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祖父的关爱（第2页）
边关资源紧缺，日日都是粗粮便饭，到了初春，偶尔还能打打牙祭，改善一二。
聂清欢看着祖父那布满褶皱，颤抖却有力的手，一刻不停地为她添菜，唯恐她吃不到。
而聂清欢也没有拒绝祖父的好意，祖父给她添什么菜，她便吃什么。
就这样，不知不觉，聂清欢竟吃了三大碗饭。
“嗝！”
聂清欢吃的太撑，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
一抬眼，便对上了两双满是怜惜的目光。
聂晋见聂清欢吃好，也立刻放下筷子。
“欢欢可尽兴？不够祖父再让厨房为你做…”
“够了够了！”
聂清欢连忙制止，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祖父，我吃饱了，不用麻烦了。”
聂晋看了一眼餐桌上几乎光盘的菜，确定聂清欢是真的吃饱了，这才坐下。
一老一少就这样，坐在膳厅，聊着家常。
聂宏山忙了一大早，将太医送走后，肚子已经开始叫唤。
他赶紧向膳厅快步赶去，也不知道过这么久，早膳还热乎不，不过最近这天气，凉点也无碍。
聂宏山还没到膳厅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老爷子爽朗的笑声。
仔细听，这笑声中，还有几分女子银铃般的声音。
奇怪，家中怎会有女娃的声音？
聂宏山抬步进去，一双眼立刻停在老爷子身旁的小姑娘身上。
他似乎是愣住，又带了几分不可置信，嘴唇微张，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聂晋看到自家大儿子那副样子，忍不住打破僵局。
“老大，怎么连你自己的女儿都不认得了？”
接着，聂晋拍了拍聂清欢的手。
聂清欢这才起身，向聂宏山行礼请安，“父亲，女儿清欢向父亲大人请安。”
聂宏山这才猛地清醒，脚步慌乱，大步向走向聂清欢，将聂清欢扶起身。
“欢儿？”
聂宏山看着那双与已逝夫人无二的眼眸，鼻头猛的一酸，“欢儿，你的病好了？”
“好了，父亲，女儿的病已经痊愈。”
“好！好！好！”
“痊愈了好！痊愈了好！”
聂清欢对聂宏山没有像聂晋那般亲近，而聂宏山也是一个情绪不外露之人。
以至于这场凶猛的情绪结束后，静默的两人之间似乎变得有几分尴尬。
聂清欢现在还不确定聂宏山对她这个女儿的看法，倒也不好主动示好。
而聂晋这回倒没有插入的想法，这是他们父女之间的事，还得他们父女二人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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