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橙的性格像是水,透明柔软,没有任何攻击性,可当他遇到世俗意义上的那些挫折苦难时,他又会变成冰,坚硬地宁可玉碎也不会曲折。当年纪星就意识到过方橙的这一面,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每每看到方橙那副倔强清冷,凝着深邃的目光看向人的眼神,越是表现得坚强,纪星看在眼里,心中就越是酸涩。
或许当年因为保护欲而产生的爱意是俗套和卑劣的,但爱这种东西,一经产生,就不会再有道理。
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纪星从来没有见过方橙向谁流露出一丝乞求的神色,更没有见过他流过一次眼泪。
所以,当他转过头,对上方橙那双泛红的眼睛时,一时间便错愕了。
心痛一瞬间随着眼前的画面刺痛向全身上下,牵连着抬起的手臂都是酸涩难当。
方橙望着他,那双眼睛里含着火光,纪星一直错愕和闪躲着那目光,因为他看得很清楚,那里面写满的明明是不甘和委屈,还似乎隐忍了许久终于爆发的期望。
纪星不明白,方橙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他不是应该已经烦透了自己,再也不想见到他才对吗?
方橙把纪星刚刚递过去的毛巾接了下来,却没有用它去擦拭自己的脸,而是有些倔强地攥在了手心里,此刻毛巾被攥得团在一起,皱巴巴的。
纪星起身蹲下在方橙身前,缓缓伸过手,从他手里轻轻试图抽出那条毛巾。
可喝醉的方橙似乎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怎么也不肯松手。
纪星十分无奈地微叹了一口气,只好柔声道:
“你喝太多了,擦个脸,早点回房间躺着,听话。”
方橙听了这话,顿了几秒,才终于缓缓松开了手。
纪星从他手里拿出热毛巾,刚刚他主动递给方橙自己就是为了避免尴尬,可如今方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纪星犹豫了几秒后,还是抬起手替方橙擦了脸。
温热的水汽在二人面前弥漫开,方橙安静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地仍旧用那样的眼神盯着纪星,任由纪星擦拭他的鬓角,脸颊,还有露出的一小截脖颈。纪星的手指拂过方橙的眼尾,轻轻用了力,仿佛想竭力拂去方橙眼角的微红。
下一秒,方橙突然抬起了自己的手臂,又伸手,按在了纪星鼻梁右侧的那磕小痣上。
纪星的手跟着一僵,动作停了下来,他的手轻轻搭在方橙两侧的肩膀上,他本应该立刻去将方橙的手臂推开,可不知为何,最终还是没有。
安静地客厅里,两人无声地对望。
“你是纪星。”
又是这句,纪星怀疑方橙是不是喝到了已经认不清楚人的地步,才要一次一次地确认他的名字。他匀了口气,淡淡地问:
“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方橙对他的这个问题依旧选择了避而不答,手指却一直轻轻在纪星鼻梁的那颗痣上抚着,一下一下,很轻地,像是在碰什么珍贵得不行的宝物,稍微用了力就会碎掉一般,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多余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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