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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借势造反(第2页)

这把我们仨愁坏了,我们炕里是藏着枪,但不能公然拿出来用,更没有弩箭这类的东西,我们仨要是打猎,怎么个打法成问题了。总不能说我们跑着追猎物吧?这片树林,大的不说,就算遇到个野兔子,都机灵百怪的,徒手一定捉不到。庆幸的是,有两个热心的冻突分子,特意招呼我们仨一起走,他俩枪法不错,打到两个獐子,分给我们仨一只。

我们仨捧着獐子回到住所,找了柴火,就在门外烤上了。只是今天风大,火苗忽左忽右的,这顿烧烤吃的也挺闹心。

到了下午,十人组的冻突分子回到基地里了,他们的归来引起很多人过去打听消息,我们仨也去了。可压根没啥消息,那十个人找了大半天,除了知道四个伙夫跳围栏走的以外,再无其他蛛丝马迹。我听到这儿倒是挺佩服这四个伙夫的,心说他们行啊,这十人肯定都是追踪高手,竟然也对他们四个束手无策。

沙里坤知道消息后,脸都气青了,哼了几声不说话,我当时看到他脸色,都替他捏一把汗,心说这老头别突然来个心梗,嘎嘣一下死了,那可太不值当了。再者说,他这么被气死了,功劳算谁的?算我们炸军火库有功?还是伙夫有功?还是被定义为自杀呢?我真想劝沙里坤一句,让他为了我们仨,也要看开点。这样到了傍晚,天快黑下来时,我们都准备睡觉了。

黑老大倒真能赖,这种非常时期,他还能赖在沙里坤家不走,估计是贼心不死,还想磨叽磨叽将军,弄俩把枪背回去。但我觉得他不回来更好,我们仨图个自在。在我们正要躺下时,外面有人吹哨。听方向,声音从基地门口传来的。我知道这是报警,我心里一惊也一喜,惊就不用说了,喜的是,难道援军到了?

我们仨赶紧下地往外跑,等出了门一看,不少恐怖分子都出来了,拿着枪往大门那儿奔去。我们仨互相看了看,潘子还特意回头瞧了瞧屋里的炕,那意思咱们要不要拿枪啊?陆宇峰稍微想了想,摇摇头说,“不急,先跟过去瞧瞧。”

等我们赶到时,这些恐怖分子全躲在围栏后面,两个哨塔上配着强力手电筒,一同对着远处照着。我看的清清楚楚,远处出现四个人,他们竖着站成一排,脖子上都被同一条绳子栓在一起,最后面那个人,还背着一个草篓子。他们正奔着基地走过来,只是姿势很怪,说好听点,有点麻木懒散,说不好听点,跟行尸走肉没啥区别。

我依稀辨认出,领头那个是买提,这么说来,这四人就该是逃跑的伙夫了。我第一念头是,这帮哥们绝望了,回来自首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坏菜了,他们自首的话,沙里坤肯定也不会原谅他们,这道理谁都明白,但他们还能回来,这不明显要拽我们仨下水么?他们算是妥妥的人证了,当堂跟我们仨掰扯一番,保准能把军火库被炸的事弄明白了。那我们仨会是什么下场?弄不好就不是挨一梭子子弹的刑罚了,而是被一群冻突分子,一起举枪突突突了。

我吓得一下脑门见汗了,还忍不住擦了一下。我这动作确实有点矬,旁边一个冻突分子看到后,还安慰我一句,让我淡定,不要怕。我是没好意思损他,心说他知道个屁啊,要是换位思考,他还能淡定?那我膜拜他。

我们仨有点骑虎难下,也不能这时候借枪跑出去把伙夫杀了,只能眼巴巴看着他们走进。在场的其他人也没人开枪,全盯着四个伙夫的一举一动,哨兵倒是很聪明,用强光电筒一直在伙夫身上来回扫射,检查他们身上绑没绑炸弹。

四个伙夫走的很慢,少说过了一刻钟,他们才来到门口,这时离近了,我发现问题了。他们都在傻呵呵的笑,一脸呆比样,我心里纳闷,心说这咋回事?难道他们逃难时吃毒蘑菇充饥了?我们谁也不知道原因,他们也根本就像看不到我们这群人一样,更对一把把ak视而不见。他们步调一致的进了大门,依旧往前走着。冻突分子给他们让路,但也都围在两旁,有几人咔的一下把冲锋枪保险拉开了,随时准备扣动反击。

这时沙里坤也赶来了,说实话,这老头也不容易,这一件件的怪事,让他没少练心跳。他没离太近,隔远对着四个伙夫喝了几句,问他们还敢回来?还不跪下!伙夫压根没跪的举动,就这么走啊走的,一直横穿整个基地,最后要不是被围栏拦住,我怀疑他们真就是路过了。他们四个紧贴在一起,顶在一个围栏前。沙里坤最先压不住火气了,指着四个伙夫,对手下喊道,“去人,把他们捆了。”有几个冻突分子胆子大,徒手凑过去,但当他们即将想动手时,出岔子了。

