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是我做的。”文燕死死地咬着唇瓣,“我们去外面说,好吗?”
看着越来越多人往这个方向看来,文燕也不管余浩同不同意,起身就往外走。
余浩看着文燕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她走出了网吧。外面的天空有些阴沉,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文燕找了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停下了脚步,双手紧握,显得有些紧张。她转身面对余浩,眼中闪烁着泪光。
余浩没有看她,只是望着远方。
“阿浩,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文燕终于打破了沉默,“我只是…只是想让林夕出点丑,我没想到会牵扯出这么多事情。”
余浩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只是想让林夕出丑?还是你有更深的目的?”
文燕低下头,没有回答。余浩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阿浩,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我错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楚楚可怜,“我只是希望减少竞争对手。”
文燕继续说道,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承认我嫉妒林夕,她总是那么优秀,那么受人欢迎。我想,如果她能够消失,或者至少不再那么耀眼,我也许就有机会了。”
余浩听着文燕的坦白,心中一阵阵地抽痛。
他曾经以为他了解文燕,曾经以为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但现在他发现,他其实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文燕,你变了。”余浩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变得让我都感到陌生。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伤害别人,你甚至都不在乎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文燕却哭着摇头,“我根本就没有变过,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在你面前掩饰过我是什么人吧?我没有主动勾引你,没有算计你,明明是你追的我,可你懂我吗?你自己认为我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说我变了!你喜欢的是我什么?”
她越说越激动,越发的口不择言。
“你说希望我说真话,我说了。可我说了真话,你却又说我变了。”
“你说你为了我,可我看不出来到底是哪一点为我了!时渊明明就已经通知你了,你却还要在我面前装傻,你又诚实到哪里去?”
余浩沉重的闭上眼睛,文燕还在强词夺理。
他知道,眼前哭的泪眼婆娑的人,是在利用他的弱点攻击他以求达到目的。
“好。要彼此真诚是吧?行,我问你,按照你说的,你只是为了一个秘书长的位置?”余浩问。
文燕咬了咬唇:“不止。”
这一次,她说了实话。
余浩又问:“那么还为了什么?”
“以前一开始是时渊,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我希望有一天站在他身边的人是我。”文燕看着余浩的眼睛回答,“而后来,这是为了证明我比她强,比她更有人缘。”
“那现在呢?”余浩紧追不舍,“是为了让我说服时渊到此为止?”
“是。”文燕咽了咽口水,“我知道,如果我不说实话,你永远都不会再帮我了。所以,即便是我并不想跟你说这些,我也不得不老老实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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