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他们夫妻的卧室。
大床旁边有一张木质的婴儿床,看上去有些陈旧,挂着风铃,但材质已经生锈了。
“奶奶,”何唱晚心里很难受,她其实很想哭,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您以后有我,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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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西坠的最后一抹落日余晖也不见了。
陶勇拎着公文包,一路连走带跑地进了画室,吹着口哨,熟门熟路地上二楼。
“大画家!”
陶勇没瞧见厨房有人,接着望向餐厅,大画家果然在,五菜一汤已经准备好了,还有一瓶五粮液。
“我去?”陶勇走近了,把瓶子拿起来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叫我过来喝白酒啊?”
程远洲脸色微醺。
他一只手支着额,修长手指拿着云吞杯把玩,里面剩一半儿酒液,手指和手背都被酒精醺红了。
“程远洲?”陶勇在他眼前挥手。
“坐吧。”他回神,反应冷淡,“自己倒。”
“你这是怎么了,干嘛失魂落魄的?”陶勇坐下来,闻了一下瓶口,夸张地皱起鼻子,把酒放回他面前,“我明天上班,喝不了白的,我搞瓶红的吧。”
陶勇去酒柜挑了一瓶。
回来现程远洲又把杯子给满上了。
“咋回事儿啊你?”
“不知道。”程远洲没精打采的,“天天晚上睡不着。”
不是做梦惊醒,就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子里全是那个女人。
明明分开有一段时间了,按“分离性遗忘”的规律,他应该越来越不在意她才对。
“失眠?”陶勇开了红酒,“失眠有两种原因,要么是不够困,要么是太兴奋。你是哪种?”
程远洲说:“犯病。”
陶勇:“……”
酒过三巡,陶勇也有些上脸,和程远洲说起上一段感情经历。男人情场不如意的时候,似乎都喜欢借酒消愁。
“你没谈过恋爱,我说的你可能不会懂。”陶勇抽了张纸巾,委屈地擤鼻涕。
程远洲木着脸看他。
“她说过永远只爱我一个人,就因为异地不要我。”陶勇伤心举杯,“喝一个,兄弟。”
程远洲这边刚拿起空杯子准备倒酒,陶勇直接闷头一杯干了,喝完又擦鼻涕。他瞄了一眼程远洲手里空空的杯子,以为程远洲一口闷了,直呼好兄弟。
程远洲:“……”
“不能我一个人诉苦,你也把我当垃圾桶吐一回吧。”陶勇搓了把脸清醒,“我洗耳恭听。”
手机响了,他抓起来看一眼,说了句卧槽。
“怎么了?”程远洲问。
“我前女友问我有没有时间,想和我视频。”陶勇大方把微信消息给程远洲看,“她想我了。”
程远洲:“……”
“我打个视频。”陶勇拉开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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