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我会把你做死在床上。”秦芮说完,拿开了本来放在门把上欲要拉开的手,将其反锁上。看到她这一系列动作,季悦枫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微微上翘的唇角与整张脸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用一笑倾城来形容也绝不为过。
这个女人,果然是妖孽,就算自己打算上她,也不需要笑的这么魅惑吧?
“秦狱长还真是通情达理呢,办事的时候还知道要锁门,其实我也不介意你那些手下加入进来我唔!”还未等季悦枫把这句话说完,秦芮已经逼近她的身体把她压在身后的床上。下巴被对方强而有力的手紧紧捏住,那力道之大,甚至让季悦枫觉得自己的整个颌骨都要被她捏碎。
“秦狱长还真是心急呢,其实,你也忍耐很久了是不是?”季悦枫抽完最后一口烟,仰头把烟雾吐在空中。指尖轻轻一弹,那根残废的烟蒂便掉落在地上。两个人就这样彼此相望着对方,不同的是,秦芮眼里浮现的,是欲火和怒火。而季悦枫眼里浮现出的,却是一种不能理解的情愫。
“究竟是谁忍耐很久了,我想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的很。季悦枫,你不是很想让我上你吗?现在,你下面应该湿成一片了吧?”秦芮说完,也不等季悦枫回答,动作粗鲁的褪去她的外裤和底裤,哪怕将那白皙的大腿勒出数道红痕,也没有一点怜惜。眼看着那块被自己看了无数次的私密之处如此放大的呈现在自己面前,秦芮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不由自主的伸出三根手指,贯穿而入。
“唔!”干涩的下体被如此对待,让季悦枫不由皱起眉头,随即又被她快的掩饰过去。承受着身上人毫无章法,甚至是带着几分凌虐的冲撞,季悦枫却依然不怕死的扭动起腰肢,把自己送到秦芮面前。
“呵呵,秦狱长,你的技术还有待练习呢,不如让我先教教你如何?其实,我对你的身体,也是很痴迷呢。”季悦枫伸出指尖在秦芮的脸部滑动着,带给对方轻柔瘙痒的感觉。忽然,那本是放在脸上的手向后挪去,瞬间便挑开了秦芮用来盘着头的夹子。
黑色的极腰长散落下来,遮盖住秦芮面无表情的脸。季悦枫看着此时此刻正在自己身上横冲直撞的女人,身体的痛楚,没有让她失了笑容,反而让她笑的更加放肆。记忆,慢慢回到曾经的那场初见。
季悦枫真的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进监狱的第一眼就注意到这个面瘫闷骚的女人。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不管生什么事,她的头总是一丝不苟的盘在那颗脑袋上。黑色或灰色的西装,搭配着同款同色的a字裙,17o的高个头加上三公分高的黑色高跟皮鞋。西装里面,永远都是白色的衬衫。扣子,也永远都会系到最顶上的那一颗才肯罢休。
她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刻印着清晰明朗的五官。带着英气却又不失女人味的眉眼,高挺到不像亚洲人的鼻梁,单薄的双唇。即使是遇到多意想不到的事,也很少会见到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季悦枫很想知道,究竟有什么事才会让这个女人露出正常人才会有的表情。于是,每当秦芮过来巡查的时候,她便总是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眼看着那个女人由最开始的视而不见,到如今的彻底暴走。
季悦枫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她的目地,总算达到了。
“你在走神。”秦芮不满的说着,一双黑眸射出冷冽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如若是监狱里其他人看到这样子的秦芮,定然会被吓到。只不过此时面对着她的却是季悦枫,这个仿佛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呵呵,还不是秦狱长您的技术太差,让我不够爽。不然,让我来教你怎么样?”
季悦枫又再露出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只不过在秦芮看来,却是布满阴谋。她就算再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同意对方的建议,交出好不容易得到的主权。无情的拍开季悦枫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高举过头压在身下。
“你不要妄想着碰我,今天,我会依照你的意愿,把你做死在床上!”秦芮说完,张口咬在季悦枫肩膀的鞭痕之上,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度。她能够感觉到身下人在被她咬住的时候身体一颤,更能感觉到自己手指所处的那条甬道已经在自己反复的抽递之下渐渐湿润起来。
“呵呵,你这副身体究竟迎合过多少个人呢?就连我这么对你?你也会有感觉?季悦枫,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谢谢秦狱长的妙赞呢我有多淫荡,你嗯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吗?”
