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阿弥陀佛,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你又是哪个!”龙吟心头的火气想发却没发出来,本就憋着正难受呢,不想这次刚飚起来又被拦下,扫眼一看,也是个和尚,只不过此和尚非彼和尚。
这个和尚的面容煞是精致,天圆地方,文眉秀目,鼻口中正,两腮浑圆,一双佛耳垂鬓而生,乍一看,似曾相识,又似有佛光萦绕,熠熠生辉。
“小僧淳一,还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此次拦下龙吟的不是别人,正是郑州少林寺诵经院主持淳一。
淳一这句话虽然并无新奇,却说得龙吟心中怒火自销,全然尽弃前嫌,不觉间竟撒开了再次攥紧的拳头,缓缓后撤一步,“淳一?”龙吟一顿,却又不肯就此作罢,质问道,“淳一,你既然与这贼人同行,难道不知他的所作所为?你可知道,昨夜在君悦楼……”
“我等昨日并未下榻君悦楼。”淳一没等龙吟说完便急急回道。“不可能!如果不在君悦楼,你们这如此浩荡的车马辎重……”“这些都是沿途信众自行组织供奉的,小僧并无意如此奢华,劳民伤财。”“扯淡!你们……”“龙吟,退下。”
这龙吟和淳一没说上几句,就被狼叔揽过话去,因为谁都看得出来,就算龙吟暗指之事完全属实,他在淳一这里也得不到半点便宜,反而会偷鸡不成蚀把米。这若是动手,龙吟方可十拿九稳,论言辞得失,他岂是淳一的对手。
龙吟闷哼一声,再次怒瞪游竺一眼刚要转身而去,不想游竺却不想善罢甘休,紧跟龙吟一步,出口便道,“且慢!”游竺此时发声,可谓是别有用心,这让在场众人刚刚有些缓和的情绪,突然警觉起来。
“这位施主今日屡次三番出口不逊,指责小僧是假,诋毁少林是真。我乃少林弟子,岂能对此等践踏少林清白之事不闻不问。”游竺一步之后再进一步,直直逼近龙吟。
话到此处,龙吟若还能憋得住心中的怒火,那便不是个男人。他猛一转身便要提气冲拳。心月狐道长一见,这两人誓要见个高低才肯罢休,但不想在大典之前再有死伤,便快步走下山门,欲要调停。
而狼叔却已经听懂了龙吟话中的暗指,对游竺也是心生鄙视,紧跟心月狐道长快步跟进,凑近耳边嘀咕几句才停住脚步。心月狐道长一愣,近前几步之后也停了下来。
“二位,此处乃武当山地界,虽说远道而来皆是客,但终究是要客随主便的,不论你们之前有过什么过节,今日,既来之则安之。”心月狐道长说完,见二人都也识趣,没有急急出手,便补了一句,“二位不妨约个日子,在升坛大典之后,一比高下。如今大典在即,还是不要伤了和气。”
“武当道长所言极是,我等前来皆是为升坛大典之事,此时若战,必失了礼节,适才道长的建议,游竺主持和这位施主不妨照此行事。”淳一听完心月狐道长的建议,急急转身劝和两人。
这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两人若是继续纠缠,确实会令人不齿,便就此作罢,一拍两散。而后,一众人等随心月狐道长登临武当,在回龙观暂做歇息。
与此同时,安排完封山事宜的飞翼来到了临渊处。
“你好大的胆子。”临渊的居所也是独门独院,和其他道长的规格应无大异。他这些日子,一直气火难消。对着蚂蚱发再大的火,蚂蚱也不回半句,认打认罚,也让临渊没辙。今个飞翼一过来,可算是逮住一个出气筒。
“下官……”“闭嘴!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驳斥我的训话。”飞翼对这小子向来没正眼瞧过,若不是鲁吁王爷亲临武当,他才不会费这般周折过来自取其辱。
临渊也确实没令飞翼失望,一上来就是劈头盖脸一顿糟蹋。只是这会儿常骂的那些话都骂过两遍了,有些黔驴技穷不知再骂点什么,但为了不让飞翼把话头引过去,只好让他闭嘴。
“行了,你也别跪了,起来吧。”临渊这是要转入正题,倘若飞翼一来,直接道明自己的用意,难免会被飞翼搪塞,所以他这招叫欲扬先抑,也可以算是下马威。
飞翼从出了京都,到目前为止,还没跪过这么长时间。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乐意,但还是不能撕破脸。谢过之后站在临渊一侧。