四个伙夫毫无来由的哆嗦起来,尤其买提还难受的直哼哼。本来冻突分子都要抓住他们了,被这么一闹,他们都缩回手,往回退了几步。在这种昏暗环境下,出现这么诡异的一幕,我们围观的人也不自在,而且不知道哪个逗比,还喊了这么一句,“不好,他们是人肉炸弹。”我们这群人全慌了,有人带头往地上一扑,我们都跟着学起来。

可四个伙夫哆嗦一会儿,压根没爆炸的意思,或许是筋疲力尽了,他们四个先后晕倒在地上。我们这些人互相大眼瞪小眼,又都爬了起来。

有个伙夫背着草篓子,他这么一倒,草篓子也摔在地上了,里面洒出一堆黄色粉末来这玩意儿要我看就该是一种花粉,本来风就大,这么一吹,花粉四下散去了。那个喊炸弹的逗比又上瘾了,这次他不喊炸弹了,反倒来了句,“不好,这是毒药!”我们一群人一哄而散,全都躲避花粉。但这东西被风吹得几乎是无孔不入,我也只能尽量拍打身子,不然它们黏上来。反正好一通折腾后,我们总算回过神来。

沙里坤最生气,他先瞪了瞪那个乱喊乱叫的逗比,随后又指使手下,把四个伙夫绑起来。这四个伙夫晕倒后脸上依旧挂着傻笑,就好像被定型了一样。

基地里没电,不适合夜里审讯,沙里坤就让人把伙夫先关押起来,等明天一早再说。我看四个伙夫这状态,心里突然松快不少,觉得他们是彻底疯了。疯子是不会告密,更不会指认我们仨的。顺带着我又想到了一件事,来基地之前,长发小伙也出现过类似的症状,他因此还乱开枪,把店老板都打死了。我有个猜测,这四个伙夫一定跟长发小伙一样,中了什么道了,很可能是被下迷药了,而下药人呢,要么是孤狼,要么是那陌生人。

等伙夫被押走之后,我们这些人都散去了,各回住处睡觉。我们仨回去后,又聚在一起商量一番。我们都觉得,伙夫这么诡异的走进基地,或许表示援军到了,他们再给我们示警,今晚很可能会进来突袭。陆宇峰顺着这个想法又跟我俩强调一句,今晚睡觉都机灵点,一旦有变故,我们仨务必全力配合。而且我们这次都头冲炕檐睡的,这样能最快速度滚到地上,去拿炕里的ak枪。

到了半夜,在毫无征兆间,门外响起了枪声,啪啪啪一响,我们仨全机灵的跳到地上。我们没急着拿枪,全坐在炕下。而且这么一会儿功夫,枪声更加密集了。我和潘子想的是,援军真到了,外面打的好热闹。但陆宇峰咦了一声,纳闷的念叨,“这枪声都是ak的,怎么回事呢?”我也觉得不对劲了,心说对啊,真要两方人马打起来,不可能都是冻突分子开枪,难道援军没带火器?拎着菜刀往上冲嘛?在我们还没琢磨出个原因时,有人把屋门一脚踹开了。

屋里点着油灯呢,我也能模模糊糊瞧到这人的长相。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个巡逻的。他现在一脸狰狞,举着枪,甚至都没看我们,反倒恶狠狠的四下瞎打量。我被他这种怪劲弄愣了,我们仨也不敢取枪,陆宇峰试探着说了句,“哥们,咱们都自己人。”这冻突分子没理会陆宇峰的话,他啊的喊了一嗓子,竟举着枪突突突的打起来。

我被吓得浑身都软了,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完了完了,吾命休矣。但在潜意识的作用下,我跟阿峰、潘子一样,全趴到了地上。我一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一边抱个脑袋。可冻突分子这一梭子子弹,压根就没打在我们身上,最后反倒往房顶打了一通。大片的碎屑全落下来,把我们仨弄得灰头土脸的。

冻突分子貌似还没打过瘾,他又把空弹夹拿下来,想换弹药。我们仨不可能再给他胡闹的机会,全都扑过去。我和潘子一起抢枪,陆宇峰伸出大拇指,对着冻突分子的脖颈戳了一下。我们仨绝对是最佳搭档,冻突分子一下被我们降服了。陆宇峰让我和潘子把冻突分子拽进去,他又把门关上了,还找个木棍卡住了。等我们仨聚在一起细细打量这冻突分子时,我发现他表情不咋对劲,像个疯子。我一脸不解的望着陆宇峰,问这怎么回事?

这时门外的枪声依旧很密集,我估计不是援军来了,而是这些冻突分子“内讧”呢。可内讧的原因是什么?他们怎么无缘无故的暴走呢?

