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军校的日子总是炎热的,背景音是交错的蝉鸣声和哨声,穿着训练服的少年在夏日的操场上挥汗如雨,钟息那时总觉得吵。
现在住在军区,又觉得太安静。
料峭寒风吹进房的窗子,吹动沉重的帘幔,霍司承的声音也掺了几分冷意,他说“钟息,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要一个解释。”
钟息感到深深的疲惫,他说“你已经有主观臆断了,我的解释还有用吗”
躺椅吱呀作响,霍司承徐徐起身。
金属手杖抵在手工羊毛毯子上,发出短促的轻响,他往前走了一步,声线近乎刻薄“不管我的主观臆断是什么,你都该给我一个解释,毕竟我们还没离婚。”
在霍司承失忆的份上,钟息勉强给出了解释“我和照片上的人是旧相识,重逢了聊几句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句话里的每个字都是真实的,没有半字虚假,但霍司承不信。
“什么叫旧相识”
“字面意思。”
霍司承还是不相信,他气急败坏地离开了房。
钟息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这些年为了这件事反反复复吵过几回,钟息时常感到无能为力。他不的时候霍司承逼他,他了霍司承又不相信,他能怎么办
该怎么证明一个人呢
钟息在懵懂时期就遇到霍司承,有且仅有一个霍司承,这些年钟息一直被动接受他的汹涌意,没有其他经验可以借鉴。
钟息在表达这方面实在迟钝。
当天晚上,霍小饱没有哭着说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睡,可能是感觉到霍司承生气时的信息素,他显得极为不安。
软软的小脸上全是泪痕。
钟息不能离开他片刻,玩具也不想玩了,奶粉也不肯喝,他紧紧抱住钟息的胳膊,抱着抱着还觉得不够,又爬到钟息怀里,搂住钟息的脖颈,哽咽道“妈妈”
小徐说霍小饱藏在窗帘后面,本来玩得好好的,还想吓霍司承一跳,结果窗帘一拉开,霍小饱抬起头就到霍司承的冷脸,眼神也是冷冰冰的,霍小饱像陌生人一样。
钟息把他抱起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小饱今天被吓到了是吗”
“爸爸凶。”
钟息轻轻揉着霍小饱的头发,“爸爸不是故意的,爸爸现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受伤了,全身都很痛的。”
霍小饱已经听烦了,他说“小饱也痛。”
钟息弯了弯嘴角,“小饱也痛啊,哪里痛妈妈吹吹。”
霍小饱捂住自己的心脏。
“小饱心痛啊,”钟息帮他揉了揉,手掌隔着软绵绵的睡衣按在霍小饱胸口,轻声问“现在好点了吗”
霍小饱抽抽鼻子,再一次把脸埋在钟息的颈窝里,闷声说“妈妈我你。”
“那还爸爸吗”
霍小饱
撅着嘴,摇了摇头,大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起来好生可怜。
钟息只能轻声哄他,霍小饱哭完发泄完,很快就睡着了,像突然断电的小玩具,呼吸声逐渐均匀,软趴趴地伏在钟息的肩膀上。
等把霍小饱安顿在小床里走出来,钟息了墙上的钟表,已经将近十一点半。
他要去霍司承的房间拿自己的枕被。
按照霍司承的狗脾气,今晚他肯定是要回客房睡了,他可不想再被推下床。
主卧灯光正亮,霍司承果然还没睡。
他倚在床头,腿上放着一沓文件,见到钟息进来收拾东西,他用余光打量着钟息,随手把文件放到一边,忽然开口“我很好奇,你原来是弹药工程专业的学生,为什么现在在海洋生物研究所工作”
钟息把被子稍微叠了叠,然后抱起来,他平静回答“我本来就不喜欢战斗爆破那些东西,研究所里人少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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