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高句丽国都,丸都山城的城下,乌泱泱的一大片都是甲士,高高扬起的旌旗,随风飘扬,那象征着军队名号的旗帜上,赫然写着,皇朝镇北伯,云州刺史,镇北将军,许少杰的名号。
而中军代表着,这支军队主帅的旌旗之上,则是云州北疆太守高长恭。
作为这支军队主帅的高长恭坐镇中军大帐,看着面前的丸都山城,一腔的壮志仿佛充满了他的心心胸。
想当年高长恭在襄平,仅仅是个排不上座次的杂号武将,因为原本的襄平守将,面对乌莽叛军的攻城弃城而逃,致使身为云州重镇的襄平城,没有怎么反抗的,就被乌莽黄巾军的将领杨奉拿下。
而高长恭自己,作为一个人微言轻的武将,甚至都没有人告诉他主将弃城逃跑的事情。
等高长恭在睡梦中惊醒之时,杨奉已经率领乌莽黄巾军攻进了城里,而独木难支的高长恭,也只能带着自己手下的百十来号兄弟拼命抵抗。
但是面对巨大的人数差距,纵是神勇如高长恭,也只能战败被擒,一直被关在襄平城的牢中,若不是高君宝倾尽了高家的家产,买通乌莽叛军的上下将校,上下大点,此时的高长恭,怕早就已经被杨奉下令处死,变成冢中枯骨了。
而现如今,高长恭不仅成为了云州的门户北疆的太守,还是云州镇北伯许少杰麾下,首屈一指的统军大将,率领大军远征高句丽。
这对高长恭这种有能力,有抱负,却一直得不到重用的武将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肯定,所以,此时高长恭心中感慨万千,势必要拿下高句丽,亲自斩杀金基范和朴庆阳这两个逆贼,以报许少杰的知遇之恩。
只是,虽说自从高长恭率领云州军,进入高句丽境内以来,几乎是每战必胜势如破竹,犹如无人之境,连战连捷,短短半年的时间,已经几乎攻下了高句丽中南部的全部关隘和城池,但是现如今,却是已经月余没有更新的战果了。
因为,虽然高长恭已经率领中军,与廖化的左侧翼军,还有傅恩赐的右侧翼军合兵一处,将金基范和朴庆阳二人,围困在这高句丽的国都丸都山城之中。
但是长久以来的兵力消耗,以及后方的防备和那些已经攻下的城池的分兵驻守,现如今高长恭从云州带出来的兵力,其实并不足以,支撑他进行大规模的攻城战。
并且,其实原来就必胜的局面,高长恭实在是没必要,让自己麾下的将士们,冒着巨大的伤亡风险去打一座,早晚就能拿下来的城池。
自古攻城,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十倍围之五倍攻之。
说实在话,高长恭现在手下的兵力,别说五倍了,可能连守城高句丽兵马的两倍都不到,那么如果高长恭此时选择强行攻城,别的不用说,那个巨大的兵力消耗,就绝对不是自己消耗的起的。
甚至,都有可能因为攻守双方战斗条件的巨大不对等,造成自己麾下兵马巨大的伤亡,从而逆转了现在的兵力优势,被城内的高句丽军反攻突围,最后功亏一篑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作为三军主帅,此时的高长恭绝对要谨慎,身为一个猛将,高长恭心中肯定是想身先士卒,带兵攻城,争得个先登之功,报许少杰的知遇之恩的。
但是,高长恭现在不仅仅是个上阵杀敌,冲锋陷阵的武将,他还是这云州远征军的三军主帅,作为三军主帅,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意气用事,他需要负责的是全体三军将士的身家性命。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虽然现如今许少杰和云州,在整个天下的地位举足轻重,许少杰本人也是现如今皇朝内部,最最炙手可热的青年才俊,封疆大吏。
但是,实际的情况,高长恭还是看的懂的,许少杰或者说是云州目前的实力,放眼整个天下,其实还是不够看的,若是固守一洲之地,那么云州目前的六十几万兵马,还有包括自己在内的那些文臣武将们,将将是够用的。
但是,一旦有一天乱世到来,以许少杰的雄才伟略和远大抱负,绝不会止步在这区区云州的一洲之地,偏安一隅,绝不是自己这位主公的性格。
所以,哪怕是为了日后许少杰的崛起,自己手下的这些金贵的兵马,也绝对不能经受太大的损失,毕竟,谁也不知道乱世何时到来,他们每一个人,都必须时刻准备着,一兵一卒都不能轻易的浪费。
但是这样一来,高长恭只能选择,三军合兵一处围困丸都山城,一时间战况陷入了微妙的胶着。
“大帅,罗成将军所部,又截杀了一队,前往西匈奴求援的高句丽探马。”
公孙策掀开中军大帐的帘子,拿着厚厚的一沓军报走了进来。
“哎,这罗将军的白马义从,的的确确是神勇的很,才将将一万兵马,势如破竹连克数关,真乃是当世神将啊。”
高长恭看着插在旁边兵器架上的梨花枪,羡慕的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想,痛快的在疆场上纵马驰骋,领军杀敌呢。
“大帅不必心急,我军已经围困丸都山城有月余时日了,想必那城中的番邦将帅,比你我二人还要心急,否则也不必连续数日,都派遣探马前往匈奴求援了。”
公孙策又何尝不知道,此刻高长恭心中所想,但是没办法,身为军师的他,面对现在的情况,也只能出言安慰了。
“军师所言,本帅又何尝不知,只是这围城之日颇为难挨,这手痒的很。”
高长恭说着站起身来活动活动身体,围城的这段时间,高长恭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生锈了。
“哈哈哈,待到城破之日,定叫大帅痛痛快快的冲杀一阵。”
公孙策也笑着应和道。
“只是这金基范等番将,实在是胆小如鼠,何元庆将军与廖化,傅恩赐二位将军连续叫阵,这番将竟是高挂免战牌,竟是不敢出战。”
“哼,区区番将,本帅见过这位劳什子大将军的身手,莫说何元庆,就算是我军阵中,最年轻的张清贤弟,也能轻易在三十回合内,斩杀这厮于马下。”
高长恭一提起金基范,就忍不住鄙视的啐了一口,本次征讨高句丽的战斗,最令高长恭感到难以忍受的便是,没有人能让他拿出实力战个痛快。
谁能想到,就算是高句丽是个弹丸小国,但是好歹也是一个国家,就是这个国家,竟是一个能征善战的武将都没有。
高长恭这一路拼杀下来,面前竟是无一合之敌,别说高长恭和何元庆这种一等一的猛将了,就连张清,廖化,傅恩赐等人,也几乎没有遇见过,多少能跟自己掰掰手腕的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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