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敌”林初拧着眉问了一遍,随即冷笑道,“你当我夫君是你这样的怂包软蛋”
“不识好歹的娘们”李建业阴着脸吩咐手底下的人,“把她给我绑了还有一个黑脸娘们,把人给我找出来”
立即有官兵四下翻东西,与其说是翻,不如说是砸,拿到什么摔什么。
不多时,在其他房间搜查的官兵就前来禀报,“将军,我们已经搜遍了宅子,没有找到一个黑脸的女人。”
李建业不耐烦挥挥手,示意那个官兵下去,自己亲手在房间里翻找起来,被他找过的地方,跟遭了一场洗劫没什么区别。
林初怒不可遏,两个人高马大的官兵朝她走来,林初知道凭借自己这幅身体是不可能打得过两个官兵的,她身后就是藏韩君烨的柜子,她不知道这群官兵现韩君烨一个孩子会不会下杀手,不敢轻举妄动,只恶狠狠盯着李建业,“你说我相公投敌,证据呢如若不然,我相公在前线浴血杀敌,你们后脚就是这么对待他的家眷的”
李建业自己也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大抵没现什么值钱的物件,一脸不快,再听得林初的声音,嗤笑一声,“看来美人儿不仅长得好,口齿也伶俐”他带着一脸下流笑意靠近林初,“不过我听说你相公还有个黑脸小妾,那小妾人呢”
他上下打量了林初一眼,突然道,“这么一看,你跟那黑脸小妾倒是身量差不多”
林初心中一紧。
院门处突然传来打斗声,李建业阴着脸往房门口走去,“还有谁赶来闹事不成”
他脚还没跨出房门呢,就被一个扔过来的士兵砸倒在地。
李建业骂骂嚷嚷退开士兵想爬起来,准备绑林初的两个士兵也被这突来的变故惊住了,其中一个还想过去扶起李建业,林初反应比他们更快,操起桌上的一个粗瓷花瓶“哐当”一声就砸李建业后脑勺上了。
敲闷棍这种事,林初已经干的很熟练了。这粗瓷花瓶是她无意间买回来的,本想买个白瓷的,但是白瓷的太贵,粗瓷的虽然看起来又笨又重,但是便宜了不少,这种时候用来当棒槌使用也分外合手。
李建业爬起来一半的身子又软了下去,估计是被那一花瓶砸得晕头转向。
林初效仿上次劫持江晚雪的方法,赶紧摸起一块碎瓷片抵在了李建业脖子上,威胁那群试图上前的官兵,“你们敢上前一步试试。”
李建业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没有谁能比他手底下那帮人更清楚了,当下也没人再敢轻举妄动。
李建业却像是突然现了什么似的,狂笑不已,“是你那天城楼上的人果然是你”
他想扭过头来看林初,林初心惊不已,手上的瓷片逼近几分,在他脖子上割出一道血痕,李建业却像是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全然不管自己眼下的处境,一只手扼住了林初拿瓷片的手腕,男女力量差距悬殊,林初只觉得自己手腕都快被他捏断了。
就在李建业快要反虏林初时,荆禾解决完外面那些官兵,大步走进来,一把揪住李建业的衣领,将他提起来掼摔到了地上,李建业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挣扎,好半天才出了惨叫声。
“夫人,你没事吧”荆禾扶住林初。
林初摇摇头,不解气的在李建业身上踹了两脚,一边踹一边怒骂,“你这种渣滓,活着浪费空气,死了也是浪费土地,能在这姚城作威作福,怎么不见你上阵去杀两个蛮子”
屋子里的两个官兵一开始被荆禾的气势镇住,眼下见林初怒踹李建业,还是准备上前帮忙,荆禾左手一抡,右手一掼,那两个官兵也从屋子里被扔出去,趴在院子里哎哎叫唤,爬不起来。
“臭娘们,你别落在老子手里”李建业被林初踹了几脚,还有力气还话。
林初冲着他阴恻恻笑了两声,从屋子里找出绳索,扔给荆禾,“把这厮给我绑了”
荆禾也不废话,拿起绳索就开始结结实实绑人,他臂力惊人,便是李建业一个大男人,在她手里挣扎也就跟只弱鸡似的。
林初在屋子转了一圈,没找到臭袜子什么的,只找到一块抹布,她想着抹布也勉强凑合,堵李建业嘴里去了。
在外边院子里一个官兵约莫是李建业副将什么的,放了一个信号弹升上高空。
林初听见那炸烟花似的“砰”的一声响,就知道大事不妙,她从柜子里带出韩小包子打算往后门走。
不过另一队官兵前来的度还是比林初想象中快很多,不多时就把整个小院像围铁桶似的给围起来了。
荆禾提着刀把林初护在后面,沉声道,“夫人放心,奴婢就是死,也会保夫人平安的。”
林初一直都知道荆禾忠心,可是这种时候听到这些话,心中还是暖意十足,她道,“事情还没到那地步呢,别提什么死不死的。”
这次领兵前来的是姚城主将安定远的副将,他进了大门,瞧见躺了一地的官兵,脸色严峻起来。
李建业的副将连滚带爬跑到这副将跟前,指着屋中的林初一行人道,“将军,你快救救李小将军,他被那两个刁妇给绑起来了”
安定远的副将知道李建业也是个什么货色,但是奈何人家有个当工部尚书的爹,跟安定远又沾亲带故的,副将也不想李建业在自己管辖的这片地儿出什么意外,只得冲里面喊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朝廷命官”
林初虽然不清楚李建业说的燕明戈投敌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凭着她对燕明戈的了解,燕明戈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等事的,便厉声喝道,“将军这话说得可笑,我相公在战场生死未卜,我日夜忧心不已,你们倒好,在我相公浴血杀敌之时直接来抄家了天理何在你们就不怕寒了三军将士的心吗”
李建业被堵住了嘴,还是瞪着一双眼哇哇唔唔的说些没人听得懂的话。韩小包阴着脸看了一眼这上不得台面的家伙,突然往前蹦跶了一下,双脚落在了李建业两腿中间。
他是个小胖墩,这么猛然砸下去,分量还是有些惊人。
刹那李建业直接两眼翻白,出杀猪般的惨叫。
副将瞧着这杯翻得不成样的宅子,面上也有些过不去,猛然间听见屋子里李建业的惨叫,他又怕李建业出了什么意外,他道,“你们别不识好歹”
他做了个手势,身后的官兵们一致将长矛对准了屋内,一派箭拔弩张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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