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言的话瞬间让表情轻松的郑植神情一滞,他嘴巴微张,就像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事情一样站在那儿呆呆地看了秦绍言足足好几秒,如果不是秦绍言抬手对着他的鼻尖处滑了一个响指,郑植指不定还要保持这种灵魂抽离的状态多久呢。
“你是说……”
“是。”
“她真的……”
“对。”
面对郑植的接连提问,被他挡在那儿哪儿也去不了的秦绍言只能耐着性子和他做一问一答,抢答的时候还不忘出声解释自己的笃定源自什么。
“早在康可说出她和闫洁的那些过往的时候,这个女人的一些微表情就让我觉得哪里不对,如今从里头两位的供词看,这个女人的心思要比想的还要深,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出正主,确认一下当初的受害人是谁。”
郑植对秦绍言所说的深表赞同,边点头边做出不用他动的手势。
“我去,你留下,真的是……”他摩拳擦掌地转回身,留下一个颤抖的后脑勺给秦绍言,天知道像这样的嫌疑人郑植已经有阵没碰到了,激动的情绪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和平时很不一样。
郑植一面搓着手,嘴角边因为气愤而抿成一个语言不好形容的弧度,他先是回头看了眼问讯室的方向,后才把视线重新调回到秦绍言这边,“上次碰到这样的人还是一年前的事呢,比天生犯罪人的段位低,却远高于一般的白莲花还有网上说的那个什么绿茶、绿茶……”
“绿茶婊。”秦绍言替他补充。
“对,就是这个,头回听说这个词的时候我还觉得难听,现在看来难听的词用在某些人身上估计都不够形容她的恶……”话闸一打开,就有种收不住的感觉,郑植张着嘴,想想至今还下落不明的康可,顿时觉得现在还不是开批斗会的时候。
“行了,我去安排调查,你留下盯着,这里有任何情况你随时电我。”丢下这句话,郑植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关上的一瞬,秦绍言身后望着他们两个这场对话已经很久的杨呐不屑地嗤出一声:“这个白痴,让你留下就不怕把自己说你坏话的事泄底?”
“老郑他在某些方面有点单纯。”与杨呐带点轻蔑的态度不同,送走郑植的秦绍言此刻的表情明显淡淡的。他径直走到沙发边,平静无波的眼睛却在刚刚自己坐过的位置和老郑才坐过的地方来回逡巡了一圈。
他的位置更靠马驰这边,如果想同时观测房间两边,坐地靠郑植那里其实更合适,只是……
纠结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阿飘似的从自己面前经过,没等秦绍言反应过来,就发现原本坐在边角处的杨呐已经在自己方才坐过的地方稳如泰山了。
四目相对时,杨呐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看什么看,当谁看不出你们两个分手也是分了个寂寞?golden,别怪我吐槽你,你眼神也是有问题,怎么就看上一个社交智障了?怎么,是觉得我说错了?还是我眼睛有问题,刚才看错了,你看她的眼神不是鬼鬼祟祟且拉丝的?如果不是就赶紧坐下,顺便给我讲讲案子!真的是,明明是做法医的,偏要学什么刑侦,这不是故意搞狼性竞争吗?”
吐槽时的杨呐总是火力全开的,几句话说得秦绍言就算想反驳嘴巴也有点跟不上趟,要知道他的嘴平时还是很好使的,可好使的对象通常不是女生,而发彪的内容通常也不是与邢霏的感情生活相关的。
秦绍言哑巴了。
然而哑巴了不到两秒,就被一个人扯到了一旁。
“坐这儿吧。”邢霏讷讷的声音传来,秦绍言看向说话的她,却发现邢霏早已坐回她先前坐的地方了。
秦绍言眸光一闪,一股暖暖的感觉缓缓地从心底流出来,再一点点滑到嘴边,他想说点什么,可惜具体的措辞都还没想好就又被一个扫兴的声音打断了。
杨呐目不斜视地拿着本子在那儿一笔一划地做记录,嘴巴也没闲着,直接又一次点了秦绍言的名:“杵那儿当电线杆是能加速办案吗?坐啊。”
秦绍言这人从小走的都是斯文路线,哪怕是因为别人的恶意报复,走的也是暗搓搓的路子,对善于走直球的杨呐,一时间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反应了,僵硬地又站了一会儿,想想也只能坐下了。
三个人的沉默瞬间让两边的问话声更清晰地传来,才向民警又要了一支烟的彭友旭吐了个眼圈,神情落寞地继续起刚刚的供述。
“因为闫洁发现过老马衣服上的血迹,我们俩说实话都挺忐忑,也不是没想过要把她怎么样,可你们也知道,车祸是我们的无心之失,这和让我们主动去杀人根本就是两码事,那天,为了不让康可起疑,我勉强和她聊了两句后就离开了白色风车,然后的事你们也知道了,闫洁出了车祸,我们悬着的心也就此落了地。在那之后,康可也真像她保证的那样,为公司维护住了几个大客户,我和老马一合计,也就索性支持她上位了。”
“闫洁出事当天,你和闫洁是偶然在白色风车里碰见的还是事先有约?”
“我没约她!”一听警员这么问,生怕自己同闫洁的死扯上什么关系的彭友旭烟也不抽了,整个人激动得想要从椅子上挣起来,可惜下一秒,叮叮咣咣的链锁桎梏声又让他意识到自己现在根本没有站起来的空间,于是又蔫头耷脑地坐了回去。
指尖夹的那支烟除了最开始吸的两口,便一直孤独地燃着,到了这会儿,白色的纸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截歪着脑袋的灰烬随着彭友旭沉重的喘息声变得越发弯曲。
“我那时候正心虚,怎么可能约她?是偶遇,偶遇……不对!”呢喃到一半的他猛地想起什么,大叫着又抬起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一瞬不瞬地望向前方,“她不是无缘无故去白色风车的。我记得她来的时候我听见一声服务员的声音,是指着我们这边的,她是来找康可的!是康可,对吗?是她布下了这一整个局,是她!可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等下,这次她也是凶手要下手的目标之一,难道闫洁的死是她……”
隔壁说着话的彭友旭已经从最初的歇斯底里变成了如今的百思不得其解,整个人看上去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没一点精神,秦绍言看着并不像装出这副样子的他,转头又看了看马驰那边,随即想起刚刚马驰在供述案情时提到的一个细节——他之所以会意识到是康可在给他们做局,都还是因为那个楼下的小职员。
如果按照马驰迟到早退的行事作风,如果不是巧合,他又怎么可能碰到别的楼层的人?还听到对方提康可呢?
太多的巧合无不在向他们提示着一件事情,这个康可布下的这盘棋比他们想的还要大。
陷入沉思的秦绍言随后把目光调向窗外,乌漆漆的天色把飘扬的雪片也染成了黑色,哪怕的远处的路灯,隔着这样的天幕看灯光也是寥寥。
就是这个机关算尽的女人,如今却被那个躲在暗处的家伙带走了,这个人是不是闫洁那个一母同胞的兄妹?他她又是怎么做到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始终不曾露面?躲在闫洁父母的住所附近又打了什么主意?这一切都亟待他去思考,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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