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硬生生踹下车,与陆宇峰一起摔在地上,但这两位都是强人,又一同来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接下来他俩恶斗上了,我看到这儿,心里连连得意,心说阿峰鬼手的外号不是白叫的,他用起铁扳指,就算凶手带着头盔,只要身上大穴挨了几下,也保准丧失行动能力。可不知道怎么搞的,陆宇峰身手弱了一大块,也别说打斗了,连反应都比一般人慢半拍。凶手一摸后腰,拿出一把两尺来长的小皮鞭,他就用皮鞭狠狠抽打阿峰。皮鞭这种武器不像刀子,有种来去无踪、神秘莫测的感觉,综合这么一看,陆宇峰完完全全吃了个大亏。
啪啪声不绝于耳,我看着都心疼,几个眨眼间,陆宇峰身上就布满了血道子。或许是看着同伴挨打了,我突然上来一丝狠劲儿,挣扎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用甩棍了,抽出裤带,踉踉跄跄往他俩那边走。
我想的是,自己就用这裤带,随便勒住凶手一个地方,哪怕实在不行抱大腿呢,也要给阿峰创造有利机会。凶手也留意到我了,他又猛攻陆宇峰几下,顺脚把阿峰踹出去后,扭头看着我。我被他看毛楞了,一时间不知道干啥好了。他也不知道咋想的,突然笑了一声,像我猛冲过来。他的速度也真快,几下就冲到我面前。我以为他要借这速度对我打拳呢,赶紧蹲着马步准备防守,但出乎意料的,他竟然把自己像炮弹一样射出来,而且还是头在前。他带着头盔,这么个怪招,我一时间没法抵抗,被他实打实地撞到了。我被冲击力一带,几乎脚离地退着飞出去,不过我也没空手,趁机抠着凶手头盔,把它拽了下来。
在我噗通一声坐在地上后,凶手也站了起来,他看着我,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我望着他几乎惊呆了,因为我认识他,就是那个给我们送过烧烤又送过快递的小杂毛。只是现在他没有杂毛了,一头的黑发,而且目光很冷,眼中充满杀意。
我一下联想起很多事来,既然他是凶手,那他之前送烧烤就是在试探我们,确定我们的住处,而我们中毒,夜里留电话这类的诡异事,也都是他在搞鬼。都说人不可貌相,我现在算领教到了,这个相貌平平的家伙,竟然能杀了黑子、细鬼和刀客,还把我们仨一起收拾了。凶手看我有些发呆,他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又特意卖弄一句,对我喊道:“无量天尊!小道有理了。”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头绪,我却一下秒懂,因为我想起个人来,就是神笔法师身边的小道童,合着那个道童也是他乔装打扮的,我说当初怎么看他怎么那么眼熟呢。我心里有些恨自己,怎么就眼拙没把他认出来,不然也不会死这么多人了。
凶手看我有些发愣,索性不再多说,大步往我这边走,还趁空抽了几下鞭子,那意思要立刻收拾我了。我对这鞭子有点怵,陆宇峰都不是他的对手,更别说我了。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抗好了,尤其用甩棍对付鞭子,也没什么用啊。正巧我手上有摩托头盔,就使劲把它推了出去,想先砸下凶手再说。
我用的劲不小,就跟推篮球一样,但凶手很警惕,随便的一挥舞鞭子,就把头盔打远了。我这么做不仅丁点用处没有,还把他惹火了。他啧啧几声,把皮鞭收起来,又摸出一把长柄匕首来。匕首看着阴森森的,很锋利,我明白,这一定是杀细鬼和刀客的凶器,而那鞭子就是勒黑子用的,凶手倒是把这些家伙式都带身上了。
他举起匕首,几步窜过来,飞起一脚把我踹在地上,又坐在我身上,将匕首刺下去。我下意识地抬手,使劲扣住凶手的腕子,不让他得逞。不过我的位置不好,他在我上面,可以全身用劲。我累得双手直哆嗦,也不能阻挡匕首一点点往下落。
他是对准我左胸刺的,真要刺到身子里,绝对能伤了肺部,这是致命伤,我一边拼死抵抗一边无助地四下看看。潘子依旧昏迷着,陆宇峰倒是想来支持,只是他站起来后又无力地坐回去,伤势很重。我心说完了,早知道能有今天,自己就不当线人了,在监狱里窝二十年,咋也能留条命不是?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这时候,远处传来一阵婴儿哭。
这哭声很邪门,像顽童发出来的,可这是老房区,还是大半夜,哪有顽童在这里玩儿?甚至细品之下,这哭声里带着一股怨恨,也有种嬉笑的成分,一般顽童想学还学不来呢。我第一想到的是凶手有同党,但凶手反应让我诧异。他愣了一下,都顾不上杀我了,急忙站起身,退后几步,拿出警惕的样子四下看起来。
我俩在这犯懵,陆宇峰倒明白咋回事,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我吼道:“逃啊!”虽然阿峰没时间解释什么,我却知道,自己再不逃,肯定倒大霉。我现在还坐在地上,为了能快点逃走,也顾不上站起来了,抱个脑袋,在地上打滚。我都不知道自己滚了几圈,反正突然间,我听到远处传来很轻微的吱溜声,就好像电火花碰撞那种。我也不滚了,急忙抬头看凶手的反应。
凶手很奇怪地哆嗦起来,而且嘴巴大咧,唾液白沫什么的,乱七八糟往外流,他鼻子里也喷出一堆像鼻涕一样的东西。随后他抱着脑袋跪在地上,疼得直哼哼,挣扎一小会儿又蜷曲成一团,死去了。他死这么快,让人始料未及,我第一感觉,他是被鬼上身了,但什么鬼能有这么狠的道行,上了身这么快就把人折磨死的。
我摸出甩棍,又往回爬一段,试探性地伸出棍子,对他捅了捅。凶手一点反应都没有,整个身子也软绵绵的。我又四下看看,整个儿老房区再次静悄悄的,也没见哭的人出来。我最后望着陆宇峰,希望他解释一下,可他现在有点亢奋,根本不理我,反倒吼着问:“莺嫂,你出来了?是你么?”
