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敲诈之事,堀秀政感到心安理得,就算在麻雀屋开业之前,他也是这么干的,在这个时代,这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定,不只是织田家中,就算其他势力家中的近侍也是这么干的,就算家臣们感到有些无可奈何,但也只能接受。
当然,家臣们在面对敲诈之事,也可以不给他们好处,近侍们也不会因此心生怨恨,不过,以后就休想从他们口中探听出任何风吹草动了。
而近侍们在一般时候,也不会做的太过分,他们好歹也是武士,为了脸面,是绝对不会直接开口要好处的,在他们看来,向他人索取财物,是件很不体面的事情,基本就是本着你情我愿的原则,你若是愿意给,那我便在推却一番之后,再行收下。
不过,今日,堀秀政可不这么想了,他现在只想狠狠的敲木下藤吉郎一笔,以解心头之恨,反正他已经下定决心,与其彻底断交,而且对方做的也实在太过分了,若是不让其大出血的话,他也不会长记性。
过了一会儿,只见堀秀政眼前一亮,面色也缓和下来,只听他长叹一声说道:“唉,木下大人又不是不知道,主公身边的近侍并非只有在下一名,就算在下不将此事报与主公,谁知道那长谷川秀一与镐直政会不会说,尤其是那镐直政,如今刚刚成为主公近侍不久,正是急于表现的时候,所以这件事情若是不及时处理的话,主公早晚还是会知道的,唉……也不知道,这流言能不能在主公发觉前平息下来。”
木下藤吉郎哪还听不出他此话中的意思,他也不接话,而是连忙对厅外大声喊道:“来人!”
话音一落,门外的近侍刚要进入,却被同样在门外侍奉的木下小一郎拦住,而他却是快步走了进去,这几天木下小一郎一直提心吊胆的,自从大哥让自己、浅野长政与麾下旗本散播流言的时候,他便已经觉得有些不妥了,高山大人对本家不错,若是如此陷害的话,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不过自从大哥被晋升为侍大将之后,开始越来越专横,现在已经很难听进他人的劝谏,又加上木下小一郎并不知道当日在天守阁中的情景,所以只是在劝阻无果后,最终还是按照大哥的话去办理此事。
不然,若是他知道当时天守阁起居室中,只有大殿,大哥还有高山大人的话,就算受到责罚,也定要阻止此事发生。
刚才,他见堀秀政冷脸来到来,就已经感到事情有些不妙,而且刚才在门外侍候后的时候,厅中的对话,他也是听的一清二楚,随之不由开始为大哥的前途担忧起来,若是大哥就此沉沦,那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只见木下小一郎刚一走进大厅,便跪地行礼说道:“属下在,请主公吩咐。”
“嗯,立即去取三十…二百贯钱来。”木下藤吉郎咬了咬牙说道。他本想让木下小一郎取三十贯钱,不过,一想到若是分到他们手中,每人才只有十贯而已,想要堵住他们的嘴,这点钱显然有些少了,所以他一狠心,才让取来二百贯,这其中一百贯是给堀秀政的,另外一百贯分与长谷川秀一与镐直政,毕竟这次是他前来报信,若是不多给些,难免会让其感到不满。
木下小一郎见事情已经败露,虽然心中着急,但却想不出任何办法,看来也只有大出一次血,用钱来摆平了,不过就算稳住了大殿身边的近侍,可这事也并不算完,流言依然在尾张境内风传,并且若是就凭本家之中这几十个人想要将流言平息,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可该如何是好?
