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公主说起话来慢声慢气的“上午我入宫了一趟,陛下已经应允了我的请求,许我带着林家姑娘一同去扬
州了。”
废太子谋逆一案中,长宁公主的驸马,时任吏部侍郎、太子府詹事的齐梁被皇帝以假传圣旨的罪名处死,齐家上下皆被罪及,流放云南。
皇帝震怒之下,下旨长宁公主与其和离,并在七天前的万寿节上重新为长宁公主赐婚。
“姑母往后既是林家姑娘的嫡母,她自然该养在姑母膝下。”叶淮道,“有嫡母在,养在别人家里算怎么回事旁人岂不是要小瞧姑母,姑母的面子往哪里搁”
长宁公主一笑,道“正是这个理。”
皇帝为长宁公主新择的夫君乃是林如海,他是皇帝亲点的探花,皇帝钦赐的巡盐御史,皇帝一等一的心腹。
而林如海的女儿如今正养在她外祖母膝下,皇帝赐婚的隔日,长宁公主便派人往荣国公府去请过林家姑娘,但被贾家的老太君以林姑娘有病在身,怕过给公主,不便相见给拒绝了。
长宁公主虽无罪,但她的胞兄一遭落入泥地,这辈子就只能在京郊别庄幽禁至死,她跟前又养着废太子的儿子,如今也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如今真心与长宁公主相交的少之又少,宗室公主皇子们多是碍于皇帝赐婚的面子,不得不做些表面功夫,世家勋贵们,谁愿意上长宁公主府的门呢贾家又向来不与废太子一派交好,如此所为,也在长宁公主的预料之中。
但这与长宁公主的打算相悖,她要将林如海的女儿养在自己跟前,这样,长宁公主才能放心。
于是,长宁公主哭哭啼啼的去找皇帝诉苦了。
纵然种种证据表明长宁公主在她同胞兄长和丈夫都参与的谋逆案中清白无辜,但是,才被长子背叛的皇帝却很多疑,他不能完全对自己的女儿放心。
所以,他将让自己疑心的女儿嫁给了自己绝对不会怀疑的心腹。
真是个绝妙的安排。
然而这种安排却又不免让皇帝在面对女儿时,很有些愧疚。
也许他真的冤枉了女儿呢,这样怀疑女儿,将女儿草草嫁给一个大她二十岁的男人,百年之后他怎么面对昭懿皇后
于是,纵然猜测长宁公主将林家姑娘带回扬州,不只是为了面子问题,而是另外有别的打算,皇帝还是不可避免的动了慈父心肠,应下了此事。
毕竟,有林如海在,皇帝相信长宁公主即便另有打算,也绝对不会如愿的。
至于林家姑娘会不会受继母的磋磨,在这场谋算中,林家姑娘会不会无辜受累,皇帝怎么会在意呢,那又不是他的女儿。
想到前事,叶淮不由冷笑了一声,皇帝就是这么的冷血无情。
对自己的儿子如此,对看重的臣子亦是。
长宁公主倒是淡然,对于皇帝如此草率的赐婚,她似乎安之若素“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林家曾是世袭的列侯,林如海却能以科举晋身,其人必然有所能为。淮儿,不管你如何怨怪于上,却万万不可迁怒到他身上,以至因小失大。”
叶淮收敛起眉目间的一切情绪,低眉道“我明白。林如海如今是皇帝的人不假,焉知往后他还会是皇帝的人”
“没错。”长宁公主赞赏的点头,“淮儿,你是要成大事的,容人之量,礼贤下士,这些不必我教你,你父亲从前是如何做的,你该学着他,这才是好的。”
叶淮郑重点头“请姑母放心。”
长宁公主抬手摸摸叶淮的头,万般怜惜道“好孩子,苦了你了。”
叶淮生来尊贵,父亲是国之储君,母亲出身毅国公府,金尊玉贵的长大,为人向来骄矜。如今一朝从云端跌落,于尚且年少的他来说,可谓是刻骨铭心之痛。
叶淮到底年纪小些,听了姑母这话,鼻尖一酸,片刻后摇摇头,道“父亲母亲才是受苦了。”他瞧一瞧长宁公主的神色,又道,“姑母更受苦了。”
长宁公主微怔,旋即轻轻垂,半晌,眼角微红着低声道“逝者已矣,咱们活着的人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
叶淮郑重点头,眼神坚定“请姑母放心,我知道我该做什么。”
长宁公主抬起头来,欣慰道“离京的日子,陛下也给定下了。”
叶淮问道“是何时”
长宁公主道“三月二十。没多少日子了”
叶淮心领神会的接口“姑母该派人往荣国府去了。”
长宁公主轻笑道“倒也不必这样急。”
叶淮想了想,笑道“姑母所言极是,的确不必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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