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五死的悄无声息,除了寇振海再也没有人知道这座矮矮的坟茔中,埋葬着一位纵横江湖的一代豪杰。与此同时,小猴侠和柳飞凤已经趁机混出了城,出了戒备森严的紫禁城,此后便天高任鸟飞了,虽然中华大地满目疮痍,但也不乏有志之士在暗中积蓄力量,终有一天会打破旧制度,推翻压迫中国人民的列强,让中国人民真正站起来。
而此时的大刀王五却依旧留在京城中,躲藏在一处偏僻无人的旧屋中,城中到处都贴满了捉拿大刀王五以及一众弟子的告示,所以王五出行很不方便,只能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出来,由于近日来的京城屡屡出事,京都府破天荒地开始实行宵禁,入夜之后不允许随意在大街上逗留,并加强了巡逻的力度。不过这种宵禁只能管得住平民百姓,王公贵族和洋人们还不是依旧灯红酒绿,花天酒地,无人敢管。当然,这种规则对于王五来说,一样没什么作用。
深夜,好不容易放晴了一天的北京城,又开始下起了连绵细雨,雨势虽然不如前两日大,但是持续的下雨让深秋的北京城平添了几分冷冽。
“这该死的天气,怎么老是下雨,真快冻死人了。”南城楼下,两个官兵正躲在城楼下避雨,其中一个衣着有些单薄的官兵一遍抱怨着,一边不断搓着双手,双臂,好不容易才获取了一丝暖意,一阵冷风吹过,这来之不易的暖意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喝两口吧,暖暖身子!”旁边那位年纪稍长的官兵,递过来一个酒壶。那个年轻的官兵看着递过来的酒壶,有些犹豫,看着灯光下脸上已经涌上了红晕的官兵。略带迟疑地问道:“现在正在当值,喝酒不好吧?”
那年长一些的官兵并不在乎,“嘿嘿,有什么不好的?你没听到楼上那群王八蛋的吆喝声吗?这帮步兵营的大爷说得好听是来协防城门的,还不是窝在里面喝酒赌钱,让我们这些城门小卒在外面吹风挨冻。”
那年轻的官兵竖起耳朵,果然听到城楼上的传来的划拳声,吆喝声,杯碟碰撞声,不禁爆了句粗口:“妈的,这群王八蛋!”说着,将同伴递过来的酒,猛喝了一口,浓烈的酒水差点呛到自己,努力地咳了几下,这才缓解过来,渐渐去除了寒意,身子上开始热了起来。
“其实,我一点儿也不会喝酒!”那年轻的官兵将酒壶还给了同伴,一张脸早已经涨红了,头有点微晕。
“呵呵!没关系,反正也不会有人来。”那年长的官兵满不在乎地接过酒壶,又是一口,本已经微醺的酒意更浓了。
瑟瑟的秋风,滴答的雨声,昏暗的灯光,加上寂静的街道,城楼上热闹的嘈杂声则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嗒!嗒!嗒!”远处传来了马蹄铁与混凝土路面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中显得分外清晰,两个守城的官兵起初并没有在意,毕竟宵禁并不归他们管,但是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两人也慢慢清醒过来,漆黑的夜幕下,一辆黑色的马车从雨幕中穿行而过,前面的大黑马的喘息声几乎都可以听见,马车上驾车的车夫一席黑衣,黑马、黑车、黑衣人,在这样的夜晚出现在城门口,任谁也不会觉得这是寻常的过路人。
两个官兵紧张地握着手中的红缨枪,看着越来越近的马车,不禁吞了下口水,终于,在马车快要走到面前时,年轻的官兵忍不住了,紧张地喝问道:“什么人?不知道现在已经宵禁了吗?城门已经关了,要是想出城的话等天亮再来吧!”年长的官兵皱了皱眉头,似乎对同伴的喝问很不满,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紧张地盯着那辆黑色的马车和那个几乎看不清的车夫,身体不自觉地往后挪了两步。
那车夫并没有说话,而是抬头盯着城楼上悬挂着地三十七颗人头,在凄冷的秋雨中备受摧残,黑衣人叹了口气,随即一脚踏砸马车顶部,飞向城墙上。楼上正在喝酒划拳的步兵营官兵听到动静,立即拿起兵器冲出来查看,忽然见到一个高大的汉子跳上城墙,高声问道:“什么人?”立即围了上来。
那黑衣人并不答话,背后一柄漆黑如墨的大刀不知何时已经出鞘,将第一个冲上来的官兵,用厚重的刀柄,当场敲碎了脑袋,如同敲碎西瓜一样,震慑住了所有人。看着模样,不用说了,这黑衣人正是大刀王五。
“要命的滚,想死的留下!”以前的王五对于这些小人物出手绝不会这么狠辣,现在的王五显然已经变了许多。
步兵营的官兵多是军中挑选的精锐,哪有这么容易被吓垮,更何况如果就这么逃了,日后荣禄也不会放过自己,因此并不退缩,剩余的十来个官兵手持长刀围杀过来,王五看着这些悍不畏死的官兵,心中无奈,却出手无情,手腕一翻,刀光横飞,直接将冲上来的两名官兵拦腰斩断,腹中的脏器、肠道随着鲜血飞了一地,饶是这些久经沙场的精英此时也遍体生寒,更有直接捂着胃直接丢掉兵器,呕吐起来,王五一脚踏上前来,喝道:“还不滚?”
那些官兵哪里还有战意,纷纷丢掉手中的兵器,一溜烟地跑光了,连还在呕吐不止的同伴也不理会,自顾自地逃命去了。恐怕这些人就算是今后隐姓埋名,逃离京师,也不敢再回步兵营当差了。王五的手段虽然暴力残忍,却避免了更多的人白白送死。
逐走了这些官兵,王五转过身来,将城楼上吊着三十七豪杰首级的绳索一一斩断,然后飞身下了城墙,将落在地上的人头尽数捡回马车中,做完了这一切,王五骑在大黑马上,对着两个还没来得及逃跑的城门卒说道:“开门!”
目睹了王五刚刚的神威,这两个城门小卒哪里还敢反抗,提着胆子,揉了揉已经瘫软的双腿,将城门上的栓锁打开,开了城门,王五驾着马车缓缓地离开京城。
今年深秋,雨水似乎格外的多,一直到天色大亮,也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王五驾着马车已经来到城郊,在一处清水白河之地,将众兄弟的首级埋葬在此,用自己厚重的宝刀,为兄弟们立下了一座五名之碑,碑上只有“天地英豪”四个大字。随着厚重的石碑埋入地下,王五背着长刀,起身离开,出乎意料的是,王五并没有就此离开京城,而是沿着出来的方向,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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