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过程中,穆桂英始终被绑在刑架上无法动弹。她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他们把一切准备就绪,再把她像俎上的鱼肉一样抬到木轴上,让那支没有生命的木头插进她已经饱受蹂躏的阴户,甚至连一点挣扎和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能感受到在她体内的那支木头,随着木轴的转动开始一上一下的抽动起来。那支假阳具又粗又长,插在她的阴户里面,子宫都快顶到了,却还剩了一大截在外面。这些刑具,都是用来对付那些淫娃荡妇的,当然不可能是为了她量身定做的。过大的阳具插在她体内,又胀又痛,几乎感受不到一点快感,只有被凌辱时的屈辱和无奈,她甚至怀念起当日献俘大会上紫灵为她特意定制的那支木阳具了。
石铁看着穆桂英被木头操得花枝乱颤,尖细地笑道:“穆元帅,在你尝过木驴的滋味后,再尝尝我们的龙骨车,怎么样?这感觉还不错吧?你放心,这些东西一定会保证让你淫贱的小穴爽到极点!哈哈哈哈……”
他口中的龙骨车,比起木驴,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它无需人力推动,只依靠水流的动力,就能让它自行运转起来。如果不切断水流,它就会无止境的转动下去。
穆桂英难受地扭动着她丰满柔嫩的肉体,却怎么也无法摆脱被木头蹂躏的命运。她低下头,就能看到在她体下运转的木轴不停的上下转动。由于那支假阳具实在是过于粗大,插进去时把她的两瓣淫肉一齐夹带着捅进体内,抽出来时,又把它们挤向两旁。她的两片阴唇就这样不停的翻飞着,那样子真有说不出的淫荡。
穆桂英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下体被木头蹂躏着。每次木轴上升时,木制的龟头一直顶入她的子宫内,疼得她身体不由自主的也向上一缩。假阳具的表面也被制作的犹为粗糙,好像有无数颗凹凸不平的颗粒在摩擦着她的阴道内壁。时间一久,竟然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石铁蹚着水跨下湍急的小溪,穆桂英无助地被绑在水中,溪水没过了她的膝盖,一条弯曲的木轴在她的两腿中间不规则地转动着,把安装在木轴上的圆柱形木棍一次一次地送进女元帅的浪穴里。他鄙夷地看着被木头插得浑身燥热的穆桂英,说:“贱人,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享受吧,小爷我明天再来!”
穆桂英猛地抬起眼睑,哀求地喊道:“不!你不要走,放我下来!”
石铁一甩袖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我不走,难不成还留下来看着你这副浪淫的样子吗?”他再也没有看穆桂英一眼,尽管眼前的这具肉体充满了诱惑,但还是让他觉得下贱得一文不值。
一行人扬长而去,只留下刑架上的赤裸女人。
夜已经很深,清澈的溪水也被夜色染成深不见底的漆黑。山谷里升起了一阵浓雾,像鬼魅般地从山巅飘下来,笼罩了整个水龙沟。一片神秘的黑暗中,只有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半浸在水中,散着异样的光芒。尽管此时整个水龙沟只剩下了穆桂英一个人,万籁俱寂,但她还是幽幽地喊着:“回来……放开我……求求你们……”她的声音时而哀婉虚弱,时而抑扬顿挫,像漂浮在浪尖的扁舟,起伏不定。
溪水“哗啦啦”地流动着,冰冷的溪水不停冲刷着穆桂英的小腿,让她凉得有些麻木。但与之相反的是,穆桂英却觉得自己的上身像火烧一样燥热,好像体内有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随时都有可能把她淫荡的娇躯给吞没了。她的私处已经感受不到任何一丝的快感,只能感觉下体的小穴里有坚硬的东西在进进出出。
像溪水一样稀薄的液体不停地从穆桂英的下体流出,滴入溪水中很快被急流卷走。
穆桂英自己也分辨不清,这是自己高潮时喷射的淫液还是失禁时无意识流出的尿液。或者,她时刻处于高潮状态中,才会禁不止地淫液尿液俱下。
“元帅!元帅!你醒醒,是我!”恍惚中,穆桂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她睁开迷糊的双眼,眼前是黑乎乎的夜色,一个更加漆黑的人影在她眼前晃动。她强打精神,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目光聚焦在眼前的这个人身上。这个人二十多岁,五短身材,穿着一身夜行衣,腰里别着一只百宝囊。他的面罩已经取下,像刀锋一样薄的嘴唇上留着一撇小胡子,看上去像一只夜行的獾子。
有那么一霎那,穆桂英以为眼前站着的矬子是洪獐或是洪狈。等她渐渐认清了脸后,才不可思议地低声喊道:“曾杰?怎么是你?”
