴的样子,不用了吧,晚上我们还是回家吧,我给你们做。
真是个傻老婆,有人请吃你还客气?我就想去,老是请人吃,都不长肉,一面上菜一面叹息着自己的血汗钱,是真的。
贺兰听了捂着嘴笑,亮说你别惦记着早上买的那点菜了,就这幺说定了。
转而对文说:你也别感叹了,晚上你放开肚子吃吧,不管是啥都管够。
菜很简单,但是贺兰最喜欢的基围虾是不会被遗漏的,虾上来的时候,亮接过盘子,很自然地放到贺兰前面。
贺兰内心感叹着亮的细心,文和亮都是很优秀的男人,文稳重但显的有些过于书生气,亮呢,嘻嘻哈哈的却有异于常人的细腻。
菜刚上来一会。文的手机响了,早上在谈的那个大客户牵线的中间人来电,那家公司的头在某酒店,让文赶过去碰个头。
你们去吧,我吃完了自己叫车回家。
不用了,你和阿亮吃吧,我去一下就行,两个人去他们有些话反而说不出口。
他出去,亮也跟着出去;两人在走廊商量了一会,贺兰看出来两人对这笔单确实很紧张。
亮回来,冲她笑笑,有时候象打仗一样,运气不好,煮熟的鸭子也会飞。
贺兰抿嘴笑笑,干嘛不吃?挺新鲜的,这店来多了,活物不敢耍滑头,亮说着伸手将贺兰唇边沾着的一丝虾肉末拿掉,手指轻触到她的唇时,贺兰不由的轻颤了一下,脸庞飞上一丝红霞,她掩饰地推开红酒杯:不行了,我脸都开始烫。
亮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望着她:没有。
贺兰轻喘了一口长气,斜着颈将亮的手压在肩头……这段时间我和阿文一起盼着你来的日子!
贺兰心里一抖,脑袋轰的一下,难道他们真……她不由红脸垂下头。
他接着说她走了以后,我感觉象个孤魂,一直在流浪,现在你来了,好象又回家了,你带来了家的气息。
贺兰松了一口气,你和肖莉太可惜了。
也许这个结局是注定的。他说。
能看到你真好。亮的手掌被她的脸庞压住,他的母指轻柔地按在她红润的唇上。
贺兰没有动,静静地享受着这一份温馨,他加在唇上轻微的压力传来一阵热流,向全身散开,她感觉出两腿间阵阵的跳动,内心被一种偷情的兴奋笼罩着,哦文,这就是你想赠与我的吗?对不起,我真要接受了。她的内心惊叹着……亮的手指还在蠕动,这是门响了,是服务生进来,两人立即正襟危坐,贺兰娇嗔地瞥了他一眼:走吧?
走到包厢门口,亮堵在门口,将她拦腰抱住,闭目梦语般地:兰,让我抱抱。
贺兰温存地依偎上前,挑笑地:你喝多了,他搂着她,将脸埋进她的间,很很地嗅着她的气息。
他接着伏下身,开始寻找她的唇,这一次她将他推开了。低低地:走吧,听话。
亮要送她回家,但贺兰执意要自己坐车回去,无奈,亮给她拦了车,贺兰觉的红酒的眩昏越厉害了。
贺兰昏睡了一个下午,电话将她吵醒时窗外已有点暗了,是文打来的,几点了?她厌厌地问,七点多了,老婆,我在路上,过十分钟你下楼我接你去吃饭,亮已经去定位了。
本来贺兰懒洋洋的还不想起,没办法,只好下床了。
在车上,文一脸春风,贺兰看他那样就直那个案子进展不错,但她没问,他也没说。你知道吗?阿亮这臭小子今晚可破费了,那地方平时可舍不的去的。
是吗?那是干嘛?何必呢?还不如我做给你们吃呢。
他还不是想买得美人一笑!
你再胡说我不去了,贺兰咬牙娇笑着,打他一掌。
车到了,酒店场面果然不凡。
当晚饭后,三人又去了酒店夜总会三人情绪都不错,有说有笑的,文好象有些微醉歪在沙上,亮捧着话筒有一句没一句的唱歌,当舞厅换上一曲轻柔的曲子时文强过亮手中的话筒;带兰兰出去转几圈。
贺兰站起来笑着骂他,不要你来使唤。
从包厢出来,舞池伸手不见五指,贺兰还在黑暗中摸索,亮已经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使其紧紧贴在胸前,贺兰很柔顺地依从,很快,亮就不自然起来,贺兰丰满的胸乳挤压在他胸前,象燃起了一团火,他不由长喘一口气,伸手拦腰将她抱住,使其更紧密地贴在身上。贺兰靠在他耳边轻轻地:你这是在跳舞啊!
亮哼了一声,双手滑下来,放在她丰臀部位,轻轻摸索,是在受罪。
说话间贺兰已感受到他的激动,暗自抿嘴一笑扭头不去看他,舞池里的人其实都象他们一样只是慢慢地在原地摇晃着,黑暗中只能看见座位中有烟头忽暗忽明,亮低下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再滑下来……不要,贺兰努力往后仰起脸,但他伸手在她后背使劲按住她,很容易便亲到她温暖的唇,贺兰轻喃一声欲推开他,但他抱的太有力,她无力挣脱,轻薄的衣物传递过来的热力也在诱惑着她,贺兰最终依从了,微启双唇迎接了他,两人的舌搅拌在一起,她嗅到一股淡淡的红酒,轻淡的烟味混合的味道,很好的气息,很奇怪地,她脑子里突然浮现文在包厢独自握着话筒的样子,感觉一片混乱。
亮的手趁势掀起薄薄的织物,轻轻地抚弄她后腰的肌肤,滑滑的,一直到背部,音乐在响,贺兰在痴迷,内心深处的欲望轻而易举的战胜了矜持,在亮那双有魔力的手滑向前端时她一点也没有抗拒,甚至于扭动着指引着,使他轻易的将她奶罩罩杯掀起,握住了她丰挺的乳房,哦。她不由低低昵喃一声,她吐出他的舌头,喘着气:你很坏。
亮不语,下身的肿胀使他顾不上回答,他将涨起的部位紧顶在她两腿之间,贺兰直感到一片潮汛涌向身体中央。
这时,音乐完了。
贺兰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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