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抱了一阵,忽然想起什么,陈玄嗣伸手一把掀开大氅,将玉明整个人剥了出来。
露出来的那张小脸被捂红了,眼睫上还挂着泪珠,要掉不掉的,大口呼吸着,想来是方才把她闷坏了。
陈玄嗣捏了捏眼前人小巧的鼻子,从胸腔里磨出声冷笑:“憋坏了,都不知道吭一声?”
“没有憋坏。”玉明垂着脑袋瓮声瓮气,手下还攥着陈玄嗣的衣角,跟宝贝似的不松开。
陈玄嗣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知道某人是还没缓过来,没嘲笑她这副小胆量。
“受伤了没有?”
虽然陈玄嗣瞧着玉明衣裳是完整的,胳膊腿儿也都动弹得挺灵活,但保险起见,他还是又问了一遍。
玉明先是摇了摇头,在听到陈玄嗣的问话后,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左膝盖隐隐的痛。
她揽起裙子,想将亵裤撩起来,可撩的时候感觉撕扯得疼。
“伤到腿了?”
陈玄嗣竟半蹲下来,一手握住玉明的脚踝,一手挽着裤脚往上拉,玉明愣愣地看着男人的动作,震惊得睁大了眼,连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不,不用这样……”
他竟然,为她做这种事。
陈玄嗣根本没理她的话,甚至连头也没有抬一下,只径直去看她的伤口。
左膝盖被磨破了,亵裤浸透了血沾在皮肉上,刚听到一句“会有点痛,忍一下”,玉明还没反应过来,黏在膝盖上的布料被骤然扯开。
男人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玉明痛得尖叫一声,眼泪顿时冒了出来。
陈玄嗣拉出个木箱,一手还扶着玉明的小腿,单手打开箱子,拿出和水囊一样的东西。
玉明正头脑懵的时候,陈玄嗣却突然抬头看她,把衣袖塞到了她的手里。
他笑了笑,笑得极为好看,玉明看晃了神,可转瞬理智回神,不详的预感浮上来。
下一刻,陈玄嗣咬开塞子,直接将水囊往伤口倒了下去,竟然是烈酒!
玉明尖叫一声,痛得冷汗直冒,紧紧攥住了手里的衣袖,眼泪唰得就流下来。
陈玄嗣一边倒烈酒,一边清洗伤口里的灰尘和碎屑,玉明哭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的这场酷刑,最后痛得只剩呜咽。
眼泪蹭满了男人的袖子,玉明哭得双肩都在颤抖,陈玄嗣终于停下了手,裹上干净的纱布,把撩起的裙子放下去,瞧着眼前人这副可怜模样,他实在想笑。
“有那么痛吗?”陈玄嗣挑挑眉。
小妻子睁着红红的眼睛看他,里面充满了委屈和敢怒不敢言,扁了扁嘴,最后只窝囊地说出一句控诉:“好痛,真的好痛的。”
“娇气。”男人毫不客气地评价,随意在她腿上拍了拍,“能动吗?”
玉明抬了抬腿,是可以动的,男人瞧见这腿没什么大事了,将木箱阖上扔了回去。
“伤口半月别沾水。”
交代了这句,陈玄嗣就起了身,元回那头应该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他得回去看看情况。
虽然这小哭包是仇家的女儿,可娶了她,他都没动一根手指头,结果被别人给打了,陈玄嗣此刻是一肚子火,越窝越火大。
玉明眼见陈玄嗣要走,福至心灵地想到他肯定是要去处理焦策,再一想他惯来的脾性,顿时急得拽住了他的衣袖。
“陈玄嗣,你不要打死他。”
男人回过头,听到的就是这话,别人欺负她,她不在意,反倒是关心上欺负她的人了,这究竟是个什么道理。
“你脑子怎么长的,还关心上他了?”陈玄嗣眯起了眼。
“不,不是,我不是关心他。”
玉明瞧见陈玄嗣的脸色,知道他定是误会了,连忙急着说出了口,“我是,听说焦策是燕北通政使之子,如果,如果杀了焦策,会给你带来麻烦吧。”
原来是因为关心他,陈玄嗣睨着她,还算没白养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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