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馒头不香了。
女施主很难养啊，这么多的兽兽还有老神仙伺候着，根本都没他一席之地。
“圣僧，别吃馒头了，来跟我们一起吃肉吧？”
“啧啧啧……”
“闻闻……”
“哎哟喂，这兔肉也太香了吧？”
梓晔是魔鬼，圣僧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向来只吃素。”
“你为什么要吃素？”
夜离歌看向他。
圣僧“佛门弟子不杀生。”
夜离歌：“为什么不杀生？”
“众生平等，就算是一只蝼蚁，那也是有生命的。”
圣僧双手合十，耐心温柔。
梓晔听得认真：“确实，就算一只蝼蚁也是有生命的，可我还是爱吃兔兔。”
旁边趴着的大老虎看向他：难道虎虎就不香么？凭什么歧视虎虎。
“照你这么说，做馒头的麦子也是有生命的，你吃的菜，脚下菜的青草那都是有生命的，包括你的每一次呼吸，吸入的微尘中都有着数以万计的小生命，你活着本身就是一场杀戮。”
夜离歌声音冷冷淡淡。
土地烤肉的手在发颤，那啥，为什么听着这话后脊发凉呢？
“女施主此言差矣，这一草一木虽然有生命，却没有感知。”
“你又知道？”
夜离歌看向唐玄奘的脚底：“你脚下那根草在哀嚎，说你踩疼它了。”
唐玄奘的脚就像是被烫着了般猛地抬起，脚底下果然有根草。
“听到了没？”
“它在说我好惨啊，圣僧一点仁慈心都没，这样蹂躏我。”
夜离歌捏着嗓音逗唐玄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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