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韩越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慌乱地将枪口对准韩越,歇斯底里地喊道:「你敢!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杀了你!」
韩越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正要开口,却被段灵儿打断了。
「韩越,别管我!」段灵儿挣扎着站起身,冲韩越大喊,「杀了他,为我们报仇!」
「闭嘴!你这个臭婊子!」丽莎怒吼一声,用枪托狠狠地砸在段灵儿的头上。段灵儿闷哼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灵儿!」韩越目眦欲裂,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从心底涌起。他猛地转头,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丽莎,仿佛要将她撕成碎片。
丽莎被韩越的眼神吓得浑身抖,她本能地想要扣动扳机,然而,她的手指还没触碰到扳机,就感觉手腕一阵剧痛,手中的能量枪应声而飞。
「你……」丽莎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右手,又惊恐地看向韩越。
「你以为一把破枪就能威胁我?」韩越的声音冰冷刺骨,他缓缓走向丽莎,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丽莎的心脏上,让她感到窒息般的恐惧。
「你想干什么?」丽莎惊恐地后退,却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无路可逃。
韩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一把掐住丽莎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冰冷的声音在丽莎耳边响起:「你刚才,碰了她?」
丽莎感觉呼吸困难,眼前阵阵黑,她拼命地挣扎,却无济于事。韩越的手指就像铁钳一般,死死地卡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也无法言语。
「我……我……」丽莎艰难地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出「嗬嗬」的喘息声。
韩越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随手将丽莎扔在地上,就像扔垃圾一样。丽莎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惊恐地看着韩越,仿佛看到了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
韩越没有再理会丽莎,他走到段灵儿身边,将她轻轻抱起,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
韩越没有理会瘫软在地上的丽莎,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段灵儿,像呵护着一件易碎的珍宝。段灵儿在他怀里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得吓人,几缕丝黏在她汗湿的额头上。韩越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
「灵儿,你怎么样?」韩越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露出了那双紧闭的双眼,眼角似乎还带着泪痕。
「我没事……」段灵儿的声音微弱得像蚊鸣,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徒劳地动了动眼皮,最终放弃了挣扎。
韩越不敢耽搁,他横抱起段灵儿,飞快地扫了一眼四周。仓库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战斗留下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和血腥的味道。他皱了皱眉,抱着段灵儿朝仓库外走去。
「站住!你想带她去哪?」丽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韩越的背影尖叫道,「把灵儿放下!」
韩越没有理会她,径直朝外走去。丽莎踉跄着追了几步,却因为体力不支,无力地跌倒在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韩越抱着段灵儿消失在夜色中。
「该死的!你给我等着!」丽莎对着韩越消失的方向破口大骂,眼神怨毒得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韩越抱着段灵儿一路狂奔,直到远离了那个是非之地才停下来。他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角落,将段灵儿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她身下。
「灵儿,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韩越半跪在地上,焦急地看着段灵儿,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自责。
段灵儿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死不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韩越忍不住低声斥责,语气中却充满了心疼,「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就……」
「我知道,」段灵儿打断了他,声音沙哑,「我知道你担心我……」
她抬起手,想要触碰韩越的脸颊,却因为无力而垂落下来。韩越连忙握住她的手,将她冰凉的手指包裹在自己的掌心。
「别说话了,你好好休息。」韩越柔声说道,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段灵儿摇了摇头,她看着韩越,目光复杂而深沉:「韩越,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韩越愣了一下,他避开了段灵儿的目光,眼神飘忽不定:「我……我就是我啊,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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