秦芮不愿再回答季悦枫的话,而是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掠夺身下的酮体之上。她抽出腰间别着的鞭子绑住季悦枫的双手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墙上,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快压了上去。
柔嫩火热的身体与冰冷粗糙的铁墙相接触,让季悦枫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又一次被进入,依然还是那三根手指。只不过因为下体的湿润,才会使这次进入变得轻松起来。季悦枫仰起头高声呻吟着,即使秦芮的指甲刮的她那里生疼,即使腰被压的快要断掉,但她脸上的笑容却从未有一刻消散而去。
疼痛,渐渐变得不再敏感,取而代之的则是熟悉的快意。季悦枫知道自己的理智正在飘远,而身体也软的如同一滩水一般。随着秦芮的撞击,身体被迫上下挪动着。挺立的乳尖摩擦着铁墙,带来一阵阵说不上是疼还是舒服的感觉,直逼大脑。
“啊秦芮秦芮!要我!用力的要我!唔嗯嗯啊!”秦芮对于季悦枫如此放荡的叫床声充耳不闻,早在之前,她就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人的开放。手臂长时间持续一个动作已经有些酸痛,秦芮却依然不肯停下动作,反而是加强了度和力道。
眼看着那处被自己来回进入的花穴涌出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放在内里的三根手指也被夹的越来越紧。即使是未经人事的秦芮,也知道季悦枫快要到了。不去管那越缩越紧的甬道,也不去管会不会伤了季悦枫的身体。秦芮使出生平最大的力气向里冲撞着,随即便感觉到指尖上方一热,那潮涌出的蜜汁竟是顺着她的指尖流淌而出,溅的她满手都是。
达到高潮的季悦枫瘫倒在秦芮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而还未等她休息过后,秦芮的手却又开始动起来。腰被高高抬起,身体就要被折成两半。渴望再一次被唤醒,季悦枫不由自主的摆动起腰肢,随着秦芮的节奏来回扭动。
“嗯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身体就快要承受不住,季悦枫依然不肯放过自己。她伸出腿紧紧夹住秦芮的腰,抓着床单的指节已经泛白抖,羸弱的身体正一下一下止不住的抽搐着。
终于是又到了一次,此时,季悦枫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连续三天没吃饭,又挨了一顿鞭子,如今再做这样高难度的激烈运动。即使是身体强壮的人也会承受不住,更何况是季悦枫这个平日里酗酒抽烟,好吃懒做的人。
“怎么?受不了了吗?今天晚上,可是才开始呢。”秦芮翻过季悦枫的身体,看着她光滑却布满伤痕的后背冷冷说道。即使心里不愿承认,但她迷恋季悦枫身体的这件事,却是事实。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看到这个女人满面笑容的样子,秦芮就想要狠狠的折磨她,直到完全摧毁掉这个女人的笑意。
然而,这两年来,不管自己如何对待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甚至时常不给她东西吃,不给她水喝。可只要自己出现在她面前,这个女人依然还是那副放荡无谓的样子。就好像,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人,任何事可以让她关心。
秦芮打心里讨厌这样的感觉,是不是自己对于她?也只是一个无所谓的人?
用手轻抚那带着伤痕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是快来到那处早已经红肿充血的花园。即使已经到了两次高潮,那里却依然很热情的迎接自己到来。现在的秦芮,就像是一只了狂的猛兽。
她没了理智,没了平日里的沉稳优雅,她只想要摧毁身下的女人,毁的彻底。
“秦芮够了”微弱沙哑的声音穿透耳膜,进入大脑,秦芮这才回过神。她愣愣的看着身下被她要了一整个晚上,几乎快要没有人型的季悦枫。
那瘦骨嶙峋的身体布满各种各样的红痕,咬痕,一些没有处理的伤口甚至已经炎,皮肉向外翻卷着。被鞭子绑着的手腕早已经磨破出血,因为无法回血而泛着青紫色。一头黑色长被流出的汗水所打湿,黏糊糊的粘在那张惨白到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分外骇人。
抽出放在季悦枫身体内的手指,蹿入视线的,是刺眼的血红。那粘稠的血液顺着指尖缓缓滴落在早已经被染红的床单上,盛开出一朵朵灿烂的玫瑰。“怎么?季悦枫也会求饶吗?你不是很想被我上?现在却又不想要了吗?”
到了现在,秦芮也不肯放过一丝一毫讽刺季悦枫的机会。而对方在听到她的话后只是淡淡一笑,没有丁点难过的模样。
“就算我再欲求不满,也受不了秦大狱长的体力啊。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的。”
“你也怕死吗?”秦芮不置可否的问道。这个女人竟然还会怕死?既然怕死的话,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听话,还一次又一次挑衅自己呢?
“是啊,这世上最怕死的人,就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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