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很粗嗓音的男人不耐烦:“听你的意思我是没赶上好时候吗?黑漆花这么多年都快把我们打压成泥土缝里的蚂蚁了,仗着垄断老大的位置连个酒都要缺斤少两的,好不容易能反咬一次,我骂几句怎么了?”
另一个连声说是,之后包房里响起酒杯碰撞声:“都是罪有应得,前些天那群人召集我们去炸黑漆花会所,早知道就应该一口答应下来,说不定今天还能看到那些平时不可一世的干部们落荒而逃的身影呢哈哈哈。”
希泽背靠墙壁,身体深深地藏在阴影中,他听了半天,手心都紧张地有些冒汗,幅度极小地眨了眨眼睛。再三确定包间里只有两个男人后,正准备直接持枪闯入,里面两人又开始对话起来。
“海哥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这兑水的红酒喝多了,把着自己的东西放了半天白水吧?”
“是啊,你这么说,我感觉好像也是有一会了。”
希泽猝然一惊,汗毛倒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耳边响起了一道狠戾的破风声,随后就是后脑勺猛然一痛。
那硬物挥过来时又重又沉,结结实实一下还是偷袭,他被打得一个踉跄向前几步,脑袋蒙,拿枪的那只胳膊止不住地抖,他咬紧转身,手都抬起来了,却还是无法扣下扳机。
在那短短的一刹那,他还是犹豫了,一是因为在昏暗光线中无法实现精准射击,二是不确定这人到没有到可以当场枪决的地步。
在这生死关头,他还是垂下手。
但是面前人显然没有他考虑得多,看到他一身警服时就已经被惊得魂魄出窍,抡着手中的那根粗木棍子就再来了一下。
这一下落在了希泽的脖子上,他只觉得眼前一黑,膝盖一软就要倒下去,听到旁边的人用力喊了一句:“两个死东西!他妈的赶快出来帮忙啊!!”
里面包间的两个人急忙放烟放酒,看到希泽的时候倒吸一口凉气,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地把人制住,压在了地上。
希泽手上仍然紧握着枪,神情有些痛苦,在挣扎间耳边却恍然响起了那天在黑漆花游轮上、诗人站在光影中对他说的一句话。
——他没有开枪的勇气。
他人生前二十二年都生活在法治社会,而在后半年的海滨生涯中,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开枪别人就会开枪,但是他还是没办法做出轻易剥夺别人性命这种事。
他的手被人踩了好几下,手背变得又脏又红,但还紧握着那把枪不肯放手,就好像那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一时三个人都去扒拉希泽的手:“我真是艹了,都挨了几下闷棍了,这手是僵了吗?!”
在枪最终脱手的那一刻,他虚脱般地闭上了眼睛,同时另一只手在无人注意处悄然伸进裤子口袋,摁下了通讯仪的开关。
手脚都被麻绳死死捆住,紧接着是呼吸一窒,有人用胶带封住了他的口,他昏沉地闭着眼,只能听到旁边三个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海哥,这条子怎么处理?”
“我们都袭警抢枪了,放他回去就是自找死路,直接把他抛尸沉海做个干净。”
有人拽住希泽的脚开始拖:“挺折腾的,这个时间还要开车到海边,真是晦气!”
另外一个人把他翻了一个面,从趴下改为仰躺:“这条子还挺沉的!”
“你们还有脸抱怨,都说了闹完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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