我迷糊了,莺嫂这个词让我想起李峰妻子了,阿峰之前说过,这女人的医术特别强,但问题是,她医术再强怎么还会哭呢,尤其这哭声还有如此恐怖的破坏力。我挣扎地从地上爬起来,往阿峰那边走去。等挨着他以后,又一屁股坐下来。我想追问到底,但陆宇峰趁这段时间回过神了,也不再多说莺嫂的事儿了。他拿出手机,很费力地用手指戳了几个号码,又托起手机通话。
这电话是给于擎航打的,他告诉于擎航,让警力全来老房区,凶手已经落网死掉了。这样估摸过了十分钟,两辆警车开了过来。我心里总觉得不对劲,不管按距离算还是按效率算,他们不可能慢这么久才赶来。
我倒不认为这帮刑警偷懒,而是觉得他们是故意的,能下这命令的,肯定也就是于擎航了。但等他们下警车时,于擎航却出了一副积极兼焦急的样子,吼着嗓子让警察封锁现场。他还来到我和陆宇峰面前。
这时候我和阿峰都能站起来了,我俩还都凑到潘子身边,给他急救。潘子也没啥大毛病,就是摔晕了,折腾几下子,就慢慢醒了。陆宇峰把我们仨的经历跟于擎航念叨一边,于擎航连说辛苦了,还让我们早点回去休息。我们仨也真没那兴趣继续留在现场,我搀扶着潘子,陆宇峰带头,我们往黑轿车那儿赶。
等离近了,我发现傻爷们不知道啥时候从车里钻出来了,他又蹲在车轮旁边,用手往里扣呢。看着我们来,他还呵呵傻笑。这举动在之前有过,就是我们去村里调查时,他就这么扣过,如此雷同的场合,让我一下意识到,车轮胎有猫腻。陆宇峰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他还对我使眼色。我跟潘子过去把傻爷们扶起来,陆宇峰又蹲在车轮前,对着摸了摸,从里面扣出一个纽扣来。这纽扣很不显眼,但我能猜到,这是跟踪器。我琢磨着,这该是凶手偷偷装上去的,就在我们调查村里时“诡诡”耍的一个小手段,只是他装跟踪器时,被傻爷们瞧到了。
这也解释了为啥我们来慕斯镇调查这么多天,连凶手的影子都捕捉不到,合着他早把我们行踪摸得一清二楚,尤其那次我们赶往西北郊区石头房时,那么隐蔽的行动,也被他提前溜走了。陆宇峰摆弄着“纽扣”,苦笑着叹了一口气,虽然没说什么,但笑声中露出一股很强的无奈感。
他把纽扣收好,这也算是一个证据了。我们仨带着傻爷们又都坐到车里。陆宇峰把车打着火以后,闷头想了想。他算计的挺多,跟我们说:“咱们不要急着回去,还有个事没做。”我追问他是啥,他又给于擎航打电话,电话内容也算是给我一个回复了。
他让警方出几个人,跟我们一起去找神笔法师,务必把他捉在家中。我一合计,既然凶手是道童,那神笔法师一定是帮凶。道童死了,如果耽误一晚,别让神笔法师逃了。于擎航很配合,还亲自带队,跟三个警员一起,开了警车跟着我们。他们是警察,开警车却缀在我们黑轿车后面,这让我再次无语,合着他又“消极怠工”了。
这里离法师家不远,也就一刻钟的车程,但就在我们快赶到他家时遇到意外了。我们还在路上行驶,突然从路边蹿出来一个人,穿着道袍,就那仙风道骨的样儿,不用细瞧就知道是神笔法师。只是他现在状态不怎么好,整个人走得有点踉跄,甚至看我们车开过来时,他都不躲,奔着我们颠颠跑过来。陆宇峰给了一脚急刹,也亏了他反应快,不然都能把神笔法师撞飞了。在离法师一米来远的地方,我们才把黑轿车停了下来,法师一点不害怕,对着车前盖扑了上去,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上面,脸冲着我们,嘴巴一顿一顿的,里面不住往外溢血。
