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卢父摇了摇头:“走吧。”
他连搭理都懒得搭理刘老蔫。
走出五六百米,卢父才劝了刘二狗一句:“孝顺父母没错,那也看如何孝顺,你现在这不是孝顺,是愚蠢。”
疏不间亲,这句话他本不该说,可还是说了:“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如果你还是这样,今后我也不会再说。”
卢父道:“你现在还未成家,只是你一个人给他们吸血,等你以后成了家,难道你一个人供他们吸血不够,你还要你的妻子你的儿女全都被他们吸血,和你一样被扒的连身御寒的衣裳都没有吗?”
那样的场景如同一记重锤捶在刘二狗心头。
他想到自己未来会有妻子,会有儿女,那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可只要一想到自己最重要的人,跟他一样,像被一条条水蛭缠住吸血的场景,他就疯魔了。
出了荆门,又是水路。
说是水路,实际上,湖面上的船都是靠人工凿冰前行,不然船被冻在河面上,完全无法行驶。
卢父他们便又开始了他们一边捕鱼,一边卖鱼的生活。
卢父车队的人捕鱼捕的兴高采烈,戚阳朔便坐在牛车上,看着冰面上捕鱼的人沉默。
“怎么不下去捕鱼?”
捕鱼是个力气活,卢桢天不怕地不怕,却对冰窟窿腿软的很,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去冰上的,哪怕她明知道冰层很厚,不会有事。
“盘缠够了。”戚阳朔望了眼木盒。
他当日并身上内衫裹住他母亲尸骨,抱在怀中,胸口烫出一个丑陋的疤痕,因没有好好治疗,如今疤痕还在。
卢桢便不再说话,和他一样,坐在骡车上,抬头仰望着天空。
天空雾蒙蒙阴沉沉的,能见度很低,洗了的衣裳好些天都干不了,每日都冻的更铠甲一样。
“这天,怕是要下雨。”卢桢说。
戚阳朔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说:“往年这个时候,早已经下雨,一下就是连月。”
“要是下雨就麻烦了。”此时他们不缺水了,下雨会让他们寸步难行。
南方的冬天已经足够冷了,冷的寒冰刺骨,就像万道钢针,齐刷刷的往人骨髓里扎。
他们本就不适应南方气候,若还下雨……
有时候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话说了不过两日,天空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雨不大,很小,缠缠绵绵,淅淅沥沥,却让人心头烦闷。
下雨了就没办法捕鱼了,也没办法赶路。
众人只好歇在路上,躲在车厢里。
之前他们在南屏村,给骡车都打了车厢。
骡车车厢狭窄,人多的,一家人窝在车厢里,根本待不下去。
男人就戴着斗笠,穿着草鞋,继续赶路。
路面泥泞难行,雨水透过鞋底,将鞋面和裤脚全部打湿,零下二十多度,衣服也是湿的。
若冷就算了,还湿,湿冷的寒气透过脚底,冻的人腿都木了。
“这样不行啊。”卢桢焦虑望着车队的人:“再这样下去,即使不得风寒,这腿也得废了。”
卢父这两天有些感冒,头痛、鼻塞都来了,他昏昏沉沉地说:“前面就是江陵城了,到了江凌城,等雨停了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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