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你个头，揍死你信不信？”
“好！”陈居高道：“我们现在就做一次。”
“我准备好了。”
“去你妈的。”贺自远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掀开，一脚踹出去老远。
他本来第一句话想说，“你是同性恋，我不笑话你”的，看来没必要了。
这小孩比他想象的更离谱。
贺自远坐在沙发上，他左思右想好久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命令陈居高坐在另一条沙发上，陈居高说：“哦。”
然后坐在了他旁边。
贺自远有点无奈，屁股往旁边挪了挪。
陈居高像磁铁一样吸了过来。
贺自远说：“你再过来一点，我一脚把你踹到地上去跪着你信不信？”
“嗯。”陈居高点头，又凑近了一点，不再动了。
贺自远懒得计较，保持距离这种事情娘们兮兮的。
“你是成年人，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没资格管你。”
当然，性取向这个东西也不是说管就管得住的。
陈居高道：“我喜欢你。”
“别别别！”贺自远道：“你不尴尬，我都替你尴尬。你骚扰谁不好，骚扰我？”
“我认真的。”陈居高道：“我喜欢你很久了我——”
“好好好。”贺自远道：“我不怪你。”
“不就是同性恋吗，我都支持你。”
“真的吗？”陈居高微笑起来：“那我们算在一起了吗？”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贺自远道：“我是说，等出去之后——”
“不要。”陈居高打断他：“我们现在就要在一起。”
贺自远要吐血：“你是一个聪明的人，不要跟我在这里装，你明明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
“行，那我掰开了说。”贺自远说：“我们出去之后，你找男的也好女的也好，我都不管你。”
陈居高：“你以前也没管过。”
“对。”贺自远说：“我的意思就是，你还和以前一样。”
“只要不违法犯罪的事，你都有绝对的自由。”
“好。”陈居高说：“那我们现在就在一起，我出去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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