就算能瞒得了大殿一时,也绝对不可能瞒得住一世,若是不尽快处理的话,本家必遭其祸,看来等堀秀政离开之后,还要与大哥好好商议一番才是。
想到这里,木下小一郎愁眉苦脸的答了一声,跨步走出大厅,下去进行准备。还好这次木下藤吉郎为了方便流言的散播,所以将领地中的钱全都带到了清洲城,不然的话,这二百多贯钱,一时间还真凑不出来。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木下小一郎将手中的那支小木盒交到木下藤吉郎手中,木下藤吉郎将那只小木盒放在地板上,轻轻将盖子打开,然后才推到堀秀政面前,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五十枚金小判,在他看来,这已经算的上是了不得的重礼了。
不过,坐在他对面的堀秀政在看到这些钱之后,却是有些不屑一顾,并且还在心中大骂,这猴子也是在忒抠门了点吧,就用这二百贯钱来打法自己等三名近侍?难道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想到了高山氏宗,还是高山大人够大方,之前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几十贯上百贯的好处,而这次稍微帮了他些小忙,便是以麻雀屋的银卡相送,这还是对待外人,真不知道他麾下的家臣能获得多少封赏,跟着这样的主公,才有前途。
若是日后主公将自己下放的话,若是当不了直臣,就一定要去给高山大人当与力,就算俸禄还在织田家领取,不过光是高山大人平时发现来的赏赐,就够自己平日所需了。
由于他刚收完氏宗所赠送的那张麻雀屋的银卡,所以当在看到眼前放着的五十枚,价值二百贯的金小判之后,没有一丝欢喜之色,只是淡淡的说道:“让木下大人破费了,待在下见到长谷川秀一与镐直政后,定要他们暂时将此事压下来。”
木下藤吉郎听完,长舒了一口气,只要能先稳住他们几个近侍,那便有时间来进行补救,虽然他越看这二百贯越是心疼,不过谁让之前自己太过鲁莽了呢,就权当用这些钱买个教训吧。
在千恩万谢的将堀秀政送出武士宅邸大门之后,木下藤吉郎不敢有丝毫耽误,立即将木下小一郎,浅野长政叫到武士宅邸大厅中,共商此事。
待二人来到里面坐定之后,只听木下藤吉郎急切的说道:“两位,如今在尾张散播流言之事已经彻底败露了,刚才堀秀政前来就是来给我提醒的,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主公近日正在忙着新年之事,所以目前还并不知道,咱们还是快想对策吧,不然的话,用不了几天,等主公知晓以后,本家恐怕难逃此难。”
就连一向自认聪明的木下藤吉郎,此刻也没了办法,浅野长政刚才虽然并不在场,不过他已经从木下小一郎口中得知此事,他不禁感到十分头疼,这次散播流言的事情,由于木下小一郎为人太过正直,虽说主公是将此事交给自己二人共同办理,不过木下小一郎在这次事件中,并没有出多大的力,所以可以说,整件事情基本都是由自己带领麾下旗本来完成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现在的情况。
只见浅井长政皱着眉头,在思索片刻之后,开口说道:“姐夫,如今尾张境内的流言已经传播开来,就算我们此时把麾下足轻全部召回,停止散播,但却不能堵住他人之口,现在所盛传的流言有一多半都是以讹传讹,这的确有些不好办啊。”
只听木下藤吉郎大怒道:“废话,要是好解决的话,我早就去办了,还用的着把你们两个叫来商议吗,现在我是让你们想办法,没让你们在这诉苦,明白了吗?”
“这……还请姐…主公息怒,请容在下好好想想。”木下藤吉郎这一大发雷霆,吓得浅野长政连姐夫这两个字也不敢再提了,连忙改变了称呼,恭敬地说道。
“赶快想,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若是不尽快将流言平息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主公的耳朵里,到那时,我完蛋了,你们的好日子也算过到头了。”木下藤吉郎急不可耐的说完之后,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大厅之中踱来踱去。他现在也正在较近绞脑汁想着对策,不过,此刻他的心早就已经慌乱不堪,又能想到什么好主意呢。
就在木下藤吉郎与浅野长政一筹莫展的时候,只听木下小一郎开口说道:“大…主公,属下认为,若是想将流言平息,短期内实在难以办到,主公有所不知,现在在尾张境内有超过一半的流言,都并非出自本家足轻之口……”
木下藤吉郎越往下听越是烦躁,所以还没等木下小一郎说完,便大声开口叫道:“这些我都知道,不用你说,我现在要的是解决之策,不要再跟我提这些了。”
木下小一郎知道主公正在气头之上,所以也不再阐明前因后果,直接将心中所想的办法说了出来,只听他继续说道:“是主公,属下认为,既然流言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平息,那到不如派麾下足轻在各町之中在散播一条消息为高山大人澄清此事,属下听闻,当日在高山大人向大殿提及此事的时候了,只有主公与他,大殿,还有刚刚离去的堀秀政在场,别人并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如此一来的话,只要主公派人澄清此事,尾张之人分不清这两条消息的真假,所以也应该懒得在继续关注下去,用不了多久,流言就会随之散去,此乃属下之愚见,还请主公定夺。”
木下小一郎刚一说完,浅野长政便紧接着说道:“主公,人都有先入为主的思想,一旦认定的事情,再想要改变,就有些困难了,所以,属下认为,这散播流言容易,但想要将流言澄清就困难了,就算可以但所需要的人力物力也最少是散播时的三倍,而若是想要在短期内平息此事,所需要的金钱更是要多出许多,若是本家因此事花费太大的话,那便对日后的发展不利了。还请主公三思。”(未完待续。如果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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