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自己这幅模样。”江劭庭用力掰着她的脸面向化妆镜,“我哪一点强迫你了?”
巨大的化妆镜前,绯色抓痕异常暧昧突兀,女孩面色酡红,雪白的肌肤泛起不正常的粉,眼角眉梢低垂,像被打蔫了的花骨朵。
江劭庭见她一脸茫然无措,火气消散了一点,爱怜地吻向她的后颈,问:“他有没有亲过你?”
好不容易回来的耐心和温情在传来的低声啜泣里彻底消失,男人冷嗤道:“看来你是想为他抗争到底。”
接二连三的问题对温桐不亚于无妄之灾,把她和陆初霁相提并论更是让她觉得委屈而气愤。
江劭庭亲眼目睹过两人的分手过程,他竟然还觉得自己会和他旧情复燃?
“我在你眼里就是个这么没有底线的人吗?”温桐腰间酸软,有气无力撑着桌台,眼泪止不住往下掉,“江总这样想的话,我们没有再联系的必要了。”
江劭庭眼底闪过一抹怔愣,情绪在心疼和愤怒里来回转换。
最终前者占了上风,他放慢速度,细细吻着身前的小小一团。
脖颈、耳廓和嘴角,轻柔的舔吻总算稍微止住了眼泪,纠缠不清之间开始慢慢熟悉、包容彼此,每出来一次就带出几声情难自抑的吟哦。
“好受点没?”江劭庭凑近,抬眼盯着镜子里某些口是心非的人。
灼热的气息从耳边拂过,像蔓延在肌肤表层的电流,温桐无法控制地颤抖,越发腿软一点点往下栽。
江劭庭被她浇得差点失去理智,将脱力的细腰牢牢扣在手心,侧过角度有规律试探着其中一处。
越来越急促的哼吟告诉他没有找错地方,他沉浸在快慰里欲罢不能,隐约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
交谈的声音逐渐近了,温桐精神高度紧张,竖起耳朵分辨门外的声响。
门把手转动的一瞬间,男人搂着她钻进一旁的更衣室。
“我就说没有人,你是不是听错了?”
高跟鞋的声音近了点,温桐的嘴被紧紧捂着,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奇怪了,我明明听到了。”
“可能是风声吧,去楼下吃饭?听说新开的那家餐馆不错。”
“可以啊。”
温桐轻吁一口气。
却没想到男人再次躁动起来,她被力量推得差点撞到更衣室的门,仅差一个拳头的距离时被扯了回去。
门外两人还在闲聊着往外走,温桐恐惧不已,猛地咬住他的手心。
木门“嘭”一声合上,江劭庭松开捂住她的手。
“你这个疯子!”温桐一手扶着他的腰腹,一手撑着门,只感觉浑身热得快要化掉。
本就快到阈值,又来这么一通,男人无法控制地气息不稳。
江劭庭托住她垂下去的小脸,轻笑:“刚才谁恨不得把我吞下去?恶人先告状?”
“你——”
“有人进来怎么还更大声了。”他贴着她的耳畔,幽幽吐出两个词。
“骚货。”
温桐一个激灵,臊得直掉眼泪,不住捶他的大腿,“你出去。”
鼓点一样密集的韵律,没挣扎几下,她渐渐瘫软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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