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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会好的（第6页）

“你是故意做这些事的吗？”卡森博士问道。

“呃？”我回答道，用一种马马虎虎的姿势摆动着我的手。“这个回答很复杂。尽管它们发生了，至少是因为我希望它们发生。改变他人的咒语是通过给某人一个身体来实现的，我认为这个身体以某种方式和意志隐喻了他们也让他们能够更好地理解我的经历。如果我当时理智地思考，我就不会选择她，但是我当时没有理智地思考并不意味着我没有责任做这些事情。"

“总的来说，我认为这是一种很好的哲学，”卡森博士说。“尽管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犯了几次错误后，我个人不愿意把你称为‘施虐者’。”

“卡森博士，我对她的身体做了永久性的改变，这将对她的一生产生负面影响，”我承认。“然后我把她送到另一个世界，让她受到了更大的创伤。我是一个怪物。"

我的治疗师一边沉思一边哼哼着，一边用她的笔敲着下巴。

“我想我不能评论你的所作所为或者这会对她造成多大伤害，”她说。“我不知道这个年轻女人在问什么。当然，她完全有权利结束和你的关系，这样做对她来说可能是正确的决定。但我每天都和施虐者以及施虐者的受害者打交道，而你表现得就像后者。不是前者。我不认为你应该忽视你的错误，汉娜，但我也不认为你应该为此自责。你可以前进。”

“是啊，”我叹了口气，靠在沙发垫上。“好的。老实说，除此之外，我的生活最近过得很好。我从树边的邪教那里逃脱了。我以非人的身份出现在地球上。从那以后，这两件事就…一直很好。我没有被抓回来。我没有被攻击。我没有任何事不幸发生在我身上。这很好，但同时，我只是…我总是在等待另一只鞋掉下来，你知道吗？一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它有成为。它在哪里，我该怎么做？"

“不好的事情不“不过，必须要来，”卡森博士说。我知道那种感觉，在你经历了一切之后，但那不是真的。事情可以顺利进行。"

“不，卡森博士，”我摇摇头。“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这样，但对我来说不是。我知道这可能是创伤反应，但你知道他们怎么说的。如果这个世界真的要抓你，那就不是妄想了。她确实是。她是。我不知道她想从我这得到什么，但我不会喜欢的。"

我的腿开始紧张地抽搐，我让它。在这里做那个没问题。

"你说的是你提到的这位女神吗？”卡森博士问道。

“是的，”我确认道。“是的，我是。她…我真的，真的很喜欢我最近得到的平静，卡森博士。太棒了。但我的一部分只是想让她放弃。让一切回归恐怖。我知道会的。我知道我不想那样，我也不想，但是等待折磨着我。"

“你……和这位女神说话吗？”卡森博士问道。

“有点，”我说。“差不多吧。她只在人们念咒语的时候大声说话，但是我们可以交流。她…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可以把她的想法放进我的脑子里，让我理解她的话，就好像它们是我一直都知道的真理一样。她随时都可以打开我的思想。她不能碰我。无论何时，以及无论在哪里她喜欢它。嘘-她拥有我卡森博士。她拥有一切。她是一个女神。她想让我们受苦，这样她就可以笑了。"

我意识到我蜷缩成一个球，熟悉的和同样可怕的恐慌袭击的感觉开始抓我的肺。哈。我最近也过得很好。

“我告诉过你那些折磨我的人这么做是因为他们认为我会毁灭世界吗？”我问。“我害怕他们是对的。那个她选择因为他们是对的。我无法阻止她。因为我不够好。我不够好。我不够好，我不够好，我不够好——”

“汉娜，”卡森博士坚定地打断道。“请为我深呼吸。进进出出。进去……出来。”

我专注于她的声音。我的呼吸。随着眼泪不断落下，我胸口的悸动开始平息。

“汉娜，没有人需要你来拯救世界，”卡森博士坚持说，一旦我平静下来。“你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

“我是，”我低声说，“启示录的预言家。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我知道我们不会都死。但是我们已经够多了…我们太多了。我们不能从沙子里挖出来。而她不会去救那些无聊的，不会在别人能自救的时候去救。”

沙滩，无聊，小蚂蚁在巢穴间爬行。每个人都过着不同的生活。多美啊。多么独特。用一根手指就能轻易打破。

“我不应该上市，”我说。“人们对魔法了解得越多，她的影响力必然会传播得越广。他们会绑架我已经赋予灵魂的每个人，并试图让他们传播它。所以他们不能知道我们可以传播它。他们不能。"

我抬头看着卡森博士，恐慌抓住我。

"你需要我的号码，"我告诉她，争夺我的电话。“比起我需要你的号码，你更需要我的号码。有麻烦就打电话给我，好吗？如果有人试图伤害你。我会找到你的。我保证。我保证会找到你。操，我到底是什么在做什么？上学？去上班？我需要准备。"

…不知何故。我需要做些准备。但是我能做什么呢？

“汉娜，”卡森博士平静地说道。“请为我呼吸。”

“对。是啊。深呼吸。冷静点。不把突如其来的恐慌作为迫切需要的动力，让我振作起来，做点什么有用的仅此一次。"

“汉娜，如果你惊慌失措，无法清醒地思考，你就做不了任何有用的事情。”

“嗯，其他时间我也做不了什么有用的事情！”我厉声回答，然后退缩了。“对不起。抱歉。我不是故意提高嗓门的。我只是…这是…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去吧。一切都很顺利，我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他们会再次出错。我知道。我只是不知道何时何地或者它是否会最终击垮我。"

我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我的手。想着我的身体回到柱子上，浸在人血里。

"也许这是一件令人担忧的蠢事，”我说。“我已经坏了。”

沉默。我让它溃烂，淹没在痛苦的尴尬房间。当然，卡森博士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平静并不比我的爆发更有帮助，所以她清了清嗓子大声说了出来。

“嗯，”她说，“我当然很高兴我们同意一周两次探访，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这种情绪在你心里沸腾一整周是不好的。如果可以的话，把这些事情说出来是有益健康的。来谈论他们。”

“这样够了吗？”我问。“只是谈谈吗？”

“嗯，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如何定义‘足够’，”她回答道。“但不管怎样，这是有帮助的。这很有帮助。所以……如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请继续。”

我颤抖地吸了口气，点点头。我想这就是治疗的目的。

我们聊天，我感觉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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