陆宇峰本来正拖着这名冻突分子的脖颈,他这么一摸,发现个异常。阿峰把冻突分子翻过身,让我们看后脖颈。我看到,这爷们后脖颈上起了个大包,看轮廓跟奥利奥饼干大小差不多了,还是又青又黑的。

我第一反应是,他被毒虫子咬了。但随即又一顿悟,想到了毒蚊子,在梅山之行时,我们遇到过。我把这猜测说给陆宇峰听,还强调一句,“这里离梅山那么远,怎么也有这种怪蚊子?”陆宇峰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们把冻突分子捆好了,又等了一会儿,直到外面枪声全消失了后,我们仨小心的出了屋子。乍一看,整个基地惨目忍睹,哨塔上挂着两个死人,是那两个哨兵,地上时不时就会看到一个死尸。甚至走上几步,都能发现子弹壳,每个木屋都被流弹打得伤痕累累的。就刚才这次内讧,我估计死了不下二三十人。

沙里坤和黑老大都安然无恙,但沙里坤老态尽显,还拿出一脸颓废兼沮丧的样子。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他这个将军本来就是连长级别的,现在死了这么多手下,一下给他撸到排长了。

沙里坤扯着嗓子让大家集合。我们这些幸存者都聚过去。沙里坤几乎要跳脚了,问我们大家,“这是咋了,难道基地撞邪了么?怎么都乱开枪了?”也真有人配合他,在他刚说完时,一名本来正挠着胸口的冻突分子突然狂笑起来,又要把ak举起来。也亏了他旁边的两个同伴反应迅速,一齐把他枪举高了,突突突一阵响,一排子弹全打到空中去了。这俩同伴又打几拳,把这名疯了的冻突分子弄晕了。沙里坤被吓住了,没个正常脸色。我们仨这时要是再不说点啥,真有点说不过去了。

陆宇峰让大家稳住,又凑到晕了这名冻突分子的身前,检查一下,指着他胸口上的大黑包说,“看到没?这就是问题所在,基地里出现一群大毒蚊子,只要被叮了,人就会神志不清。”有人不信,接口问,“基地里一直没这种大蚊子,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呢?”陆宇峰接话回答,“还记得晚间那些黄花粉么?蚊子一定被花粉吸引来的。”

乍一听陆宇峰的解释,让人觉得有点荒唐,因为蚊子不该是吸血才对么?但我记得,雄蚊子不吸血,专门吸食花粉。我不是动物学家,对这次大蚊子事件根本想不太明白,不过我相信,陆宇峰这说话是对的,花粉是“导火索”。

陆宇峰这一番话也让部分冻突分子担心起来,他们都检查起身子,看有没有包。沙里坤想的是另一个方面,他下了个命令,让所有人把枪都丢在地上,然后赶紧撤离基地,先躲在外面,等天亮了再说。我们行动起来,都嗖嗖的逃了出去。这次我们是有所准备了,额外的注意有没有蚊子,没多久,真有人打死一只大蚊子。这下更加让陆宇峰的说法有信服力了,但让我们很郁闷的是,我们一直远离基地一里地之外,才没再发现蚊子的踪迹。

我们也不敢睡觉,全聚着坐在一起。这么硬生生熬过一夜。这期间也有几个冻突分子发病了,他们都是之前在基地里被蚊子咬过了,经过短暂的潜伏期,毒性发作了。天亮后,沙里坤将军当先站起来,搓了搓疲惫的脸,这老头明显都快熬不住了,他招呼大家返回基地,也要趁这一白天时间,做好防蚊灭蚊的准备。我们都应一声,一起往回走。不过刚走到基地门前时,突然间,基地里跑出七个人来。

这七个人穿着黑色衣服,带着黑头罩,都拿着一把微型冲锋枪,领头人还背着一把大狙。我一看这打扮,明白了,这是援军啊,我们仨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把他们盼来了。而且他们运气真好,一定是趁着我们逃离基地后,偷偷潜伏进来的,他们穿的这么严实,也避过了毒蚊子的袭击。沙里坤这些人全傻眼了,因为他们都空着手。援军的带头人喊了句,“将军,别来无恙吧!”。我听嗓音认出来了,这人是杜兴。

被他这话一带,我们所有人都望着沙里坤。那些冻突分子是想听老大的意思,接下来怎么办,我是拿出一副诧异的眼光。我一时间心里闪过无数念头,没想到杜兴也知道沙里坤,沙里坤又年纪这么大,难道说眼前这位将军,竟是敌方势力的要人?又或者从他身上会牵扯出别的东西来?

沙里坤认出杜兴后,他目光变得狠呆呆的,而且动了动嘴想说话。只是他真是被自己身体打败了,最后话没说出来,眼一翻,晕了过去。在他周围的几个手下,急忙喊着沙里坤的名字,又过去扶他。其他手下全都怒了,嗷嗷喊着,徒手空拳要往杜兴那里冲。

可杜兴经验老道,根本不会被吓住,他很冷静的摆手,让其他援军不要乱动,他自己举着微冲,对准冲来的冻突分子的前方空地,嗤嗤嗤的打了一排子弹。这排子弹很齐,跟一条直线一样,更激起一阵碎土沫。这些冻突分子全站住了。杜兴大声喊道,“今天不想开杀戒,你们再不听话,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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