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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第一位女王（第4页）

“我很乐意，但我不想强迫你这么久。”

我很确定永生意味着她是个有魔力的人。如果她愿意，我还可以相信她的热情好客。

“当然，欢迎你在这里过夜。”

“日期呢?”

再一次，我捕捉到一个小小的恼怒的表情。她真的打算让我在阳光下烤吗?难以置信。

“是的，是的，”她轻蔑地挥挥手补充道，“你会受到保护，直到咒语解除，然后你就可以上路了。我向你保证。”

这比我预期的要好。我还需要确认一件事。

“非常感谢你们，我知道你们重视隐私，今晚我很荣幸能和你们在一起。”

“确实。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希望你能理解。”

“你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当然，我誓除了你，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这次会面。”

誓言就像有人从里面抓住了我的心。这样，我们的交易就完成了。她得保护我，在咒语解除之前不要进入我的大脑，然后我们各走各的路，我不会再提这件事。

塞米拉米斯小心翼翼地给我们斟满酒。这种奇怪的汤汁仍然滚烫，味道一如既往。既然我们被困在这里了，我决定向她多提点要求。

“你问起师父。我的理解是，您不希望他知道您在这里吗?”

“的确不是。他和我之间有矛盾。我希望通过魔法获得神性，而他却有一条更直接的途径。”

“你呢?”

她点了点头，这个手势奇怪地吸引人。

“你说得对。我的本质变成了一个不朽的人，他的血是征服者的血。如果他把我吞了，我相信他会永远存在。我当然反对。”

“他会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

这次她的笑声有点苦涩。

“两千年过去了，尤其是在我们对彼此所做的事情之后，涅拉瑞不再关心这种依恋。你知道，一旦他表现出对追踪我的兴趣，我就不得不摧毁他追踪我的手段。我毁灭了他的王国。”

“什么?!”

“我不能给他留下有效追捕我的工具。”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能摧毁一个王国?守望者!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像你这样有魔法的人肯定能做到吧?”

女王惊讶地扬起眉毛，有那么一瞬间，她看起来非常傲慢。我几乎认为她会命令隐藏的皇家卫兵把我扔给鳄鱼。就像其他一切一样，她在做这件事时令人难以置信。我有点嫉妒。不过，她还是回答说。

“你说话不要拐弯抹角。很好，我会告诉你你想要什么。我没有杀他，因为他是我儿子剩下的东西。我无论如何也不能伤害他。一开始我还帮了他，尽我所能。我把我在魔法时代所知道的一切都教给了他，他以前因为喜欢治国而忽略了这些。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不能再反对他了。”

“你是什么意思?”是因为他吞吃仇敌太多吗?”

“他将是强大的，但不是不可战胜的。不，问题的关键在于有两件事让他无法被碰触。第一个是我的错误。在你们历法的年，涅拉里在厄里特利亚的沙漠岸边追踪到那条龙。在那里，他与那城争战，打败了它，把它消灭了。”

“什么!?”

“回想起来，我应该预见到这一点，但我低估了他。我们的世界只有一个，虽然它显然被我们星球的稀缺魔法削弱了。龙与其他平面生物不同。他们是魔法造出来的肉体。通过抽干一个，他获得了足够的魔法力量，用蛮力战胜了我的力量。我再也不能面对他了。”

“我……哇。”

龙吗?魔法决斗吗?我只是想活下去直到有证据证明我是城市的主人，而现在我却被扔进了童话里?

女王不顾我的痛苦，继续。

“第二个是他的右臂。啊，阿丽亚娜，除非他去地下生了一个新的后代，否则现在还有三个他的后代在地球上行走。”

当然，我听错了。

“三个?”

“是的。俄罗斯的斯维亚托斯拉夫，你，还有最后一个。他唯一养大的孩子。”

“我在要塞没看见他。”

“你不会的，他很少参与外交。孩子，让我告诉你玛拉金的事。”

她又向前倾了倾，露出金色的皮肤，足以分散我的注意力。她的声音变成了讲故事的声音。以前我能感觉到沙子和阳光，现在只有黑暗、血腥和战斗的铿锵声，她的语气和她的话一样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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