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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荒村诡案(第2页)

接下来一下午,我和潘子都在压抑中度过的。到了晚间,我俩按时赶到火车站,坐上那趟让我们赶赴偏远山区的火车。坐车期间,我把手机拿出来上网查了查,我们去的偏远山区叫绥远村,可我发现,我们下车时,也只是走完一半,剩下的路,火车根本通不到,只能靠我俩再想办法。我当时真没觉得有什么,可真等下了车,我才发现实际情况远比我想得复杂。我俩坐了长途客车,又坐了拖拉机,最后还坐起驴车来。这驴车根本就走不快,跟一般人步行的速度差不多,尤其赶驴车的老头儿,一路上不怎么说话,就呦呵呦呵地挥舞着鞭子抽驴,弄得我和潘子也很闷。

黄昏时分,我们这伙人来到一个黄土坡上。我望着眼前一望无垠的土路,心里暗自着急,心说怕我们按照这个速度,今晚都不能赶到绥远村,可这个时候,老头儿把驴车停住了,跟我俩很严肃地说了句:“下车。”我和潘子当时就愣住了,潘子更是勉强挤着笑问了句:“我说,这是绥远村?”

老头儿一点都没糊涂,举着鞭子指着远处说:“顺着这条土路,再走个五十里地,绥远村就到了,我只能送你们到这,剩下的你们步行。”我突然感觉我俩被骗了,我们坐驴车没少出钱,花了二百大洋,这老头儿当时说得挺好,怎么在这荒郊野外的尥蹶子了呢。我和潘子肯定不干,潘子带着气想继续跟他理论,不过老头儿接下来的一番话,把我俩弄得特别敏感。

他说绥远村是出了名的一个鬼村,平时只有村里人往外逃,也没见有谁像我俩这样,还削尖脑袋往里挤的,而且村里一到晚间就闹鬼,要么女鬼趴窗,要么在窗外唱歌或梳头的。他对我俩够意思了,能赶驴车送到这儿,换作别人,给多少钱都不来。

我想过,既然他没把我们送到目的地,我和潘子就该把这车费要回来,甚至是抢回来,但老头一大把年纪了,禁不住折腾,我们要真动手,别把他弄个三长两短出来。最后我一叹气,认倒霉,把他放走了。这时的老头挺反常,走时还突然低声笑了笑,他这笑我说不出什么感觉,反正古里古怪的。

我和潘子背着旅行包,继续沿着这条黄土路步行。我俩都三十出头,正当壮年,这五十里地对我俩来说不算什么,要是不停歇地走下去,估计在午夜前也能赶到村里。但实际上,山路比市里的板油马路难走得多,我穿着厚底皮鞋,偶尔踩到石头时,还会被硌得脚板生疼,我俩行进的速度,也变得极其缓慢。

一直到晚上十点,我们还在土路上晃悠,路两旁都是稀稀疏疏的野草。我不知道这里的自然环境怎么这么特殊,这时候,路上竟飘起了一股股白雾,它很怪,还分区分片的,有些地方特别地盛,一眼看不穿,有些地方倒轻了好多。如果把这景色放在市区,绝对会被当成一个景观,吸引到不少游客,但在这里,对我和潘子来说,就显得异常邪门了。我们看着这白雾,都浑身不自在。

这期间偶尔刮来一股大风,大风不仅让白雾像幽灵一样狂舞与乱窜,还会让路两旁的野草随之呼应。在夜色的衬托下,这些野草就像从地里长出来的头发丝一样摆来摆去。我觉得我们这样走下去,心里压力太大,就跟潘子提个建议,一边走一边唱歌,一来解闷,二来转移下注意力。潘子说好。我们以前在监狱中也经常拿唱歌来解闷,不过不是啥正经歌曲,类似于“十八摸”、“吹喇嘛”这类的。我俩就“伸手摸姐这儿、那儿啊”的唱了起来。

可又走了没多远,潘子突然停下来,也不唱歌了,眯着眼死死盯着前方。我纳闷怎么了,就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我发现路边草丛里有一个白乎乎的东西,估计有人膝盖那么高,貌似还长着一层毛,被枯草缠着。潘子压根就不走了,还问我那白乎乎的东西是什么?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说它是个兔子,但比兔子要大;说它是个羊羔子,但哪有羊羔子半夜藏在草丛里不出来的?

