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为她随叫随到,一边和我翻云覆雨,你还真是既要又要。”
风声瑟瑟穿行在两人之间,冷得叶瑞白把手揣回了口袋里。
“你为什么要生气,本来不就是互惠互利的事情,不是吗?”
“为什么?因为你做事恶心,我看不惯!”
“既然喜欢她,又还能看着她、在她身边,为什么要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找替身?你这样的喜欢算什么喜欢?深情人设是你不干人事的借口吗?”
“你享受着这种刺激荒诞的替身游戏,不是吗?”
“我还以为你多深情,还可怜你,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暧昧一个接一个,还有多少个不用你负责的床伴?这套说辞又说给多少人听过?一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人让她们甘愿同情,甘愿来安慰你可怜虚伪的心?”
“你的生活也够多姿多彩的了,不要再拿她当借口了,她不知道不会恶心,我恶心。”
许望舒说得快,喝进去的风呛在喉咙里,越说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小,到后面像是喘不过上气来似的,却硬憋着一口气非要都说完了,才猛地咳嗽起来。
咳得泪眼朦胧,她抹去泪花,看起来倔强又可怜。
坚持着骂完最后一句。
“我特讨厌你这样的人。”
叶瑞白被骂了也完全看不出生气的样子,神情淡淡的,等到许望舒骂完了,她才轻飘飘地反问。
“那你呢?不也找我这个替身了?”
许望舒抿了抿唇,直视着叶瑞白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死、了。”
“她死了,我再也找不到她了。”
叶瑞白偏过头,似乎哑口无言,安静了很久,才很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许望舒突然觉得累,自己和叶瑞白其实也没什么区别,荒唐的扮演她她她的游戏让她觉得厌烦了。
时隔两年,不过七百个日夜,在还没遇上叶瑞白之前,她已经有些分不清那些回忆中还残留下来多少爱恋。
浑浑噩噩的时间里,她的精力、金钱、体力都花费在了药物和音乐上,副作用让她的思维停滞徘徊,拿起吉他也只能弹出最普通的调子,她脑子像是老旧生锈的机器,运转都费劲。
每天都在原地循环着一成不变的生活,昨天是昨天,今天是昨天,明天还是昨天,是怎么往前看都走不出去的昨天。
所以她干脆让自己留在昨天。
回到一起驻唱过的小酒馆,拿起贝斯,重新开始她一个人的乐队生活。
“难熬吗?”
被疾风带过来的,恰似带着安慰地询问一刹那冲进耳中。
许望舒手指曲起,抠着药盒上的尖角,她忽的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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