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等四人在众鸟人的背负下一路向北,飞行了多日,其间不断有剑仙跟踪尾随,所幸彼此克制,并未发生冲突,距飞天羽境的入口已越来越近。
张正已经修成了魔道的神魔不坏之身,飞行途中,所受的内伤外伤已经基本痊愈,本来足可以为冯天祥运功疗伤,但他一来见冯天祥的伤势没有明显恶化,二来也想把冯、陈二人带至羽境,免得他们被仙道追杀,遭遇不测,是以并未及时出手。陈钰一路上少言寡语,除了在休息时看望冯天祥外,对众人不理不睬,也未出言命张正尽快医治。
这一日,天近黄昏,张正等人忽然见前方的空中闪出一团黄光,离地不高,光芒耀眼,心惊之余,郭采莹大声道:“方向错了,咱们该向北飞,怎么朝西边飞了?”
背负她的鸟人笑道:“郭姑娘,没错,前面不是落日,是飞到我们羽境的家门口了。”
郭采莹“哦”了一声,心想:“飞天羽境,我们真的到了,就不知里面是什么景况,会不会有洪水猛兽,鬼怪妖魔?”
她手搭凉棚,抬头向前方观看,只觉光芒依然耀眼,看不清黄光附近的景物,心想几天几夜都熬过来了,不差这一时半刻,我还是歇歇眼睛,别忙着乱瞧乱看了。当即低头闭眼,双手紧紧抱住背负自己的鸟人的脖颈,做好了冲入飞天羽境的准备。
风声呼啸,寒意逼人,虽然紧闭着双眼,郭采莹依然能感觉到眼前越来越亮,就在她心里想着是不是已经飞入黄光,是不是已经进入羽境之时,数十人的呼喊声从下方传来:“杨姑娘大婚了!杨姑娘大婚了!”
郭采莹心中一惊,急忙睁眼,一片金黄刺眼的光彩之中,只见张正的身子从背他的鸟人身上跌落,又飞腾而起,定在了空中,急忙叫道:“师兄,快跟我们走啊!”
张正从鸟人背上跌落,自然是听到地面上众人呼喊之故。他心中雪亮,这些人口中喊的杨姑娘一定是自己鬼手门的师妹杨婉妡,而他们喊这句话的目的,也一定是阻止自己进入飞天羽境。但妡妹竟然要大婚,不论新郎是谁,自己都绝不能置之不理。眼见鸟人大队已经消失于灿灿黄光之中,急提一口内力,吐气开声:“师妹、陈前辈,你们先赴羽境,我少留几日,随后就到。”
隐约听郭采莹的声音连续叫了两声:“师兄!师兄!”张正心如刀绞,但也顾不了许多,折身向下,向着地面上呼喊的人群飞扑而去。
通往异境的入口常年有剑仙守卫,当年冯天祥、陈钰、史劲松奉命守卫恐怖龙境,不甚放进来一只恐龙,沿路追杀,这才遇上了沙漠中的张正和杨婉妡,引出以后的许多事来。
今日守卫在飞天羽境的剑仙人数达到了数十,显然是增添了人手。他们隐藏得极好,直到鸟人大队赶到,即将进入羽境,这才现身呼喊,吸引张正折返了回来。
张正飞驰而下,众剑仙齐向中间靠拢,等张正飞临众剑仙上空,几十名剑仙已经聚成一团,长剑的剑尖倾斜向上,犹如一只巨大的刺猬,做好了迎敌的准备。
张正飞到距众剑仙二三丈的距离时身形一顿,随即由左至右,绕着众剑仙兜了一圈,浓重的黑烟将这几十人团团围住,众人胆颤心惊,外面的人往里挤,里面的人向外拥,防御的阵型已经颇为混乱。忽然有人大喊一声:“怕什么?咱们跟他拼了,就算死,也是死得其所,死得光荣!”
有人带头呐喊鼓劲,跟着便有人出声附和,剑仙阵中的骚动稍稍平复,张正的声音从空中传来:“谁要大婚,给我说明白了!”
剑仙中一人道:“鬼手门杨掌门的千金和嵩山派海掌门的公子喜结连理,真正的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张正的脑子里“嗡”的一声,这次有了心理准备,身子只微微一晃,没有向下跌落,咬牙道:“何时成婚?在哪里成婚?”