我就跟潘子说:“咱们过去瞧瞧。”我们当线人的不能配枪,但都养成一个习惯,在袜子里藏一把弹簧刀。我俩把刀拿出来,一前一后往那走。在离白东西五米开外的地方,我们停下来。我发现这段期间它一直没动。正巧我脚下有小石子,我就随便捡起来一块,对它撇了过去。我撇得挺有准头,小石子咔的一下打在它身上,又随即弹开了。我被这咔的一声一刺激,心里想到一个可能。能让小石子发出这种声响,说明这白东西也挺硬的,我心说难不成这玩意儿是一块外表长着苔藓的石碑?潘子跟我想的差不多,还骂了一句他妈的。再离近一些后,我注意到这白东西长宽都有一扎,被杂草包裹着,我用刀尖在上面戳了戳,刮了些白毛下来。

这些白毛确实是苔藓。我又四下看了看,心说既然这是个石碑,又当不当正不正立在这儿,那它一定有什么讲究,弄不好上面会刻着字。我俩是初次来这个偏远山区,冷不丁遇到怪事,难免要谨慎一些,我对潘子说:“咱们别急着走了,用刀背把石碑清理下,看看上面有什么信息没有。”潘子点点头,我们分头行事。

我主要刮前面这个面儿,我发现弹簧刀是个刮苔藓的利器,刷刷几下子,就把这一面弄得异常整洁。借着月色,我看到上面还真写着字,还是那种楷体的——绥远村。潘子有点愣,谁知道他咋想的,竟刮起顶部来,按说谁见过石碑顶部能写东西的?不过他这么误打误撞,还真有个意外发现。他咦了一声,又拽着我看。

这石碑顶端露出一条大缝子来,乍一看,就跟自然裂缝差不多,只是它特别的直,边缘特别整齐。潘子抢先说话,指着石碑:“这玩意儿被修过,有断层。”我赞同这说法,说白了,这石碑以前没这么大,后来被改造了,在它原来的碑面上又贴了一个新“招牌”。潘子先用手抠了抠这裂缝,说感觉这断层没那么牢,用脚就能踢开。他又让我往旁边躲一躲,接着抬脚对准石碑踢上了。

潘子有一股子蛮劲儿,十多脚踹过去,断层就松动了,裂缝也越来越大。我不想让潘子累到,趁空把他换下来,同样用厚底皮鞋往石碑上招呼。我没多想,就合计怎么用劲把石碑踹裂,但这期间出现一个意外。潘子把脸往前凑了凑,想近距离观察下石碑松动的情况,突然地,石碑里嗤的一下喷出一股水来。

这水正嗤到潘子脖子上,我看的清楚,它竟是猩红色的,还顺着潘子脖子缓缓往下淌。潘子本来随意抹了一把,但看到手心红一片后,他愣住了,嘎巴嘎巴嘴,一时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双脚倒腾着往后退了几步。我能猜出来潘子想啥呢,这水看着跟血一样,还从石头里喷出来的,换做谁冷不丁摊上这事,都得害怕。

我顾不上研究这石碑了,赶忙拉住潘子,让他别乱动,又顺带着往他脖子上摸了摸。凭手感,这水挺稠的,还真有点血的意思,但我又把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发现味道有点甜,跟血腥味完全不同。我有个猜测,指着这石头说:“潘子,我猜石碑里长了什么植物,刚才我踹石碑时,把它弄断了,这才喷出一股汁水来。”潘子仍有些不信的看着我,我就壮着胆子往前凑了凑,把刀伸了进去。

我将刀从上到下划了一遍,当划到断层中间区域时,发现刀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我腰间挂着一个电筒,就又拿电筒往里照了照。这里面确实有种植物,它不长叶,全是小碎枝条,像血管一样乱七八糟的铺着。我就挑着一处用刀来回搓了搓,把一小片枝条割断拿出来。

我看着它想起了杨谢草,这还是有次无意间跟朋友聊天时打听到的,我虽不敢断定眼前这植物是不是杨谢草,但杨谢草的汁水就是红色的。我又把它递给潘子。潘子刚开始就是盯着看,后来胆子大了,也用手把植物接了过来“把玩”一番。

我给潘子缓口气的时间,接着招呼他一起,用弹簧刀把断层里面清理一下,这期间也偶尔会喷出一股红水,但我俩不怎么在意了。最后我俩合力,把断层掰开。在它露出庐山真面目的一刹那,我看到这上面画着一个人脸。它画的很粗糙,只能依稀瞧出个轮廓五官,不过整体看起来,他在狰狞地笑!

我们这次来,就是调查女尸怪笑的,这石碑上的笑,无疑像针一样深深刺痛了我们最敏感的神经。我有个猜测,怪脸能出现在石碑上,尤其还被隐藏在断层中,绝不是随意刻画上去这么简单了,它隐藏了什么。只是我琢磨了好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潘子顺着怪脸往下看了看,发现在它下方,隐隐刻着一行小字。

这小字原本被植物爬满了,刚才被我俩一清理,让流出来的红水浸泡个严严实实。我摸着背包,从里面扯出一小截卫生纸,在上面擦了擦。等清理干净后,这行小字彻底暴露出来,写着“禁区危险!”我挺纳闷,心说这不是绥远村的地界么?怎么以前还是禁区?这下我俩没心思赶路了,一同在这石碑旁蹲着。我又顺带着把那小礼品盒拿出来,看了看里面的骨头铃铛,我有种直觉,这铃铛对我们绝对有用,只是具体有什么用,还说不好。