这是服毒自杀的节奏,而且如此近距离地来个特写,让我隔着挡风玻璃看得直恶心。潘子也是,捂着嘴,一脸的呕吐状,但不管怎么说,潘子能忍住,没吐出来。可傻爷们不行,他也不怕死人,看着潘子,还学上了,而且这哥们学两下还有感觉了,真吐上了,哇哇地喷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得车里瞬间老不是味儿了。我冷不丁被熏得受不了,我们也没法在车里待着了,全下了车。
我和陆宇峰先凑到神笔法师身边,陆宇峰也不嫌脏,用手指沾了法师嘴角的血,抿了抿放在鼻前闻闻,又在法师身上检查起来。随后他望着我,以及刚下车赶过来的于擎航,指着法师胳膊上的一个针眼说:“注射剧毒,应该是种生物碱,活不成了。”
说实话,这时候我有点泄气,觉得我们就是晚来一步,不然把神笔法师活捉了,这案子调查起来,保准水落石出,现在这样,很多疑点都会被埋没。于擎航跟我们交代几句,他倒是不放弃,带着手下往法师家奔去,继续来个封锁现场调查。我看着阿峰,问他接下来还干什么?陆宇峰靠在车门旁,这次他也没啥想法了,说咱们吸根烟提提神,这就回家吧。
我带着烟,虽然跟凶手搏斗时,烟都被压扁了,但还能抽,我们仨全点了一根,闷闷吸起来。傻爷们倒是上来一股劲儿,非得也吸一根,我知道他不会吸,就没给他。他使劲抢,我正跟他争执呢,突然间觉得自己眼前花了,看傻爷们直重影,这现象以前没有过。
我又扭头看着阿峰,同样的,也是重影。陆宇峰和潘子也先后有我这种感觉了,陆宇峰摆手让我们稳住,他想打电话叫于擎航,只是电话没拨出去呢,我们仨就先后闭眼不省人事。
自打接手绥远村鬼案以来,我被弄晕的次数太多了,还数这次最为严重。我一直处在时而昏迷时而半清醒的状态中,我记得我们仨都被送到病房,潘子还出现了生命危险。当时我傻兮兮地扭头看着,一堆医生护士围在潘子身边,尤其有个医生还用了电击抢救,除颤器按在潘子胸口上,反复了好几次,最后才勉强把潘子从鬼门关救了回来。接下来我又见到医生护士不断地给我注射药物,偶尔连呼吸罩都用上了。我也不知道过了几天,在一天晚上,勉强醒了过来,这病房的灯很亮,估计不是为病人准备的,而是方便医生急救观察用的。我被刺得双眼生疼,索性避开它,往旁边看。
出乎意料的,我身边坐着囚狐,就是陆宇峰嘴里那个特殊线人的大队长。她看我醒了,冷冷地点点头。这时我鼻子里还插着管,说话很费劲,但还是忍不住,挣扎地问,“狐姐,我们什么情况?”囚狐有点答非所问,回答说,“相信组织吧,你们会好的。”这话无疑跟个砖头一样,狠狠拍在我脸上,我也可以把这话这么理解,组织没有办法,我们体里的病毒还在。
我突然想笑,也不板着自己,虚弱地呵呵起来。囚狐过来帮我垫了垫枕头,那意思让我舒服一些,又说,“警方在王思宇家中发现了一个墓碑,经过检验,里面存在变异病毒,跟你们体内的一模一样,你们当晚抓他,是不是又中了暗算,导致病毒二次入侵,让你们身体加速衰弱了?”
能品出来,王思宇就该是这次案件的凶手,也就是诡诡和杂毛,当时我们仨确实碰到了那团绿气,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看我没接话,囚狐往下说,“这几天给你们注射了强心剂和激素类药物,还能维持几天,安心养着就好。”
我知道这两种药品的副作用有多大,别说我们仨病号了,一般人长期用这个,不死也掉层皮。刚才在得知我们没被治好时,我心里一度堵得慌,现在却很奇怪,得知自己没几天活头时,我反倒冷静了。因为我太清楚了,很多癌症患者都是思想压力过大,吓死的。如果想让自己多活几天,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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