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章（第2页）
刘先生噎住，眼珠子瞪得大大的，“黑色……黑色？！！”
他看见了陌安旬脖子上的s级标志。
“很好。”陌安旬偏头将脖颈上的s级标志展示得更清楚，“既然知道我是黑色的s级，我们可以省点时间。回答我，你手上的异能提取液哪来的？”
“……”刘先生沉默，陷在黑色s级标志中无法回神。
s级里面有显形后颜色是黑色的吗？
没有！！！
这个s级小孩是什么怪物？！
陌安旬戴着工作手套，两根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回答我的问题。”
原本应该审问的凌琴宣出乎意料地成为了一个吉祥物。
三位秘书眼珠子一动，心生羡慕，s级真的很好用啊。
凌琴宣靠着椅背，长腿交叠，双手环胸，墨披肩，姿态慵懒而凌厉。
刘先生在钢椅上扭了扭屁股，“我不能说，他们会杀了我的。”
“你觉得我不会杀你？”陌安旬眼角溢出杀气。
她育得慢，看起来是个稚嫩的孩子，但却是货真价实的s级。
“……”刘先生瀑布汗，大背头凌乱地散在额前，目光畏惧。
“我不仅会杀你，还会让你生不如死，”陌安旬绕过审讯桌站到刘先生旁边，“我认为永无天日的折磨比死亡更可怕，你觉得呢？”
刘先生瑟缩了一下，全身狂出汗。他结巴了一下，“我、我说，你别折磨我。”
陌安旬退回凌琴宣身边，薄唇一动，“说，我听着。”
娄子衿微微挑眉，这就是s级的真面目，即便看着是个小孩都不可能真的是个小孩。
s级是什么东西？
披着人皮的怪物。
“我只是一个异能提取液的销售，每月15号取货，然后放出消息等顾客上门，就这么简单。”刘先生说完后既有一种如释重负又有一种离死不远的畏惧。
说的太笼统了。
“像你这种‘销售’有多少？”凌琴宣眯起狭媚的眸子。
刘先生的目光在陌安旬和凌琴宣之间横跳，答非所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说到‘她’的时候，他的视线刚好扫到陌安旬。
“……”凌琴宣红唇一动，没说话。
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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