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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颂并不知道虞酒在直播，只以为她在和季云葵聊天，听到“同居对象”几个字眉头挑了下。
这称呼还是第一次。
苏颂脱了外套，一边伸手扯开领带，一边说：“今天在实验室多留了会儿。”
虞酒哦了下，问：“吃过了吗？”
苏颂说：“还没。”
他将衬衫纽扣解开一颗，往她那边走，余光瞥见手机屏幕里她的一张脸，上面还有字，只是看不清。
苏颂并不接触直播，第一眼以为是美颜相机的奇怪滤镜，“要拍照微博吗？”
他能想到的就这个。
苏颂今天说了不少话，声音听起来有点沉，从手机里传出去，在观众们的耳里却是性感极了。
尤其是镜头低，只能拍到他脖子以下和大长腿。
【卧槽卧槽卧槽这声音！】
【拍合照微博！】
【酒酒怎么傻了！我要看苏教授！】
“怎么不说话？”苏颂皱眉，看虞酒盯着自己，问：“该不会有什么鬼主意吧？”
“我是那样的人吗？”虞酒反驳。
苏颂没回答，但他的表情表露了一切。
从高中起，虞酒的小主意就一堆一堆的，他当然比不过她，当然，现在不一样了。
虞酒笑了一下，“苏颂，你过来。”
苏颂稍顿，往前走了一步。
虞酒有点儿不满意，拉着他的衬衫衣摆，扬唇道：“过来点，让大家看看你。”
“大家？”
“噢，就是我的粉丝们。”
两个人的对话在直播间里清晰可闻。
粉丝和路人们都屏住呼吸，等着苏颂的脸出现在镜头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苏颂听到虞酒的话，第一反应是她要合照微博给粉丝看，于是弯下腰。
“这样？”
屏幕里猝不及防多了一张脸。
饶是大家做好了准备，也是倒吸一口冷气，毕竟此刻衬衫半解的苏颂就像是小说里走出来的。
【啊啊啊我见到真人了！】
【下班回家的教授好他妈帅啊！】
【酒酒怎么不冲上去！】
【颜粉如我，已经关闭弹幕开始截屏了。】
苏颂终于看清了屏幕上的字。
他略一皱眉，“这是……直播？”
虞酒也凑过去，两张脸并在一起，一个清冷，一个娇艳，却又莫名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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