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寒想说的话,最终迷失在了那双幽暗的金瞳里。
苦涩的药味弥漫着唇齿间,就算用糖压了压,也依然残留着苦感,夏知寒身体不好,不能再出门受凉。
这条命虽然很无能,但不该毫无价值地失掉。
他披着衣裳坐在窗前,窗户只开了一条缝隙,隔开了迷蒙雨雾,倒是不冷。
“夏公子,我来给你送收上来的稻种。”忽然,门边一声轻响,有人恭恭敬敬地禀报。
夏知寒的手有意无意地抚弄着短刀,闻言,他微微抬起眼皮:“进来吧。”
一个人走进来,低头呈上一只小荷包,里面鼓鼓囊囊,装满了水稻。
“多谢。”夏知寒温声道,伸手接过荷包搁到一旁,又抬头浅浅一笑:“这次也辛苦你了,坐下喝杯茶再走吧。”
说着他递出一袋碎银:“听说你最近与山寨众人打得火热,想来花费不会少,这些钱你拿去应应急。”
“多谢夏公子赏赐。”来人正是苏甲,他感激地对夏知寒拱手道谢。
他为了能少些管束,多打探些消息,确实给寨中的大小队长、头领送了不少礼品,的确是笔不小的开销。
不曾想夏公子竟然这般善解人意,苏甲眼中一动。
夏知寒缓缓摇头,抬手请苏甲坐下:“你我都是为朝廷办事,为国君分忧,皆是忠贞之人,本该亲如兄弟,何必如此客气。”
苏甲听了,知晓他们读书人最重气节,又同是孤身处敌营,惺惺相惜,言语间带些亲近也是常事。
“夏公子既如此说,我便不与您客气,免得扫了您的兴。”
苏甲心中打起鼓,他悄悄瞥了一眼夏知寒的脸色,见他脸色寻常,似乎并不觉这等行为是否合适。
他谨慎地谢恩,然后与夏知寒同坐一榻,中间隔了张小几,倒真显得亲厚。
“夏公子您若有事需属下做的,请尽管吩咐,属下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夏知寒拨弄着茶水,说话柔柔缓缓:“这番请苏将军来,只因我身在异乡,又在病中,寻个人作伴而已,不必拘束。”
他语气轻柔,措辞温和,如春风拂柳,似乎当真如柳絮飞到了他乡,可怜可叹。
苏甲何曾有过这种待遇,虽然被告知这位夏公子手段非比寻常。
但被那秋水般澄清的眼睛一扫,他又想起那些大人对夏公子的轻视。
或许正是因为他的好脾性,任人欺辱,所以才落得这般被群狼环伺的下场,想来他也是真的心中苦闷。
苏甲掩饰一般喝了一口茶水,压下心底泛起的同情:“属下身为夏公子寨中的臂膀,为公子解忧是属下的职责,不敢居功。”
“原来是我的臂膀吗?”夏知寒将手从窗户的缝隙伸出去,接住天上的雨丝:“苏将军过于自谦了,天下英雄,何人不是起于微末。”
夏知寒转过脸,眉眼带着淡淡的忧伤,但他勉强撑起笑意:“苏将军日后定然前途无量,只是不知苏将军这次来,领的是哪位大人的命令?”
苏甲时时防备着,果然有了这一遭:“属下此次前来,只领夏公子的命令。”
夏知寒突然考察他的忠心,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
苏甲心中激荡,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的命令?”夏知寒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收回手,眼中一片淡漠:“我的命令中,可有让你时时刻刻监视我?”
“属下不敢如此!”苏甲心中颤,腿下一软跪倒在地。
夏知寒披起衣裳下榻,他拿着短刀,走到苏甲跟前,俯视着他:“动不了了?”
“请夏公子明鉴,属下万万不敢背叛夏公子。”苏甲四肢无力,甚至连支撑身体都有些难,立刻知道自己是着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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