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凡心中充满了好奇,脸上堆满了笑容,对大爷说道:“大爷,我真的就知道这么多,现在该您跟我说说了吧。”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对未知的渴望,仿佛一个渴望听故事的孩子。大爷看着俞小凡,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仿佛看透了俞小凡的心思。
他缓缓起身,走到了窗边,打开了窗户。外面的暴雨哗啦哗啦地下着,似乎比刚才更加猛烈,雨声如鼓点般敲打着窗户,也敲打着两人的心弦。
“上烟!”大爷突然开口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俞小凡闻言,赶紧起身,从外套口袋里面掏出了烟,双手递给大爷,动作中充满了恭敬。大爷接过烟,却并没有立即点上,而是打火机递给俞小凡,示意他自己来。俞小凡赶紧恭恭敬敬地给大爷点上烟,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根。两人站在窗户边,面对着户外的倾盆大雨,仿佛与世界隔绝,只有他们之间的对话在回荡。
俞小凡吸了一口烟,试图平复内心的激动。他看着大爷,等待着大爷开口。
大爷猛吸了口烟,缓缓地吐了口烟圈。那烟圈在雨中飘散,仿佛带着大爷的回忆一起飘散。他开口说道:“想来,我也算是跟你有缘。我这一辈子确有两段奇遇,都与龙有关。加上你这段,也算是三段奇遇了。真是世事难料啊。”
俞小凡笑着说道:“大爷,不急,咱也从第一段开始唠。”大爷又抽了口烟,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看向俞小凡那真诚的眼神,似乎也为自己陈年往事找到了忠实听众而感到一丝开心。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这一段奇遇啊,还要从我娘说起。那年是1938年,我娘正怀着我,肚子大得像揣了个西瓜。”
大爷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那段遥远的时光,然后继续说道:“后来听我娘回忆说,那是一个普通的夏日午后,正在屋子,突然,村里有人奔走呼号:‘花园口决堤了!黄河水来了!快逃啊!’那一刻,整个村子都乱了。”
俞小凡忍不住打岔道:“大爷,1938年就有了您,那您现在高寿?”
老人对俞小凡的突然打断有些不悦,眉头微微一皱,说道:“你没学过算数吗?我1938年出生,你说我现在多少岁?”
俞小凡有些尴尬,脑子里面飞速运算,然后赔笑道:“好家伙,大爷,您这体格气色,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您顶多70呢。”
大爷哼了一声,显然不以为然。要搁以前,这位大爷对别人夸自己看着年轻,总是不免开心自得。但眼下,自己正想回顾畅谈往昔,对俞小凡这种岔开话题的行为并不满意。他瞪了俞小凡一眼,说道:“能让我继续说下去吗?你这小子,真是打岔的高手。”
俞小凡赶紧赔笑说道:“您继续您继续,就当我在放屁,嘿嘿。”
大爷摇了摇头,似乎对俞小凡的轻浮态度有些无奈,但他还是继续说道:“你小子听说过花园口决堤吗?”
俞小凡摇了摇头,一脸茫然。老人失望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一点历史都不了解,唉。那可是改变我们无数人家园和命运的大事啊。”
俞小凡心中委屈,无论是中学的历史课,还是大学学的近代史选修课,自己都非常感兴趣,成绩也不错。但的确不曾听说花园口决堤这件事。他忍不住辩解道:“大爷,我真的不是故意打断您。只是,我学的历史里,真的没有提到过花园口决堤。”
老人抽着烟,眼神变得深邃而遥远。他缓缓说道:“当年日军大举逼近,国民党采用了以水代兵的策略,炸开了花园口,形成了巨大的黄河泛滥区。我们家是种地的,黄河水来势汹汹,很快将村庄给席卷而去。”
大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将俞小凡带入了那个惊心动魄的场景:“那天,天空突然变得阴沉,黄河水像脱缰的野马,汹涌而来。我爹娘惊慌失措,只来得及带上几件衣物和一点粮食,就匆匆逃离了家园。身后,则是肆虐的洪水和倒塌的房屋。”
老人说着,眼神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伤感,仿佛那段记忆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他心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我们一家人啊,那时候真是拼了命的逃,但那洪水,来得太快了,太猛了,根本就不是人能想象的。我爹一看那水势,索性心一横,把家里那点东西全给扔了,就带着我娘和我哥,往高处跑。那时候心里就想着,只要能活着,啥都能丢。”
“一路上啊,那水位还是不停地往上涨,有些人爬到屋顶上,想着能避避难,结果呢,那水啊,没多久就把屋顶也给淹了。一些村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水给吞没了。心里那个急,就像是火烧眉毛一样,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拼命地跑,拼命地跑。”
“我爹和我娘还有我大哥,好不容易逃到了山上,说是山,其实也就是个土丘,高不了多少。本以为,到了这儿,应该能躲过一劫了,没想到啊,那洪水还是滔滔不绝地往上涨。我们一家人,紧紧抱在一起,看着山下那些早已经被洪水吞没的房屋和人,心里那个惶恐,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一样,冷得直打哆嗦。”
“当时,我父亲和我哥就提议,说找找看有没有木板啥的,能当个漂浮物。山上虽然树多,但可惜,我们没拿斧子,砍不下来。我哥那时候也就十几岁,但水性好,他一看水面上飘着一块门板,估摸着是谁家的房子被冲垮了飘出来的,就二话不说,一个猛子扎了进去,去抓那块门板。我爹娘当时都吓坏了,但又没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我哥爬到门板上后啊,就开始拼命地往我们这边泳。我们爹娘那个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就盼着他能快点游过来。就当我哥快游到跟前的时候啊,突然又涌出来了一股激流,那力道之猛烈啊,就像是一头猛兽一样,一下子就把我哥给冲走了。我爹一看这情况不对,也赶紧跳入水中想去救我哥,但没想到啊,那水流突然变得特别湍急,或许是上游的大坝豁口又开大了。没过多久啊,我爹和我大哥就都被那洪水给冲走了。”
老人说到这里啊,眼睛已经变得浑浊不堪了,仿佛那段记忆就是他心头的一块伤疤,每提一次都会让他疼痛难忍。这些虽然不是他的亲身经历啊,但想必也是他的母亲含着眼泪曾对他的倾诉。
俞小凡听着老人的话啊,心里头那个滋味儿啊也是难以言表。他想说些什么来安慰老人啊但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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