剑仙中那人道:“三日后,嵩山峻极峰。海掌门亲手写下几百封喜帖,送往各大门派……”
张正连声喝道:“住口!住口!给我住口!我妡妹若有个三长两短,今天的长剑,就是你们明天的下场!”双袖交错,向下拂出,卷起一股极强的旋转气流,在剑仙阵中越转越快,急向上扬。
一片惊呼、咒骂声中,众剑仙手中的长剑齐齐飞上天空,再下落时,数十支精钢长剑已化为无数碎片,劈头盖脸的打向它们的主人。
待众剑仙或以掌力拍击,或以身法躲避,将打来的碎片尽数化解,抬头再看,夕阳西下,暮霭沉沉,哪里还有张正的踪影。
良久之后,有人说了一句:“魔头去了。”众人这才回过神来,不少人跳脚大骂,也有许多人较有城府,在心中念佛,暗道侥幸。
这些人的任务是阻止张正进入飞天羽境,并将其引诱至嵩山这个预定的战场,如今虽然损了长剑,丢了面子,毕竟魔头已经上钩,基本达到了目的,也难怪许多人对魔头毁剑而去的结果不恨不恼,颇为满意了。
张正以强劲的内力毁去众人的长剑之后,一刻也不停留,继续鼓荡内劲,以最快的速度向南飞行,直飞出数百里,一口气几乎接续不上,这才降落地面,稍作休息。
此时天色已黑,张正胡乱吃了一些干粮,喝了几口清水,辨了辨方向,继续赶路,一夜间,向南飞出了八九百里。飞天羽境入口与嵩山之间约有两千余里,张正不眠不休的疾飞,于第二日的午后过了黄河,嵩山已经在望。
他曾在嵩山的剑仙别院做过一任仙尊,对嵩山一带较为熟悉,今日故地重游,心中却殊无欢娱之意,在嵩山北麓流连了一阵,暗想:“明天才是婚礼的正日子,届时免不了一场恶战,我需养足精神,才能闯龙潭,入虎穴,救妡妹出来。嗯,最好能探听到一些确实的消息,妡妹为什么要和海擎天成婚,是师父做主,自己愿意,还是嵩山派持强逼婚?”想到此,寻到一处市镇,从容而入,一边低头往前走,一边留心观察街面上的各色人物。
镇子的规模不大,只有一条繁华的大街。张正从街头转到街尾,一无所获,若是再往回返,便会引人注意,眼光向两旁一扫,左边是个茶楼,右边是个当铺,心想我身无长物,去当铺不合适,进茶楼里坐一会儿吧。抬脚刚要进入茶楼,从对面走过来一个中年汉子,手中拿着一面铜锣,咣咣敲了两下,高声喊道:“各家各户,父老乡亲们听好了,杨小姐的花轿已经到了登封县城,明日辰时上山,大伙儿都去迎接,看新娘子啊!”
张正登时止步,心想:“不用再听什么消息了,只他这一嗓子就够了,我先赶至登封,闹个翻天地覆,让你们什么也接不成。”言念及此,转身出了镇子,在旷野间处飞上半空,一道细细的黑线,直奔登封县城。
几十里的路程片刻即到,张正身在高空,运目向下观看,山城的街道错落有致,行人如织,也有一些地方张灯结彩,一时却看不出哪里是送亲队伍的驻留之处。
他在登封的上空盘旋许久,始终一无所获,心想我若下降高度,多半会被地面上的百姓或巡游的剑仙发现,那便得不偿失了。继续聚精会神,一条街道一条街道的找,一座院落一座院落的看,直到天近黄昏,才隐约见一支百余人的队伍披红挂绿,吹吹打打,从大道上向县城行来。
张正的心神一阵恍惚,寻觅不见时百般期待,忽然妡妹就在眼前,他却莫名的迟疑怅惘起来。痴痴呆呆的在空中游荡了许久,低头再看,队伍已经进了一间客栈,花轿停在后院,许多男女进进出出,似乎是在为身份尊贵的人准备饮食之物。
他一天没吃东西,此时腹中咕噜作响,心想:“妡妹路途辛苦,也该好好吃顿饭了,我先别去打扰,等她好好安歇一夜,明日一早,我带她远走高飞。”想到此,趁夜色落至空旷无人之处,向客栈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隐隐作痛,不敢再看,席地而坐,掏出袋中的一个馒头,大口咀嚼起来。
次日天明,张正收拾好随身物品,提起轻身,准备向上跃起,却又及时稳住身子,心想:“且慢,我这时候前去,妡妹尚在登封城中,双方大战起来,说不定会伤及无辜百姓,那便大大的不妥,还是稍等一会儿,等她们离开县城,我在大道上动手便了。”
他又等了一会儿,略做调息,仍感到心绪不宁,忽然警觉:“哎呀,从昨晚到现在,我迟疑不决,究竟为了什么?是真有许许多多的原因,还是根本就不敢见她?不愿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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