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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曼曼一顿。
“李女士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她微挑眉毛，“难不成是特地拜年”
“对对，曼曼呀，新年快乐啊”李玲莉的态度第一次这么婉转，竟挑好话说，“我之前到你上金融杂志的封面了。出息，真出息了，我早就说你”
“李玲莉。”虞曼曼淡淡地叫道。
她的声音压下来，很容易有压迫感。
虞曼曼停顿一下，才开口道，“有话直说，我很忙。”
“哎哎，好。”李玲莉低声下气地说，“是，是这么回事，曼曼。你爸他快撑不住啦，他他病急乱投医，在经济上犯了错，要被抓走判刑了我们家这回是真的要不行了。现在能救我们的只有你，曼曼。在这么多年家人的份上，求求你救救我们吧，我知道我以前很过分，只要你愿意救我们这一次，我跪在地上给你认错”
虞曼曼靠在围栏上，她哼笑一声。
“给我打电话，是你自己的主意吧。”她淡淡地说。
李玲莉一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聂绍辉是没有脸给我打电话求我的。”虞曼曼冷冷地说，“我母亲在天之灵，你还真好意思给我打电话”
“我我是我的错，我是狐狸精，你们家的事情都怪我”李玲莉恳求道，“可是曼曼，聂文轩是你的弟弟啊，你一向疼他，你舍得吗，哪怕是在他的份上，救救他”
虞曼曼轻笑起来。
她笑起来的声音极冷，让李玲莉一时不敢说话。
“你们倒下了，才是真正在救他。”虞曼曼淡淡地说，“聂绍辉哪天上法庭，告诉我，我一定给他放烟花。”
她挂了电话。
“曼曼，怎么了”
这时，程修推门走了过来，他关切地问。
虞曼曼向他。
“聂绍辉要上法庭了，经济案。”她说，“刚刚李玲莉打电话来求我。”
程修一愣，他着虞曼曼的神色，虞曼曼的表情淡淡的，不出情绪。
“你是想”程修问。
他不确定她是想救他们还是想如何。
虞曼曼将手机揣入口袋，她说，“我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收集到了数年前聂绍辉恶意竞争压垮虞家产业的证据，能让他被判得更重一些吗”
程修这才放下心，他露出笑容。
“你放心，一切都交由我去做。”
虞曼曼的心这才缓缓平静。
她抬起头，仰望着冬日苍白的天空，仿佛也在仰望着母亲的影子。
这一次，她终于有脸面去祭拜虞绾了。
虞曼曼走进别墅，陆怀瑾命人送来的长桌正好刚到，众人热火朝天的在一楼客厅里挪东西，摆椅子。
“帝城有烟花限制令吗”虞曼曼问端菜的苏怀泽。
“好像市区里有，怎么了”苏怀泽放下盘子，向虞曼曼。
“帮我买烟花，越多越好。”虞曼曼淡淡地说，“找个合法的郊区全放了。”
“你钱多得没处烧”陆怀瑾插嘴道。
“好。”苏怀泽却说。
旁边的沈晶围观片刻，她啧啧道，“怪不得陆怀瑾没有女朋友。”
啊
陆怀瑾抬起头，他的表情透漏着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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