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余一百二十七两七钱,另有五串散的。”菊盏管家认真,此时被问起是娓娓道来,说道:“另有五副头面,七支……”
“余下的我晓得了。”初容打断菊盏,她关心的只有银子。袁其商后来送了自己这许多衣物首饰,她可不想白拿,她想用自己的银子还回去。路上已经粗略算过,天裳阁的衣物,打造精致的首饰,怎么着也得三百两往上了。就算取个整数还他三百两,手头银子也是远远不够,这可如何是好?菊盏不解,但也不问,自顾去整理初容带回来的衣物首饰。
“天裳阁的东西有价难求,江南首饰别致精巧。”初容略微思量一下,忽地起了个念头。
袁其商目送着陈家兄妹回府后,狠狠勒了缰绳,看了一眼路上一直跟自己别苗头的王清瑕的马车,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掉头往袁家府邸去了。就算再不想回去,也得回去,既然回了京城,就得回府。
袁其商之父乃昔日的梁远侯,深得万岁看重,然因着去年那场震惊满朝的大事,梁远侯位被褫夺了,又一病不起人事不省。一朝荣宠今夕不再,万岁震怒,虽褫夺了他的侯位,却不曾动其根本,虽收回大量功臣田充作皇庄,但至少还留着梁远侯府邸及些许薄田。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已被褫夺了侯位的袁家苦苦支撑,靠着积攒下的基业勉强度日。如今的袁府虽是先前的宅邸,但却已大不如从前,除了通往正房的西路,东路和中路上的大部分园子都已关了门子不再走人。
没有法子,袁夫人起初倒还想留着些体面,毕竟习惯了骄奢淫逸的生活,猛一潦倒度日心极不平,然开了园子就需要银子,袁府如今一应必要开销都捉襟见肘,更何况那些享乐之所。
再次回府的袁其商,特意从西路走上东路,再顺着中路去了主院。府邸占地广袤,袁其商步行自然花去不少时候,不知不觉落了雨,淅淅沥沥,落在人脸上痒痒的,寞寞的。
不必去看,也晓得四周的萧条,东路上有京都权贵啧啧称奇的大戏楼,每到阖府宴请宾客,那里都是侯府引以为豪之处。中路的园子是府中少爷小姐邀请好友前来共叙怡情之所,不提园中其他,单是正门后摆着的高宽丈余的太湖石,便是千金难求之物,而今早已拖了出去偷偷卖掉。
还有杯莫亭、梯云坡,都是侯府里极别致的景致,而今都封了,往事不堪回首,但袁其商从不曾后悔过。
也不打伞,袁其商大步流星往前走,身后的下人小碎步跟跑着,不时看向前头的主子。那番大事过后,这位主子受不住欺侮,竟做下那大事,以至于流落在外,大家都以为他死了。
他死了,袁家再无男嗣,于是袁夫人从族里寻了一个旁支的男子,过继到膝下。哪曾想过了几个月,袁其商又活着回来了,回京后立马进了锦衣卫,在府里住了几日又出京公干,一直无机会与袁府过继的继子相见,此番公干返回,想必定有一番计较,满府人都惴惴不安,尤其是袁夫人。
正房里,袁夫人着一身大红底万字不断头纹的褙子,大红色焦布比甲,头戴白玉嵌红珊瑚珠子双结如意钗,腕上硕大的红玉手串。物是好物,料子也是极贵的,但若是细心瞧去,便能看出首饰的款式已经过时,袖口也有些许磨损。
袁夫人微扬了下颌,一脸的骄傲和坚强,手搭在黑槐猫儿工翘头案,听着屋檐下水滴落下滴答作响,不禁微微咬住了嘴唇。听得下人报说袁大少爷到了,立时下意识攥了拳头暗暗使力,连指甲嵌进了掌心也不知,待一旁的继子看向自己,这才觉出疼痛。
“给太太请安。”袁其商大步流星进了屋子,仿佛飓风袭来般,袁夫人咽回一口气,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气势又弱了下去。虽穿着名贵的衣衫戴着御赐的首饰,但袁夫人还是觉得对面的袁其商气势逼人,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袁其商看向袁夫人,许久未见分外眼红,互相看不顺眼。她整个人似老了十几岁,再不是记忆里那个养尊处优模样,再不是跟祖母一唱一和气势凌人的模样。
袁其商乃庶出,亲娘是已故的商姨娘。袁其商有机会被记到袁夫人名下,但他不肯,所以至今仍是庶子,庶长子。他不是不在乎名分,但一是记着母亡之仇,二是袁夫人也不会同意将这庶子记到名下,于是两人的关系愈发紧张。直到那件事后,袁夫人可谓是对袁其商恨之入骨。
去年,袁夫人膝下三个嫡子接连亡故,庶出五少爷伏法,侯爷病倒后瘫软昏迷不醒,整个侯府败了。
五少爷伏法,袁夫人从此却将一股子恨意都记到袁其商身上,有人不解有人不敢说道,袁其商认为,袁夫人并未记错了仇。
自己的娘出自将门之后,虽说突逢巨变,可也是京中勋贵之家。若不是这个女人,自己的娘才是正头夫人,袁其商盯着对面的袁夫人,又想起了往事。
形式上的母子间四目相对,暗潮涌动,一旁的继子不自觉轻咳了一声。
“这是袁裴,他的事想必你也知晓了,此后他就是府里正经嫡子。”袁夫人只觉气势上被袁其商渐渐压住,忽地回过神来说了这句话后,一脸得意地看着袁其商。
“好。”袁其商看了看袁裴,认出这正是驿站里看到那人,只不解他竟与王清瑕有了来往。先前故交还是后来相识?怕是后头认识的,袁裴出自袁家旁支,本是上不得台面的,怎会与王清瑕相交?
袁夫人见袁其商未有异议,有些不痛快,又道:“你做下那事,虽说万岁也不再追究,但终究是有辱家门。此后他行大,你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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