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钦霜方要开口,方白玉折扇一扬,阻住他口,迤逦而入。凌钦霜无奈趋步跟上。入门是进庭院,扑鼻一阵花香,庭中树影婆娑,桃花正盛。须臾上得一条长廊,灯笼高挑,金光摇曳。凌钦霜但闻欢笑之声愈近,心道:“果然便是青楼。”向方白玉问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方白玉正要答话,那妇人忽地回眸一笑,面露讶色。凌钦霜和她目光一对,忙自低头。方白玉笑道:“这位兄弟初入烟花,难免失礼。”那妇人咯咯笑道:“大爷必是风月常客了。”方白玉笑而不答,随手指点,吟赏晚景。
三人曲折数转,蓦地眼前一亮,现出一座壮丽大宅,灯火流辉。那妇人引二人上楼,进了一间雅轩,设酒陈席,又唤几名年轻少女进来。众女围着二人坐定,莺声燕语谈笑起来。方白玉口到杯干,嘴无遮拦,左拥右抱,与众女调笑无忌。凌钦霜却如坐针毡,实不知他意欲何为,但知眼下不便相询,唯有苦苦忍耐。
那妇人眼光不住瞟向二人,忽地笑道:“不知二位大爷做什么买卖?”方白玉道:“私盐。”那妇人笑道:“这油水可是大得很。”方白玉哈哈一笑:“油水再大,还不都入了姑娘们的腰包。”当下摆出三锭大银。众女笑逐颜开,纷纷拜谢。
那妇人向凌钦霜吃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小哥年纪轻轻,何故这般拘谨?”凌钦霜支吾两句。一名轻纱半笼的少女近身喂酒,腻声道:“好哥哥,喝一杯好么?”凌钦霜但觉烦燥无比,大窘之下,方要推辞,却见方白玉眼光射来,只得张口喝了。又一粉衣少女偎依入怀,道:“喝了她的,便不喝我的么?”她举止放荡,但神色清冷,言语之中,亦蕴着浓浓惆怅。凌钦霜觉她酥胸火热,浑身一震,忙自推开,红着脸道:“姑娘自重。”他脸上虽然易容,窘态却已大显。
众女闻言皆是一呆。那少女酒杯跌碎,樱唇颤抖,倏而眼泛水光。凌钦霜见她神情,自悔失言,方要开口,猛听那妇人冷哼一声,颇为不悦。那少女忙自俯身去拾碎杯,跪下道:“奴家侍候不周,公子恕罪。”凌钦霜忙道:“不会,你快请起。”见她兀自跪地,正自无措,那妇人已啪地扇了那女子一耳光,骂道:“你这小蹄子,这位公子大人大量,还不滚出去!”那少女怯怯称是,又向凌钦霜磕了三个头,方自退出。
方白玉一挥手,道:“老爷意兴阑珊,且散了吧。”那妇人忙驱散众女,笑道:“那小蹄子扰了大爷雅兴,待会定将她吊上三天,为大爷出气。”凌钦霜闻言生怒,却听方白玉道:“妈妈贵姓。”那妇人道:“妾身姓洪。”方白玉笑道:“巧了,在下也姓洪,与妈妈倒是有缘。”洪妈妈微一错愕,忽地掩口笑了起来。方白玉却不动声色,道:“洪妈妈,在下素闻‘苏州四艳,雪琴霜烟’之名,而这‘苏州四艳’,寻芳楼便独占三席。不知是也不是?”
洪妈妈笑道:“谁说不是呢?玉雪、含烟、素琴都是这儿的头牌姑娘。”方白玉闻言,嘿嘿冷笑。洪妈妈怔道:“大爷笑什么?”方白玉道:“刚才那几位便是三艳么?浓妆艳抹,位列花魁,真真让人笑掉大牙。”洪妈妈暗笑此人恁没见识,嘴里却打着哈哈:“三艳有客相陪,大爷休怪。”方白玉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无缘得见芳颜,倒不巧了。”又摆出一锭银子,道:“好妈妈,去忙吧。这里不用陪了。”洪妈妈不想竟有这等冤大头,一时笑得合不拢嘴,连连作揖,欢喜去了。
凌钦霜见她去了,忍不住道:“这到底怎么……”方白玉自斟自饮,皱眉道:“你这一闹,洪妈妈必然起疑,如不堵住她嘴,只恐不妙。”凌钦霜霍地站起,问道:“你来这里,究竟意欲何为?”方白玉低声道:“隔墙有耳,少安毋躁。”又喝一杯,折扇轻摇。凌钦霜自知眼下处境堪虞,不便发作,哼了一声,闷声喝酒。
俄而忽听一声轻咳,抬眼望时,却见陆太虚挑帘而入,神色凝重,不由起身。陆太虚向方白玉道:“主公。”方白玉道:“如何?”陆太虚道:“那厮兀在纠缠不休。”方白玉叹道:“苦了她了。”陆太虚道:“此地不宜久留,主公速速决断。”方白玉微一沉吟,毅然道:“此番定要带她走。”陆太虚道:“可此事殊为不易。”方白玉蓦地起身,道:“我亲自去。”又向凌钦霜道:“你在此稍候。”凌钦霜听得云里雾里,正待相询,陆太虚已道:“主公万万去不得,暂由属下……”方白玉一挥手,道:“无妨,我自理会得。”说罢大步而出。陆太虚见劝无果,忙自跟出。
凌钦霜独坐厅中,诧异莫名,暗道:“他们孤身犯险,莫非却是要去见……可却唤我来作甚?”正自猜疑,忽见门外一人一步一跌,摇晃而过,显是醉酒之态。他心中忽地一动:“是他!”疾起而出。
见那人影方转下楼,忽听梯口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道:“雍容哥哥,当真是你!”声甚欢喜。凌钦霜心道:“果然是他。”却听那女子幽幽道:“你终于来了!那日一别,奴家日期夜盼,梦里也想再见到你。谁想你这小冤家却一去不回,杳无音讯,可是把奴家忘了么?”魏雍容干笑道:“怎……怎么会,我这……这不来了么。”显然酒醉未醒,口齿不清。却听那女子娇嗔道:“你如何喝得这般烂醉?酒气伤身,奴家扶你去歇息。”魏雍容吃吃道:“我没醉,没醉……”又听那少女轻声低吟:“奴家早是你的人了,你若喜欢,何必急于一时?大庭广众的,也不怕羞?到得房里,还不尽由得你……”魏雍容道:“这里……这里挺好……”接着便听一阵衣衫破裂之声。那女子道:“不不,进去再说……”魏雍容笑嘻嘻道:“晓烟,我可想死你了,让我亲亲。”
凌钦霜不觉发烧,忽听啪的一声,忍不住探头看时,但见一名粉衣少女怯生生立在梯间,正是方才因己一言而遭斥责的妓女。见她脸上通红手印犹在,不觉愈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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