这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个笑声,嘻嘻嘻的,好像三四岁小孩胡闹时发出来的一般。在这种荒郊野外,突然出现这种笑声,绝对是异常瘆人,我和潘子都有点毛愣了,一起四下看着。只是我们都没留意这笑声具体从哪个方向传出来的,现在想找,也有点摸不到头绪,我说这笑声是打我俩左边出现的,潘子却怀疑这笑声在右边。

如果说之前石头喷血是植物汁水的原因,那这笑声就绝对拿植物解释不通了,我记忆里,还没听过哪个植物会叫呢。我俩特意站起来,都竖着耳朵等着,希望那笑声能再次出现。但还没等到笑声,又出现了其他怪异。一团黑云从远处出现了,它特别地有规律,沿着土路,急速向我俩这边靠近。

我隐隐能看出来,这是一群鸟,偶尔传来的哇哇声更让我肯定,这都是乌鸦。我从没见过这么一大群的乌鸦,尤其它们看着还不怎么友好,我不想摊事,跟潘子说:“走,咱们去草丛里避避风头!”我俩高抬脚,一同嗖嗖往灌木丛里奔。我俩这下没少跑,在偏离土路五十米以外的地方停了下来,都半蹲着身子,一齐抬头观察。

这群乌鸦速度特别快,我俩刚蹲着,呼吸还没调匀呢,它们就冲过来,其中有一个带头的,竟领着这群扁毛畜生对我俩发起攻击。我们被逼得没招,更来不及回避了,只好硬着头皮轰鸟。我俩大老爷们儿,要在平时对阵一群乌鸦也不算什么难事,可怪就怪在,这群乌鸦很聪明,把我俩围起来,四面八方地扑。都说双拳难敌四手,僵持一会后,潘子扛不住了,闷哼一声,扭头就逃。

我想叫他别逃,但喊了几嗓子,潘子心都乱了,也没听我话。最后我没法子,只好扭头追他。这帮乌鸦就尾随在我们后面,拿出一副穷追不舍的架势。这么一来,我俩少说跑出一里地去,而且草地里不好行走,最后我们不仅身上伤痕累累的,还都累得大喘气。这群乌鸦也都累了,临时放过我俩,在空中乱飞,我说不好现在什么感觉,心里挺窝火,也带着一丝无奈。

我知道这群乌鸦肯定还会发起第二波攻击,就给潘子打气,让他振作点,一会千万别逃,一起配合争取早点把它们打发走。但随后发生了一件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事。一阵短暂而又急速的怪笑,从前方灌木丛中传了出来:“嘻嘻嘻!”我被笑声刺激得一哆嗦,心说真是怕啥来啥,鸟儿还没搞定呢,鬼笑又来凑热闹。潘子也被逼急了,拿出一种玩命的态度,狰狞地一咧嘴,喊了句:“妈的,老子拼了!”我和他背靠背地站好,准备着。怪就怪在乌鸦听到这笑声后,竟胆怯了,也顾不上我俩,全都一扭身,拿出要多快就有多快的速度,扇着翅膀往回撤。我俩稍微松口气,又把精力放在笑声上。

这次我和潘子都听得清楚,知道笑声的来源,我俩也不用谁提醒谁,全都向同一片灌木丛望去。这片灌木丛特别大,几乎一眼望不到头,尤其里面灌木长得特别密,至少有一人多高。我叮嘱潘子小心,又说咱们去里面找找,看看笑声到底是啥。潘子点头说行。

我在前,先扒开一片灌木,找个落脚的地方。给我感觉,这灌木特别地硬,也挺有弹劲的,我扒开它们时,真得用点劲,不然它们都能被挤回来。我就跟这灌木丛较上劲了,这倒让潘子省事了,他跟在后面,不怎么吃力。我一边扒拉灌木一边竖着耳朵听,虽然看不到里面啥景色,但眼睛也同时四下打量着。我觉得自己这么做都够小心了,但还是被突发情况摆了一道。

就当我又扒开一把灌木时,突然间有个人脸从前面的灌木丛里探了出来。这可不是正常人那样的脸,白森森一点血色都没有,凸凸个眼睛,咧个大嘴,一副狞笑的表情。它这一探头,还正好凑到我眼前了,差点跟我来个鼻尖碰鼻尖。我被这么一张死人脸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一瞬间,吓得浑身上下汗毛都立起来了。我哇叫了一声,脑袋急忙往后退。

潘子在后面走,也不知道啥情况啊,他不仅没退,还被我后脑勺磕到鼻子了。他捂着鼻子直哼哼。我被潘子挡住了,心里那股惧意还没退,又急忙往旁边一闪身,想跟这死人脸保持一定距离。我这么一闪,潘子的视野面宽广起来,他也看到了那死人脸。只一眼,他就忘了疼,吓得整个人都呆了一下。随后他发起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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