“我跟那个叶飞的……呃……”临渊有意试探着飞翼,“你知道吗?”“属下不才,请少主明示。”“哦,那我简单说一下吧,我就是看那个叶飞不顺眼,我想弄死他,”临渊挑眉看向飞翼,见其比刚进门的时候老实多了,便不再拘谨,“我知道,他今天去西神道求取七星宝剑了,我不想让他拿回来。也可以说,我不想让他回来。这个事儿你去办吧。”
一听临渊和叶飞有过节,飞翼也算是喜出望外,可他不能就那么爽快的答应,毕竟那不是他的本职,于是就委婉的托辞道,“少主有事,在下能尽力,自然是承蒙厚爱,感激不尽,可明日,王爷就要登临武当了,眼下王爷的安全才是重中之重,不可多有闪失,少主之事,这个,是不是可以……”
“不帮什么?”临渊一听飞翼这话,刚刚有些暗自窃喜的面容立马拉了下来,双手稍一用力,弹身而起,一个急转,扬起巴掌就要大发淫贼。可那手却在下落的瞬间,陡然间由直向飞翼脸庞的路径转道落在了飞翼的肩上,而且力道也减至最低。
临渊的反应说明,飞翼真得不是蚂蚱,轻易惹不得。临渊轻轻拍了两下飞翼的肩膀,迅速的转脸看向一侧。他不得不躲开飞翼此时已近愤怒的目光,和顷刻间垂下的双肩。
那双肩之下是两柄短枪,而临渊也曾于那日在紫金圣殿之外,在和叶飞的交手中使出过双刃。这说明什么?说明临渊的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里有飞翼的影子,所以说,飞翼也还算临渊的半拉师父。
可身份悬殊,临渊对那青龙道长尚且那个德行,对飞翼自然好不哪去。可这一僵持,着实伤了临渊适才酝酿已久的气焰。他轻叹一声,微微一笑,转向飞翼,“好,我知道你有正事儿。那这样吧,我用人的时候,抽调几个给我,这总该可以吧?”
见临渊这般模样,飞翼也收起一脸的凶神恶煞,淡淡堆笑道,“少主见外了,如有需要,随叫随到,哦,”飞翼说着,看向一侧呆立的蚂蚱,还有他肩头的伤,抬手一指,“到时候,差这个奴才通知我就好。”
“他?哑巴?”临渊扫过一眼便不再多看,也猜出飞翼指向蚂蚱肩头的用意是在暗示自己,悻悻得吧嗒几声嘴,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好啊,知道了。”
“下官告退。”飞翼一拱手,没等临渊转过身答复就直接扬长而去。引得临渊眉头一皱,撇嘴而出,“狗奴才,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临渊这里盘算着如何给叶飞下绊子,回龙观那里众人只稍坐了片刻也都各自或是四处游逛或是入住驿居,而叶飞呢?叶飞适才挡住口鼻的衣襟可是被那狐仙化身的姑娘给扯掉了,此时正浸泡在那迷香之中。
先说这迷香,可谓是如那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一般,不多时,便将整个洞府弥漫的毫无遗漏之处。这香燃得不急不躁,不温不火,慢悠悠的,因为这香可是有些来头的。
这香名曰春风化雨醉魂香,一听这名就应该猜出来了,这香是催情之用,叫做春药也行。可究竟是谁把这香燃在这狐仙的洞中呢?燃香之人是不是就是狐仙姑娘口中所说,劫走叶飞师父李逸轩的人呢?
此时细究这些为时尚早,因为那叶飞已经身中香毒。而那位狐仙姑娘可谓是欲罢不能了。
“恩公,恩公……”这一声声,一句句,绵柔入骨,催情荡漾,这姑娘半裸着身子本就娇艳欲滴,再如腾蛇一般攀附在叶飞身上,纤指如丝,吐气如兰,“恩公就从了小女子吧,你我之缘……”
“不要这样,松开手,姑娘……”叶飞还在坚持,可浑身已是汗哒哒,粘乎乎,生硬下垂的双手滚烫如炬,紧闭的双目不肯,也不敢松懈半分。这样一个宛如柔纱细软的尤物与自己健魄阳刚的肢体如此缠绵悱恻,不用换做他人,就算是换做他日,这叶飞也早就不会顾及什么人伦纲常,可今日不同啊。
叶飞的心绪之中沸日腾云,炙热难耐,他的意识在师父叮咛的“阴阳调和”与本能的欲望之间,生拉硬拽。悔,也迟了。师父跟他提及之时,他叶飞只一味以为师父是对自己与凝儿的婚事心存芥蒂,不想师父却是在暗示此事。
不可违,不可为。师父既然已经暗示,必是要自己千万提防,可,可此时此刻,正是日上三竿,阳气最旺之时,难不成,难不成今天可是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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