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认错?”陈九安凝眉想了想,笃定得说,“自年初回京后,我从未与别的女子接触过,更别说单独相见了。”
他眉心一动,倏然浮起一丝笑意,“你说的那女子是否身量娇小?只及我肩头?”
见她点头,他面上的笑意更盛,“这些时日,我仅与九思出过家门,为的是让她替我挑选女儿家喜欢的小玩意儿,业已送到了你府上。”
九思,是他的嫡亲妹妹。
那日的女子生得一张瓜子脸尖下巴,现在回想起来,倒和陈夫人彭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认错人这种事,居然连着生了两次。
星禾干咳一声,心虚地笑了笑,抓起茶盏饮茶来掩饰此时的尴尬。
弄巧成拙,这些话落在陈九安耳朵里,还当她是吃了醋,以退为进故意试探。当即便拍着胸脯向她保证。
“你放心,母亲虽也提过别家的姑娘,但除了你,我是一概不见的。”
星禾苦笑一声,唉,其实你是真的可以见的。
雨后天晴,合心湖上七彩斑斓,竟是一道虹桥。
陈九安与她行至湖边,那船翁已然用过午饭,待他们上船,便解了缰绳。
这船身极小,除去撑船的老翁,便仅余他二人相对而坐。
竹竿轻轻一拨,湖上便漾起层层叠叠的涟漪。莲叶极密,那老翁身手矫健,撑着船行得很是顺畅。
团团的莲叶莲花在眼前次第展开,叶子出水极高,不像是泛舟在湖面上,倒像是穿行在莲叶里。
就连抬头往上望去,视线都被莲叶遮去了大半。
陈九安正襟危坐,双眼紧盯着船身,两只手却紧紧的扣着船舷。
星禾回眸看了他一眼,见他额上已冒出细密的晶莹的汗珠,不由得哑然失笑。
儿时爬树那么顺溜,长大了却还怕水。
既然怕水,怎么还单单选了湖上?
他迎上她的目光,尴尬地笑了笑,露出两颗洁白的尖尖虎牙,解释道,“我幼时下河戏水被水草缠住,险些丢了性命。自那后母亲便不许我靠近水边……”
小船毫无征兆的颠簸了一下,连带着船上的人也一个晃荡。
陈九安离得近,眼疾手快的扶住星禾的臂膀。另一只手在空中虚划了一下,又握住了身侧的竹竿——那本是船家拿出来给他作桨的。
“这里莲叶密集,我这船小,又载了三人,恐怕不便过去。”
撑船的老翁压低了帽檐,声音有些凝滞喑哑。
星禾抬眸打量了他一眼,眉头紧皱。不着痕迹地往边上挪了挪,与陈九安保持一点距离,淡淡的说,“既如此,咱们回去吧。”
那老翁立时摆了摆手,“可是公子,那湖心深处开了一株难得一见的并蒂。若是采来送给这位姑娘,岂不是同心好合、喜庆吉祥的好兆头?”
“当真?”陈九安一听,登时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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