曾杰是穆桂英麾下的一员得力大将,曾是磨盘山的草寇,在朱茶关战役后被穆桂英收服,自此忠心耿耿地协助穆元帅攻打南唐。此人身手矫健,擅于飞檐走壁,打探敌情,多次为宋军立下赫赫战功。曾杰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说:“穆元帅,别怕!八贤王已经率大军兵临城下,末将为大队先锋探路,混进山来。
一来,为大军探路,二来,打探二位元帅和万小姐的下落。”
一直以来,穆桂英总觉得曾杰长相丑陋,但现在却觉得无比可爱,像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悲喜掺杂。她急切地说:“太好了,曾将军,快把我放下来,我……我受不了了……”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狼狈的丑态,不由地羞辱难当。
不想曾杰面有难色,摇摇头说:“穆帅恕罪,末将恐怕元帅还要再忍耐一段时间。末将此次前来,不过是打探军情。如贸然放跑了元帅,势必打草惊蛇,不仅你我二人都无法脱身,恐怕还要误了军机大事。”
穆桂英一失往常的沉着冷静,歇斯底里地喊道:“不!曾将军,快把我放下来……再这样下去,我快忍不住了,快要死了……”
曾杰跪在地上,向穆桂英磕了个头,说:“穆帅,此事末将恕南从命。八贤王和老太君吩咐,末将此行不能暴露了行踪,十余万大宋将士还在山下等候末将的消息。如今末将已经摸清了进山的道路,也打探到了二位元帅的下落,这就要回去复命。”
穆桂英终于认命了,顿时蔫了下来,身体扭捏着蠕动着。一边被木头奸淫,一边和部下说话,已经让她感到生不如死,无地自容,当得知好不容易盼来的希望是一场空后,生命唯一的动力一下子又消失了。她垂下头,不忍看自己不停被凌辱的阴部,那凌辱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止一样。
曾杰叹了口气,起身道:“穆帅请多保重,末将这就告辞。”
待他起身正要离去时,穆桂英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声叫住了他:“曾杰,等等……”
曾杰转过身:“元帅还有何吩咐?”
穆桂英心不在焉,不安地问:“你……你刚才说什么?要去向八贤王和老太君复命吗?”
曾杰答:“正是!”
穆桂英心神不定,语气中带着乞求:“你……可不可以别把我现在的状况告诉他们?你知道的,如果他们知道了我现在的处境,我以后就再也不敢面对他们了。”其实在内心深处,穆桂英最惧怕的,还是自己的丑事被曝露。她害怕天下人嘲笑她,骂她是不洁的荡妇,使天波府满门忠烈的威名受损。忽然,她多希望自己是寻常女子,不管自己有怎样的遭遇,都没有人会注意到她。她想,这个时候,天下人一定都希望看到她的出丑,看到大宋浑天侯被人强暴的样子。无论她出征是目的是铲平叛逆,还是救民于水火,那些市井的眼中,只会看到她的裸体。
这在献俘大会上她已经深有体会。
曾杰心思灵巧,已经明白了穆桂英的意思,道:“穆帅请放心,末将会把不该说的全部咽下肚里去。”
穆桂英看着曾杰矫健的身姿飞掠而去,目光中饱含着迫切,企盼和失落。原来,她以为自己生命将从此坠入黑暗,万劫不复,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这足以令她再次振奋起来。忽然,她的目光又浑浊起来,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薄纱。她的肩膀、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变得愈线条分明,描绘出一绺绺优美的轮廓。在流动不息的水面上,“噼里啪啦”地从她的双腿中间又掉落了许多半透明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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