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子照进屋内的时候,上官序身边的地方已经空了,但床榻之间,还残留着未褪去的热气。
侍从如墨将首饰匣子捧过来,“主子今天打算要带哪套头面啊?”
上官序随手拿了一支,和今天所穿衣裳同色系的,宝石镂空雕花金簪。
他随意整理好自己的衣裳,一直到他走到了屏风的后面,如墨才像是如梦方醒,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主子平日里单单是梳妆打扮,就要至少一个时辰,如今您成了太女殿下的侍君,更应该好好打扮才是,您今天怎么……”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上官序冷笑出声,“打扮什么?本宫就是打扮的再漂亮,也比不过天生丽质的怜贵侍(薛芜)啊。”
如墨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主子这是打算去月华殿教训怜贵侍吗?”
上官序回答的理所应当,“不然呢?”
如墨心中惴惴不安,“怜贵侍毕竟得宠主子,才进门第二天,就这样公然的去凌辱他,这要是让殿下知道了,怕是不好……”
如墨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上官序一巴掌,上官序火冒三丈,“你一个卑贱的奴才还教训起本宫来了?薛芜那个贱人,昨天晚上装病勾引太女殿下,本宫要是能咽下这口火气,那就不姓上官。”
如墨被打了也不敢表现出疼痛,上官序从来都是这样嚣张跋扈,他只能顺着上官序的意思认错,“都是奴多嘴了,怜贵侍敢不给主子面子,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上官序冷哼了一声,完全不想搭理如墨这个多嘴多舌的奴才。
如墨已经不是第一次越俎代庖的来教训他了,有这样的奴婢,实在是让人窝心,“如墨,以后本宫出门,你就不用跟着了,你以后就专门负责整理长秋宫的内务。”
如墨是上官染身边的贴身侍,从而整理内务,是二等侍从才该做的事。
如墨低着头答应了下来。
跟在上官序身边当贴身侍从固然是荣耀,但上官序这个脾气,早晚是要惹出祸端的,他被从贴身侍从的位置上换了下来,其实也未必就是件坏事。
……
天空不知怎么的,突然就阴了下来。
一阵冷风刮过,月华殿中种的草木,被风吹的摇摆不定。
上官序身边的另一位侍从如砚,一脚就踹开了内院的大门,“侧君主子大驾光临,怜贵侍好大的架子,居然不出来跪迎我们主子。”
门被踹开的时候,薛芜离上官序所在的地方,连一丈的距离都没有,如砚说他目无尊卑,没有出来给上官序行礼问安,这罪名实在是太过牵强了。
但上官序欺辱人,从来不需要正大光明的理由,他高抬着下巴,命令道,“怜贵侍藐视宫规,罪不可赦,立刻掌嘴二十,以敬效尤。”
如砚上前就要去打薛芜,他高扬起的巴掌却被如墨截住了。
上官序大怒,“如墨,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到底本宫是你的主子,还是薛芜这个贱人是你的主子?本宫要教训薛芜,你却在这里拦着,那就别怪本宫不念主仆情分,连你一起处置了。”
如墨跪了下来,“主子恕罪,奴不是要拦着您处罚怜贵侍。奴只是觉得,掌嘴实在是太便宜怜贵侍了。
奴从前听过一种刑罚,是用比头发丝更细的银针,刺入人的十根手指腹,这种痛感宛若十指穿心。
并且,最神奇的地方在于,当这些细入毫毛的银针被拔出来,受刑者的手指并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除了受刑者所感受到的剧痛,这刑罚结束,就像是从未开始过一样。”
上官序的脸色由阴转晴。
他要是在这里掌嘴薛芜,薛芜的脸必定是要肿成猪头,可要是用了这十指穿心的刑罚,薛芜身上半点受刑的痕迹都没有,那谁又能证明他曾经欺凌过薛芜呢?
从应聘司机开始做商界大佬 混沌道祖 神经学霸的混混男友 拼装世界 四合院:系统真香,女神泡光 八零娇软美人,二婚高嫁硬汉后被宠哭了 冷酷前夫:大律师请温柔一点 冷王追妻:神医毒妃倾天下 嫡煞 订婚被告,出狱后我被七个美娇妻抢破头 问道苍生 死后才知,我竟是京圈太子白月光 都市之隐身 赋春归 缚月 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缠上了 娇糯儿,被病娇们团宠 长生:从乞丐开始 贬妻为妾?贤德大妇她掀桌了 过分!厉爷又把心尖尖宠哭了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
老何,管管贾无敌吧,又在疯狂带一个小鲜肉的节奏。你二大爷的,我哪里是带节奏,我是弘扬正能量提升凝聚力。你一个人工智能,口吐芬芳把一群人怼的瑟瑟发抖,抱团取暖,能不提升凝聚力嘛。何昱作...
沈丛然被拉入无限恐怖世界做任务,原本给自己造成困扰的梦,在这里却成为她活下去的最大依靠,也由此经历各种恐怖惊悚的任务永安旅馆开在密林中的旅馆,里面行走的鬼影下一个会带走谁4号线地铁在末班地铁中...
...
总有刁民想害朕,总有女配被炮灰戚尺素,灵魂摆渡人四十九任,她的目的就是让女配不炮灰只是,为什么每个任务总有那么一个人,如影随形本来是个傲娇的老太君,在不断穿越各个世界的过程中,在暴力和节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